负羡第二次提膝,第二次中靶。
肖骜差点上极乐世界,尽管如此,也没松开负羡,自己疼的摔倒,也把她拉倒了。
负羡被扯着胳膊,摔倒时候重心全乱,直挺挺的栽进肖骜怀里。
肖骜顺势手脚并用,把她锁死。
负羡能让他钳制?当然是反抗。
肖骜没别的,就劲儿,来十个负羡又怎么样?一样锁死。
就在负羡准备搬出许久未见光的八卦掌时,肖骜说话了,“你看天上。”
负羡不看,她手腕旋转一百八十度,臂膀蓄力,还没出掌,被肖骜一个翻身压下。
肖骜别了别她耳鬓的碎发,望进她眼睛,“天上是星星,跟你的眼一样亮。”
负羡问他,“你的‘很大’,还好吗?”
话里满满的威胁,肖骜却不要命的微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负羡手肘前击,转移视线,双腿猛力上踢,迅速叉开,撕他的裆,在他顾下时,上以手肘重击太阳穴,左臂回收,右臂发劲,一记直拳击出,正中腹部……
肖骜一手顾裆,一手顾小腹,“你耍赖。”
负羡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跟女人比力气,你就不是耍赖?”
肖骜坐下来,缓缓,“你也知道你是个女人。有你这么争强好胜的女人吗?”
负羡的字典里,就没有‘输’这个字,要么赢,要么死。
肖骜疼痛消散了一部分,躺下来,望天,“我是今天才知道,整个狩猎产业链里肮脏的那部分。”
负羡睫毛翕动,等他的下文。
肖骜喉结鼓动,“我是今天才知道,篱内狩猎的猎物,全是母狮刚生下就抱来人工养大的。”
负羡坐下来,“你跟我说这个,什么意思?”
肖骜看过去,“我都跟你坦白了,你能不能也跟我坦白,告诉我,你是谁,什么目的。”
负羡并不天真,她生来就被告知,要堤防这个人世,她怎么会跟他坦白?
肖骜就知道她不说,“如果我告诉你,不管你什么目的,我都能帮你实现,你愿不愿意说?”
负羡身子微顿,这个诱惑太大,她一时无法作出决定,是该信,还是不。
肖骜又说:“当然,你得让我摸你的胸。”
负羡从没那么凶恶的眼神用作看他,一句话都懒得再说。
她折回车前,上车,向导冲她笑了下,“他还挺帅的,反正你还年轻,不如随心随性。”
负羡没说话,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还坐在那儿不动,直觉叫她耸眉。
“我之前喜欢一个来自哈拉雷的男人,他很有力量。”向导还在说,负羡已经下了车。
重回肖骜跟前,她没空出时间听他废话,蹲下来掀起他的裤腿,果然,肿成了包子。
肖骜任她手在他脚踝活动,“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软。”
负羡立马扔下他的腿。
肖骜在她起身之前,拉住她胳膊,“别走。我嘴贱。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负羡被他手心的灼热烫了胳膊,甩开,重新检查他的脚踝。
难怪他在坑底不肯上来。那坑虽然浅,但上来主要靠双脚的蹬踏力,他脚伤成这样,自然是上不来,而不久前,他还绕着车跑了好几圈。不知道是有病还是缺棱。
肖骜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你不知道,被你追着跑,比做抽-插运动,还能让我高-潮。”
9.09
维多利亚瀑布酒店里,乱成一团。
高峤把准备登机回国的傅伽从机场劫回来,一路叨叨叨,饶是傅伽那样双核的大脑,都有点超负荷。主要是高峤表达问题不清晰,支离破碎,通篇重复,让人不胜其烦。
封疆提炼重点,跟他说:“就是肖骜去了长角羚公园儿,然后没回来,已经多半天了。”
傅伽捏捏眉心,“就这?”
高峤不高兴了,“什么叫就这?昨晚上他不在好歹还发了信息回来,今儿我打好几个小时电话了,都没人接,不是出事了是什么?咱们是兄弟,尤其六哥比咱们都有钱,不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