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而无忧又身手敏捷,转了两转,没能抓住她,索性直接从轮盘上跃了过去。
无忧一惊,脚底轻移,飘身从他身边擦过,步法如同那日在陈王府的玉石库。
开心出手再快,也只能握住她飘飞起来的长发发稍,五指一握,紧紧攥住。
无忧头皮一痛,身形顿时停住,一顿之间,他已欺身而上,将她抵压在她身后的墙壁上。
眸子亮如亮辰,喘息笑道:“还跑?”
接下来,却发现这情境与那日黑暗中一般无二。
二人四目相交,同时怔住。
无忧胸口里象揣了一面小鼓,敲得心脏咚咚乱跳。
虽然那晚,看不见那个人,但那身法,那手势,那身体的感触,她没忘……
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少年俊美无匹的面庞,笑不出来了,“开……开心……”
开心意识到什么,眼底闪过一抹慌乱,然仅是一瞬,便消逝得无迹可寻,视线下移,落在她微张的红唇上。
她的唇在烛光上,闪烁着微光,艳红娇嫩,如同樱桃般诱人。
紧抵在胸身的身体,柔若无骨。
少女的幽香阵阵袭来,如梦一般恍恍惚惚。
开心喉间滑动,却不敢再吻下,一但吻下去,所有情境与那夜一般无二。
银狐的身份就再也瞒不下去。
天下官豪谁不恨他入骨,想致他于死地。
爹爹虽然拂不了王妃的情,但终究已金盆洗手,隐名埋姓,如果他的身份一旦暴露,爹爹就再也藏不下去,爹娘随时随刻都可能尸首异地。
怀中小女人是兴宁到也罢了,但她不是,她是他想用后半辈子去呵护的女人。
如果他逃离。
爹,娘,还有她都会成为官家用来迫他就犯的诱饵。
如果他束手就擒,爹娘仍是难逃一死。
不同的是,逃了就是忘恩负义的人,不逃得个孝和义名,结果都是一个‘死’字。
他一个人死,不怕,但他不能连累爹娘。
压下面内的萌动,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以后不许把我踩在脚底。”
无忧怔怔的看着他,他眼底刚才明明压抑着一种难言的隐忍,这时对上她的眼,却是单着一只眼,眨了一下,似笑非笑,俏皮而又带着些玩意的稚气。
“这么看着我,是迷上我了?”开心扬起唇,伏到她耳边去咬她的耳坠,谑戏的低笑道:“我现在既想给你做娃娃,又想跟你**,这可怎么办是好?要不你选一样。如果实在难选,我们做完了,再做娃娃也是不错。”
欺人太甚
无忧猛的将他一推,想借力将他狠狠的摔一跟斗。
他却借力退了开去,轻飘飘的落在三步之外,笑嘻嘻的看着她,“饿了吧?”
无忧并不饿,但看看天色已晚,也就随意点了点头,“三姑娘……”
184 让人喷鼻血的开心
“在这儿吃饭,你可指望不上她。”开心走到外间,打开角落的一个盖子,从里面掏了几个红薯出来,抛入窑炉。
无忧搓胤着手上的泥,脸上火胤辣辣的烫,回来后连着两次栽在银狐手上,这脸可丢得大了。
银狐的身影在脑海里飘来浮去,慢慢的与眼前的这个无赖重合,真恨不得揉上一大团泥把,把自己给埋掉算了。
但一想到银狐也没少吃自己的亏,禁不住‘噗’的一声笑。
开心回送过来,无忧赶紧忍了笑,去扶起轮胤盘。
银狐的身份是见光死,除非他亲口告诉她,他是银狐。
否则,她就不会当他是那个让她吃鳖的混蛋。
两个人在地上滚了半天,无忧还好,只是脏了外袍,只需脱胤去外袍,洗去被自己抹花的脸,换过一件袍子,就干干净净。
独惨了开心,被她踢踹得一头一脸泥,如同泥坑里挖出来的。
关好窑炉的门,便走向与洗漱房。
他不但需要洗去这一身的泥,还得洗去被她撩胤起的欲胤火。
洗漱间与居室只挂了块布帘,布帘下角不时的被风吹来卷起,一拍一合,虽然看不见里面光景,却勾人得很。
无忧听着隔间水响,心里敲着小鼓,千千的酬劳算是有机会还了。
她惯来是有贼心,又有一点贼胆的人。
蹑手蹑脚的挨到洗漱门边。
风将布帘吹开一条缝,无忧忙凑眼看去。
开心双膀交叉,正将衣裳撩胤起,他结实的腰胤腹微微弓起,窄腰宽肩,一点点从衣裳里展胤露胤出来,紧实的没有一点赘肉。
裹胤着泥的衣裳从手臂上褪胤下,肩膀浑胤圆厚实,臂膀粗胤壮有力。
微微一侧身,饱满微鼓的胸肌被烛胤光镀上一层金光,健美有型,却不夸张,配上他窄紧的腰身和长胤腿,整个人显得极为修胤长。
他垂下手,去解腰间练胤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