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姑射仙人,当她们犹抱琵琶半遮面地缓缓敞开心扉,如同展开一幅泼墨空灵地山水画卷,其中的美妙不足为外人道。
陈二狗由温柔到粗犷地不停索取,曹蒹葭开始只是半推半就,如同一场实力悬殊的攻防战,矜持内敛的曹蒹葭苦苦支撑最后底线,随着时间的推移,陈二狗的坚持不懈终于收到回报,曹蒹葭的身体不再僵硬,双手也轻轻抵在胸口,微微隔开两人几乎黏在一起的身体,到这个地步还谈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曹蒹葭今天算是彻底栽在这只犊子手里。
兴许是陈二狗的侵犯实在来得太迅速一系列动作唐突得太出人意料,曹蒹葭忘记自己是一个有洁癖的女人,在家里忍受一个人几米外抽烟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不曾想今天却被一个刚抽过好几根烟的男人嘴对嘴。
就在陈二狗一只手得寸进尺地悄悄覆上曹蒹葭弧形完美的臀部,心神摇曳几乎已经不由自主同陈二狗展开口舌交融的曹蒹葭,终于能够一鼓作气狠下心推开陈二狗,有气无力地恼羞骂道:“流氓。”
陈二狗依然没有松开曹蒹葭,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香,真香,一脸陶醉地坏笑道:“白白嫩嫩胸部鼓鼓的张寡妇在俺9岁的时候,就夸俺长大后肯定是张家寨头号流氓。再说了,谁要能抱着你还不耍流氓,一定不是男人。”
曹蒹葭撇过头恨恨道:“油嘴滑舌”
陈二狗压低声音道:“要不俺们再油嘴滑舌一次”
发现这个词汇双关含义的曹蒹葭再度羞涩难堪,气势一降再降,几乎跌落谷底,拿什么去跟厚脸皮的陈二狗在这种敏感暧昧时刻斗智斗勇。这种时候如果陈二狗还不懂得把握时机,事后一定会悔青肠子,事实上是陈二狗以一种霸道的姿态第三次勾起曹蒹葭下巴,眯起眼睛道:“媳妇,咱们再来一次”
“你抽烟。”曹蒹葭的理由苍白无力。
“那我不亲,只摸”陈二狗很好说话。
曹蒹葭面对这个越来越无耻的男人,只能咬咬嘴唇,轻轻踮起脚跟,闭上眼睛,一副任由陈二狗采撷肆虐的诱人妩媚姿态。
估计谁都想不到曹家女人会最终被陈二狗这头牲口调戏挑逗一拱再拱。
陈二狗没有丝毫含蓄,低头继续占有只属于他的那一份祸国殃民。
大登科后即将小登科,人生至此,臻于小圆满。
第三卷
第3章 风马牛,相及。
得意忘形的陈二狗精虫上脑,下本身裤裆里老二也不停怂恿蛊惑他将双手静悄悄爬向曹蒹葭未曾被玷污的双女峰,结果就被脸红得几乎像要滴出桃红色染料的曹蒹葭一记肘击敲在肋部,再往下一点,可就是陈二狗昂首勃挺的老二,陈二狗赶紧安分守己地停止身体磨蹭,不敢再风骚乱拱。
就在曹蒹葭跟陈二狗关系跨出这实质性一步的时候,吴煌带着南下江苏的死党徐北禅也来到一处花园洋房式高档住宅,谈心的那辆奥迪tt在众多豪华车辆中并不起眼,其中不乏牌照大有讲究来历的轿车,至于吴煌的别克君威就更加显得寒碜几分,窦颢蹦蹦跳跳下车,望着独具风情的私人喷泉和宫廷式院,啧啧称奇,这栋建筑主体材质是德国莱姆石,粗柱廊,厚山花,高台阶,窦颢站在喷泉旁夸赞道:“挺漂亮,不像暴发户。”
“人家出身书香门第,自己头顶也有两个博士头衔,想要装暴发户也不像。”吴煌轻笑道。
“就知道掉书袋装博学,一堂课发个言他能洋洋洒洒废话3分钟,只留10分钟给老师,这种纯技术理论流骚包没还把那支基金搞垮,真是个奇迹。怪不得我问半天都不肯说来谁家开同学会,原来是这只小鸟。”徐北禅撇撇嘴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