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白眉长臂猿1
刘勇慨然说:“是福盼不来,是祸也愁不过去,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我也没有未卜先知的技能,只有走着说着。你我都是凡夫俗子,未知前后事,难料吉和凶,只有听天由命,该三江死,脱不过一马叉,阎王叫你三更死,谁也难活四更天,只有随其自然,心平气和,勿用害怕。我家乡有这一说……”
有位男子遇一算卦先生,一时性起,心血来潮,就让算卦先生给他卜一卦,问他吉凶祸福。算卦者掐指一算,说他近日有大凶之灾,若不防备,恐有性命之忧。男者问算卦先生有何凶灾。算卦先生说,他就像春蚕吐丝尽,蜡炬泪湿干一样,阳寿将尽了。男者不相信,不以为然地说,我正是年轻力壮风华正茂的时节,体力旺盛,如日中天,岂有寿终之理。
算卦先生说他不是善终,应死在山下,让他有所防避。男者更是难以置信说,我家生活在平原,别说是山,连丘陵都没有,尽是一马平川,我也不出去做什么事,连山都没有见过,岂能会死于山下,纯是无稽之谈,满嘴扯淡,蛊惑人心,把算命先生抢白了一顿,扬长而去。
男者并没有把算命先生的话放在心上,我行我素,照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天,男者出外办事,正午时分,骄阳似火,酷热难当,男者只热得大汗淋漓,头晕目眩,感到喘不过气来,想找个阴凉的地方歇一歇,喘喘气,看见一堵屋山,便来到屋山背阳的地方坐下歇息,闭目养神之时,听得轰隆一声,那屋山坍塌下来,正好压在他的身上。
男者做梦也没有想到,算命先生说他死于“山”下,不是指真正的山,而是说屋山,因天机不可泄露,只得说些事是而非的混头语,还是其劫数难逃,命该如此。
刘勇慷慨说:“人先定死,后定生,该怎么死命里已定,在想什么法也难逃一劫。我若死在飞天狐狸之手也就认了,若我不该死于她手,就能想出有战胜她的办法。一物降一物,蛤蟆降癞肚,说不定她死在我手也说不定。我想她也没有长三头六臂,到时候会想出克她之法,找出她的软肋。”
杨梅说:“人多智谋广,我们俩快去找爸说知此事,和他们商量该如何应付。你看旭日东升,阳光已透进森林,这里不是久停之处,为避免再生意外,还是敢快离开此地为好。”
刘勇嗅不到了那死蛇的血腥气味,也听不到了那野兽的吼声,感到奇怪,暗忖,这怎么都没有了,难道说有神秘人来过,为救他防止野兽来此,已将那蛇的血腥味尽收了去?为求明白,问杨梅。
杨梅解释说:“我也曾拜师学艺多年,虽没有什么过人的本领,但也学了些恩师传授的识蛊解毒之法,为防止四周野兽闻血腥而来于我们不利,便特在此撒了些驱除血腥味的药粉。那些野兽闻不到了血腥气味,也就失去了目标,自然不会拥来了。”
刘勇钟情地看着她,多有心计的爱,犹如长江之水天上来,之情流不尽,波澜起伏藏胸怀,情深似海,既是上天赐于我的伴侣,我岂能舍得丢开,说不定全仗她拨眼行路,勉得受蛊害,全仗她洞察一切,扫除阴霾,有幸结识了红颜知已,谢她给了我一夜爱,才让我知道男女那事多么美好,如痴如醉,飘飘欲仙登瑶台,难以忘怀。
他信服的随她在深山密林中穿行,忽听到一种动物发出大声的啼叫,声音好像是“呼——克,呼——克”。
刘勇感到稀奇,问:“这是什么叫声?”
杨梅说:“这是长臂猿的叫声,根据它的叫声,人们又叫它呼猿,或叫它呼洛克猿。哟!你看,你看,那里有两只猿轻舒猿臂,手脚并用,疾如飞鸟,正在那树上玩耍嘻戏。我们当地人也较难看到此情景,看来你对其有缘,人见稀罕事,必定难忘怀,机会难得,为能让你大饱眼福,你跟我来……”
他随她潜行匿踪,悄悄地接近那长臂猿,啊,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刘勇看见两猴都用前肢紧握着树枝,面对面的悬挂于空中,用后肢相互搂抱着腰部,下腹部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还臀部不断地抖动,时间持续有20秒钟左右,那种亲热劲真叫人羡慕。
刘勇感到莫名其妙,两猴何必如此亲近,难道不知道累么,为释怀,问杨梅:“看那两猴子在那亲亲热热的,是在干什么?”
杨梅冲着他莞尓一笑,诡秘地向他眨了眨眼,风趣地说:“那是一雄一雌两猴在那里交配,就像你我在我的碉楼上**一样。你看,那两猴已从树上下来,性未尽,已改变了交配的方式。雄猴在后,雌猴在前,雄猴面对雌猴背做以蹲坐式。它们交配时,看那雌猴的臀部高高抬起,等着后面雄猴的插进。看那雌猴低着头,发出一种低而急促地哼叫声,还不时地转头亲热地回望着雄猴。我不说你也明白,它为什么会那样。
“看那雄猴在雌猴背后紧紧地抱着它,臀部连续地抽动着,表现得很兴奋,犹如人男女腹背式的**方式,各尽所需,彼此享受欢乐,以尽**。
“看此,使我不由得心动,想起昨夜你在我闺房中的疯狂,兴奋地抽动着,那种兴奋劲与此雄猴无疑,恨不得贪婪的把我给吃了,看来你也是爱好那一口。人与兽都是一样,都喜欢公母地交配。就连那蝗虫也是一样,交配时,公蚂蚱压住母蚂蚱,公蚂蚱躬躬腰,母蚂蚱扑啦扑啦几扑啦。所不同的是,人是高级动物,能会用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