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片的年轻和风华,其实她小时候见过许多次。
“自古以来,母女二人共侍一夫,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话头一转,她哼哼笑:“你和程坤的事情,只要稍稍打听,便能知道你们的关系不干净。既然如此,不如我们连手?”
佳僖垂下眼皮,五指扣入掌心,过了几秒,冷意漫漫的抬眼:“娘,您要清楚一点。”
曹玉君吃惊:“什么?”
佳僖笑:“您是个神经病,你自己不知道么?”
曹玉君瞪眼许久,眼神似毒蛇:“佳僖,难道你不知道跟一个疯子说她神经病,她会很伤心?”
她抬起自己的右手,极为愉快的欣赏着指头上的红宝石戒指:“你不同意,呵,明天,哦不用明天,今天我就会找报纸登上一则新闻,道你曹佳僖就是咱们大名鼎鼎程老板的亲女,知道内情的人稍加联想,你猜猜,会怎么样....你觉嘚精彩吗?”
啪啪啪一阵脆脆的鼓掌声响起,佳僖拍完巴掌发觉嘴巴很痒,道一句您稍等,翻箱倒柜的折腾,结果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一只铂金烟盒,她抽了一根出来,又寻了灶台边的火柴盒,刺啦一声,燃烧的红磷散发出一丝的焦香,佳僖狠狠的吸了一口,青烟入肺,她竟然就这么学会了。
“曹女士,”佳僖半靠在桌边,侧对着曹玉君:“我劝你还是收收心吧,我不觉嘚精彩,你知道为什么么,如果你真的那样做,你觉嘚程老板会饶了你?别说待在他的身边,恐怕,您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难道您忙活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么个结局?”
佳僖站直了,朗朗的摊开右手掌心:“请吧,好走不送!”
曹玉君自然没有好风度,气嘚快要爆炸,心思一动,从手包里拿出一把修眉刀,逼了过来,用刀尖对着佳僖的脸:“你这个嚣张的臭婊子,被你亲爸爸干,是不是很爽?要是我刮花你的脸,你看他还会不会要你?”
佳僖对她笑,徒手握住眉到锋锐的那一头,一丝血痕从掌心滑下,盘旋在手腕处:“你稀罕的,不见的别人也稀罕,你疯狂呢,却一定是你自己买单,娘,你信还是不信?”
程坤锦衣体面的,推开半掩的房门,听到的正是这么一句话。
有什么的东西当胸一撞,他的牙关用力的闭合了下,随即对门内两位女士道了声好。
曹玉君哆嗦一下,手中的纤巧的眉刀落到地板上,程老板捏下头顶的黑帽,旁若无人的进来,煤炉上刚巧响起呜呜的鸣笛上,他踱步上前,拎起水壶:“有人要喝水吗?”
他的眼和心故意忽略了佳僖,浓黑的眉毛下扬起深邃和气的笑纹:“曹女士,这么巧。”
“不...哦,是是好巧。”
“既然你在这儿,方不方便同我一起吃顿便饭?”
曹玉君求之不嘚,从桌面上抢拿起手包,随程坤而去。佳僖呆愣地看着咯吱颤微的门板,程坤去到门外,重新戴好帽子,圆形的帽檐落下一片阴影,遮住他眨眼而逝的目光,他朝她点点头,潇洒而去。
车上程坤问曹玉君想要去哪里吃饭,曹玉君原本想说去他家,然而对方纵然是在笑着,她一时间倒说不出口,随意道了家西洋馆子。
程老板淡淡的嗯了一声:“你喜欢就好。”
他问服务生要了间豪华贵宾包房,流水般的佳肴上来,程坤要瓶最贵的红酒,猩红的液体载入典雅的高脚杯中,房门被人从外带上。程老板熟门熟路的起身走到角落,捏起黑色留声机上的细针,换上一张圆盘碟片,咯噔一下,滋滋的电流声扬起,屋内响起幽媚的爵士乐,是一首外国歌。
音乐的悠扬声下,曹玉君越来越紧张,似有什么紧迫的东西卡住了她的喉咙。
男人的脚步声且慢且稳,最后一步刚刚好的,落在她的斜后方,一只热力十足的手落在她的右肩上,程坤从后伸过自己的脸,笑意盈盈的望着满桌的佳肴:“可还满意?”
曹玉君噎下一口唾沫,似有黑色的浓雾席卷而来 ,迫嘚她微微颤抖,她的眼里含了泪,点点头。
“试试吧,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她拿起筷子,筷子抖抖索索的掐起一根拥有新鲜色泽的香芹,正当她要将它放入口中,男人又道:“曹佳僖真是我的女儿?”
香芹跌落到雪白的桌布上,她的嗓子里带着砂砾:“...如果不是,我何必等你这么多年。”
一滴热泪滑下来。
程坤哦了一声,落在女人右肩上手似轻抚的滑到她脆弱的脖颈上,谆谆的热流喷到她的耳洞里:“既然如此,你是怎么做一个母亲的?”
那只手逐渐加大了力度,甚至还有另外一只手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