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即是自由,
我天生就是一位艺术家,
如果有人不懂我的艺术,
那我就为他刻上彼岸花。
案件前序
4月4日,一个不是很吉利的日子,正是在这个不吉利的日子,发生了一件不吉利的事情。
看到这具尸体,田宫市警方紧皱着眉头。不管是谁,都不会希望清早起来就看到这种场面,尤其是这里并不算是郊外,尽管是一个新区,但已经发展得很繁荣,至少比城区里边大多数区域都要繁荣,所以周围拥堵着大量看热闹的民众,吵得办案的民警心情很烦躁。
死者为一名男性,年纪看起来20岁出头,打扮很前卫,之所以用前卫来形容,是因为民警看到他的打扮,感觉是一个杀马特,或者怪装癖,因为正常人不会挂个听诊器在脖子上
看到听诊器,田宫市刑警大队长熊山第一反应是,这人会不会是个医生,但马上就被他否定了,他还是觉得这个留着子弹头,穿着白色紧身裤,搭配皮制外套,还穿着人字拖的人是个杀马特。
“队长,你快过来看。”
熊山大步走上前去,靠近法医身边蹲下身。
“死者背上有大片血迹,伤口至少上百条,但每条伤口都非常浅,几乎只划破了皮肤表层。他的死因并不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是机械性窒息死亡,我在他的喉咙发现了堵塞物。”
“是什么”
“纸币”
熊山戴上乳胶手套,没用太大力气就掰开了死者的嘴,因为死者死亡时,嘴巴就张得很大,他轻轻掰开一点,就能够看到卡在死者喉咙里的红色钞票。
熊山从警二十年载,见过因为各种原因死亡的尸体,其中机械性窒息性死亡的尸体不说见过几十具,也有二十多具了,像这种吞钱而导致窒息死亡的案例实属罕见,在他印象中至少田宫市从未发生过。
“死者身上有明显外伤吗”
法医起身往死者足部位置挪了一步,熊山也跟着挪了一步。
“死者少了三根脚趾头,伤口还未愈合,说明这个伤口是最近形成的,要想得到更准确的时间,得对尸体进行解剖,结果最快晚上就能出来。”
熊山深吸了口闷气,焦虑的脸上有些憔悴。他的头发有三分之一都是白发,身后的民警看到熊山的背影只觉心酸。记得熊山经常跟他们说过,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给下一代一个和平、稳定的田宫市,所以每次发生命案,尤其受害人年龄偏小时,他都会很沉郁。
两个法医将死者抬到担架上,正准备带回法医室做进一步解剖,熊山突然叫他们停下。他一边掀开死者的衣物,一边说道:“我刚才突然想到,这孩子的背部是不是被人刻了一个图案。”
衣物掀开,之前站在封锁线外维持秩序的几个民警也走了过来,众人仔细打量这个图案,一个眼尖的民警看出这是一朵花。
“花什么花”熊山一向对那些花花草草不感兴趣,所以对花的种类也没做过多的研究。
“曼珠沙华……彼岸花以人血肉的身躯画出的彼岸花。传说,红色的彼岸花盛开在地狱,白色彼岸花绽放在天堂,凶手在死者背上刻出这么一朵血色彼岸花,会不会是在诅咒死者下地狱啊”
“彼岸花”这个名词,熊山是第一次听说,既然凶手在死者背上雕刻出这样的图案,那肯定有一定的原因。
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去做一件事情,只要干了一件事,就说明做这件事肯定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熊队。”
熊山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个年轻的民警在叫他,他记得这个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