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一阵玻璃杯碰撞的声音,吴传宗手起杯空。当他把空酒杯放到桌上时,却发现两位少女正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盯着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品味那眼神里所包含的意思,就感觉喉咙之处异常的火辣,还能清晰的感觉到酒所流经的位置。最要命的是美女当前,还要强忍着,更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最后苦逼的是自己这张老脸,憋得通红通红的。
紫黑两女不约而同的向吴传宗伸出了拇指。紧接着又给他倒上半杯。
吴传宗感觉眼泪都要迸出来了,却又不好意思用手拭去眼角的泪花,眼皮子一眨一眨的强忍着。心中也在大骂这两位美少女的不道义:娘了个腿的,酒这么烈,为什么不事先说一声?
黑衣女玉手拢在嘴边,附在吴传宗耳边道:“我叫燕子,天上飞的燕子,紫色衣服那位叫画眉。你呢?”
吴传宗感觉燕子的唇香扑鼻,像茉莉般芬芳,又似十里香悠扬。心中也暗道娘了个腿的,这世道的女孩子都喜欢和小动物沾亲带故的,你们喜欢小动物,老子就是个庞然大物,秒压你们。当下也附在燕子耳边道:“我叫孔龙。”
燕子又一次附耳道:“你真逗,恐龙早就灭绝了,而且你长得这么帅,也不像恐龙啊。”
吴传宗满脸堆笑道:“我姓孔,名龙,孔子的孔,中国龙的龙。不是早已灭绝的恐龙。”
吴传宗的声音要比燕子的大,以致在一旁的画眉也听到了,两位美少女不禁莞尔,再次不约而同举起了杯子:“看你这么帅,应该叫狠帅才般配。很高兴认识你。”
燕子的话很受用。吴传宗心中大赞她嘴真甜,也酥麻到骨子里了。但是经历过上次的教训,这次他可不敢再一饮而尽了,只喝了三分之一就将酒杯放下,转头瞄了一眼旁边的方志强,只见他正和其余的几名女子玩得不亦说乎,哪来的时间搭理他。
燕子将酒杯放下,又变戏法的从茶几下拿出了几个骰盅,直接将一个骰盅递到了吴传宗跟前,那意思很明了。
吴传宗想起了在学校寄宿那段时间,寝室里几个哥们都不想打扫卫生,不知谁找来了几个骰子,谁输谁就负责打扫卫生,以致那一整个学期他都没打扫过寝室的卫生。
吴传宗嘴角的笑弧上扬,将外套脱了下来扔到背后沙发,心中也窃喜,娘了个腿的,和老子玩骰子?那你们是自找讨吃了。率先拿过骰盅在空中一阵左摇右晃之后扣在了茶几上,看都不看一眼骰子,直接叫了五个六让画眉猜。
画眉纤纤细手提起了骰盅,也在空中轻轻晃了数下之后扣在茶几上,微微掀起一条小缝瞄了一下点数,作了一个往上加一个的手语,让燕子猜。
燕子有些不以为然的将跟前的骰盅轻轻摇了摇也扣在茶几上,也是瞄了一眼之后又加了一个点。
七个六?要不要开她的?吴传宗有些犹豫了。十五个骰子就叫了七个六,有点玄。侧起自己的骰盅看了一眼,四个六点赫然印入眼前,心中更是大喜,直接又加了两个让画眉去猜。他估算了一下,自己就有四个了,就不信她们两人加起来都没有五个?
这下轮到画眉犹豫了,是开还是不开?几经琢磨,最后决定掀起骰盅。她自己只有两个,再看燕子的有三个,当她看到吴传宗的骰盅时,脸色黯了下来,还真有九个。当下也不言语,提起自己的酒杯,一个仰头,酒杯就见底了。
看着画眉一杯下腹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吴传宗就纳闷,这个画眉怎么没有自己刚才那种灼烧的感觉?难道也是充大头的?
酒过一巡又一巡,骰子也是一轮又一轮,连续几轮下来,几乎均是吴传宗完胜。看着两位美少女一杯一个见底,他内心无不得意,自己堪称骰神了。玩到尽兴时也会扬起自己的酒杯和两女碰上一两回,每次都见底,也许是已经习惯了那种灼烧的感觉,再次喝起这酒的时候,他感觉也没什么特别的,还不是和老青岛一个球样。
可是越往最后,吴传宗输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起来,每次轮到他喝的时候,两女也举杯同饮,几人觥筹交错,无不热闹。
又是几个轮回下来,吴传宗已分不清哪个杯子是谁的了,逮着一个杯子仰头就往肚子里倒,反正有好几次喝的时候感觉略带唇香,也带着朱红的印子。他也乐得享受。
这边觥筹交错,可对面的那一伙,已不再是单纯的推杯换盏,早已变成了载歌载舞。方志强手握麦克风,脚踏马步,左右搂着几名少女正在狼嚎。那姿势,和他平时判若两人。
一曲唱毕,众人抱以掌声致兴。
燕子和画眉将一瓶空的叉圈放倒在茶几底下,又启了一瓶,茶几上的酒杯依次满上,不这这次并没有急着喝,而是簇拥着吴传宗来到了包间大堂里,挤进了方志强的人群,自己手拿一支麦克风,将另一支交到了吴传宗手上:“孔龙,你唱什么歌?我帮你点。”
声音是通过功放出来的,所以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当方志强听到孔龙这名字时,瞬间一愣,转头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望着吴传宗。
吴传宗正在兴头上,直接把手搭到了方志强肩上,附在他耳边道:“在这里请叫我孔龙。孔子的孔,中国龙的龙。”
疑惑的方志强瞬间也笑逐颜开,那意思——我懂!
吴传宗满意的拍了拍方志强的肩,这氛围让他再次想起张了杏柳,便提起了麦道:“帮我点一首《同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