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宗坐于浮舟身后,埋首在她的颈窝,亲吻着她的耳垂和颈部,一手探入衣内,缓缓摸索着,捉住了那敏感端点。
“这里是你的弱点,我知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弱气呢。”
“你说以前?明明是第一次的说,为什么……”与她的相处中,虽然耳鬓厮磨,却大多止乎于礼。即便是在“内证之方”的chū_yè,也未真正做到两心相合,那未曾褪下的衣服,曾使她耿耿于怀。
“不告诉你……”
得到吉宗秘密般的回应。
“舌头、稍微伸出来一下。”吻着那润泽樱唇,想要索求更多的芬芳甘美。
闻言,浮舟已是娇红了脸,更是瑰丽有加。不等她主动回应,唇舌已被她封住含住。这吻来得巧妙,既封住坚实,抑制住低吟,也转化为热情,翻搅纠缠,最后留淡淡的余韵,如藕断的银液,残留在两人心中。
吻了良久,吉宗转换姿势,正面搂抱着浮舟,仔细赏其羞态。她发现浮舟玉面潮红,惟紧闭双目,加之不时逃逸而出的娇喘,着实美妙生娇,令人爱怜无比。
吉宗的舌头舔舐她的脸颊,不断发出赞叹:“好可爱……”稍有余裕,右手不由得从肩头向下,将和服褪至腰际,一双娇小可爱的sū_xiōng全部纳入眼底。
“浮舟的肌肤摸起来好舒服……”她的手掌捏握那份娇挺柔软,立即听到浮舟抿唇轻鸣的颤音。“浮舟想要被我更多的抚摸吧?”
“才、没有那种事。”浮舟羞红了脸,望见天上那轮圆月,如此明亮,如此美丽,问道:“呐,信大人,为什么不把隔扇合上。”
吉宗仰头微笑,瞧见那天上银月,说:“因为今晚的月色真美啊。”揽住浮舟的腰腹,使她不致于因为酥软而瘫倒,挨靠sū_xiōng,粉蕾相逗,无留缝隙。一手游移而下,向着那湿热幽地,激得浮舟仰头嗯哼,粉溶香汗随发尾落在滑肌嫩肤。
“月亮吗,唔……”她感到欲推无力,欲拒不忍,像是受了那月亮的蛊惑,神智恍惚迷乱,身体酥麻且不受控制,双手却似有力,只能缠上吉宗颈脖。
“是啊,浮舟就像月亮,以前是新月,然后是朔月,现在是满月。”
浮舟一副迷茫的样子,又充满了委屈,“我像月亮一样阴晴不定吗?”‘
“不是哦,那月亮,是你,是我,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才能圆满。”唇含蓓蕾,手指被滑湿银液浸润,吉宗温柔地诉说:“浮舟好像一直在等着我呢。”
“才不是,是因为信大人……”望着吉宗滑腻的手指,无比淫-靡地展示在她的眼前,浮舟羞愧难当,叫苦连天:“真是的……好羞耻。”
吉宗只是格格坏笑,“真可爱……”
浮舟被欺负的样子也很可爱。
少顷,吉宗将她放平躺在叠席,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声问道:“害怕吗?”
“稍微、一点点。”她凝视着吉宗的脸。半晌,她道:“但是我想要成为信大人的人。”
吉宗轻笑,伏在她的身侧,吻着她的脸颊,右手缓缓向下,滑进腿间,再度探入幽地,说:“那么,要进去了。”
此时,两身相合,一迎一送,浮舟的身子就像乖巧的猫儿,享受着抚摸,同时深觉全身都被注入汹涌热流,密不容发,妙不可言,心舒意美之时,娇喘泣吟自然难禁。
其实,还想要与她说更多的话,无论想说些什么,想做些什么,那些话都随着体内被充满的瞬间化为一道道闷哼娇吟。
这样拥抱着,直到天亮,抵达暗之彼方。
翌日早晨。
桂川洲头的蒲公英很早就开花了。
挺立在风中,风一起,便离开植株,开始了它们的旅程。漫天飞舞的棉絮,就像是飘扬的白雪,最后随着残风无踪。
浮舟将罩袍披在吉宗后背,责备地说:“信大人,这里风很大,会着凉的。”
“没关系,就算病倒了,也有你在我身边。”
“真是的,才不允许你撒娇。”浮舟轻笑,依偎进她的怀里,说道:“信大人,我听说了一件事,你将大奥中的男子全都赶走了,这是真的吗?”
吉宗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笑道:“是的哦,不过还有一些不愿离开的,留下来继续担任官职。”
浮舟抬眸,望着她说:“信大人,为什么?这么做,大臣们是不允许的吧。”
“嗯,是呢。”吉宗揽抱着她的纤腰,继续说:“但是,这些东西全都是不需要的。传承了百年的大奥,也应该有所改变了。”
“嗯?”浮舟似懂非懂,眼里秋波流转。
“你天性单纯,本来最不应该进入大奥的,却因为我卷入这复杂的宫闱,或许这就是命运,或许只有你能改变这一层不变的大奥,所以,我仔细想过,将军的御台所兼任大奥总取缔也未尝不可。”
“诶,我不行的耶。”浮舟惊怔万分,可是,还有什么。“稍等、信大人您刚才说的御台所是?”
“诶嘿嘿……”吉宗笑了笑,捧起她的小脸,说道:“我说的是你哦,浮舟。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当你是正室,也是唯一的伴侣。”
“信大人……”
吉宗低下头,回想起昔日种种,耿耿于怀。“我曾经做过很多错事,伤害了你,也伤害了平民。而如今,我不会再为权位伤害你了。所以,即使现在我不能与你归隐山林,日后的大奥,仍会是你我向往的花园。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浮舟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