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堂主一看,把又心的脸翻过来:标准的美人。
“不杀,晚上等我好好玩她一把,玩够了,让何来护使及你们两人享用一下,再把她卖到烟花巷里赚她一笔”。
“好主意,谢堂主赏恩,堂主英明”,其他人道。
费堂主抱起又心,到后面大屋子里,放到一块较干净的地方。
就在这时,忽听外面人马嘈杂,何来进来对费堂主道:“不好,外面来了一些兵爷”。
“慌什么,我去看看”,费堂主走了出来,到门前一看,已有十多个兵到了草棚前。
费堂主走上前去,一位将官模样的人过来:“快准备饭菜,我家小姐要在这里休息”。
费堂主一看,不想招惹这些官兵,道:“将爷,这几天人少,没有备菜,我家掌柜也回老家了”。
将官怒道:“有什么准备什么,难道你们就不吃饭?”
费堂主很是为难,又想说什么。
将军又怒吼道:“只需准备三人的就行,否则杀了你们”。
费堂主假装害怕的样子,“将爷,我们来准备”。
刚要转身,只见又从北面来了一队人马,瞬即到前面,从马上跳下一女子:约莫十五六岁,身高六尺有余,面容铰好,细眉,小嘴,穿一身将服,脚踩云靴,手执马鞭,英姿飒爽。
“小姐等等我”,从马上跳下一个小女子在叫道。
后面几个人纷纷跳下来,其中一人径直跟在小姐后面,约有四十出头,方正脸,浓眉,豹眼,面带杀气,高约七尽有余。那些人手上拿着一些野兔子、野鸡等。
费堂主顿时楞了一下,看那四十多岁人好象眼熟,象是在哪里见过似的,就是回忆不起来。
也只得赶紧上去,问将官道:“总共几位”。
将官眼睛一瞪,:“看不见吗?三位,我家小姐、我家军师和这位姑娘”。
费堂主张罗他们坐在外面,自己转到屋里去了。
“快,把刚才那些死鬼吃的东西倒掉,还有点其他菜准备一下”,费堂主对何来道。
何来赶快倒掉,到里屋看了下,只有一些野菜和一些果子,还有一块鸡,忙对费堂主道:“不多了”。
“先准备吧”。
又听那位将官道:“怎么这么慢”,人已进了屋子。
一看确实不多,怒道:“你们快点想办法,否则烧了你们的房子,杀了你们”。
何来刚想发作,费堂主使了个眼色,“一定准备,让你满意”。
将官气冲冲的出来,向桌边走来:“禀小姐,他们已在准备,先喝些茶吧”。
小姐没言语,那位军师道:“好,你们去一边,再到四周看看”。
将官一挥手,那些士兵散开。
“徒儿呀,今日看你心情大好呀,在大洞山打猎一定开心,高大人看到你这么行也一定高兴,离城里还有八里之遥,这里息息也好”,那位军师对小姐言道。
“师傅,都是你助力才打得多”,小姐甚是气壮,非女人般的娇声。
“我家小姐本事大,女中豪杰,巾帼英雄,我家老爷最疼我家小姐了,生师傅你教我家小姐的功夫,小姐的功夫真的厉害”,使女赞叹起来。
费堂主虽在里面,但在侧耳听着,终于想起:在中原武林大会中见过那个四十多岁的人,叫生风其,来自于党项,曾到中原挑战,先后打败众多高手,并在中原立足;在武林大会上和时任盟主时峰结为兄弟,后来不知何故竟然消失了十年,怎么跑到武宁来了,还做了武宁节度使高玉炎的军师;现在还是小心为好。
费堂主又听到叫那位姑娘小姐,这才悟到:此女一定是高玉炎的独生女儿高盼盼,听说这高盼盼生得闭月羞花,却不施胭脂,好动、好武,至今未嫁人,也是奇怪?
此时,费堂主转到后面,吩咐何来:“不要乱说话,小心为妙,快去把那个高大的人给宰了,把屁股上的膘给他们做下酒菜”。
何来和那两个人走进后屋,直接向古乔生走来,就想剥掉他的衣服,一人刚碰到他的衣服,就顿时哆嗦起来,失声叫道:“哎哟”,其他两人都吓了一跳,赶紧均不动,何来侧耳听外面有没有动静。
但费堂主和生风其均听到了,生风其立即站起:“什么声音?”。
费堂主道:“杀猪呢”。
生风其复又坐下,和高盼盼说起话来,同时向那位将官一使眼色,那位将官也作声,带三个兵慢慢向屋后走去。
再说何来三人见古乔生不动,何来就自己上去,也刚碰到衣服,手象被灼烧一样,发麻,口中也不禁哼叫,立即运气,用力想击打古乔生,当打下去,古乔生还是没有动,却打不到他身上,只觉被什么东西挡着一般。
何来一下子害怕起来:“难不成遇到鬼了”。
“算了,暂时不宰他了,等费堂主用功力或用药化了他”,想着,对其他两人道:“把那个稍微瘦的给宰了吧”。
于是他们转向广又青,三人齐动手就要剥又青的衣服,突然感觉到又青的手竟然一挥,结结实实打向他们三人,他们三人猝不及防,饶是何来功夫也很高强,但竟被打飞门外,声音震响,重重摔倒在地。
“何人大胆?”,何来也不管了,大吼道。
此时将官已看到他们从屋里飞并倒在地上的一幕,立即奔向屋里。
如此的叫声、如此的响动,早已惊动了费堂主和生风其,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