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坚持也无法坚持,侦查卫已经侦查了两边了,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自己如果再坚持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他们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等待去求证去探索,再多加的耽搁恐怕敌人发现异常之后,就会将这最后的出路截住。他们不知道血魔狼集结的速度有多快,所以没有人敢冒着险。
金圣不知道为何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心里的不安却愈加的严重起来。原本应该轻松的他,心里却又生出一阵不安的感觉。昨夜思虑一夜的他,其实更加倾向阿南的预测。这几日的战斗太过于平静,血魔狼的决策者不可能不察觉什么。毕竟如此多的人突然消失了,这么长时间之内,能布置出如此精妙陷阱的它,不应该不会有动作的。
这过于平静的气氛,令金圣感到有些异样的压抑。今天他本来希望会有人给他一点其他的想法,但是众人都是认为原定的路线是最安全,他虽然心中有疑虑,但是在众人面前却无法反驳。
“既然大家都同意,马上通知所有同学立刻出发。”金圣向着身旁的队长们说道。
看着队长们一个个的离去,那份不安的心情却更加的严重了,一向镇定的他,手居然不自主的颤抖着。他作为这个团队的最高统帅,却把这最关键的抉择用这种民主的方法选择,是不是有点逃避责任。不管此行是否安全,最后他都有借口为自己辩解。
金圣在这一刻特别的痛苦,一向的家庭教育,都是教导着自己绝不可以脱卸责任,怎么在这真正需要承担责任需要抉择之时,自己会如此的犹豫。
众人理论,人们聚集在一起的时候往往抉择是错误;人们从小都是群居在一起的一种生物,不经之间人的各种话语各种动作都是互相影响的。从小的各种教育,都是让自己合群的。一切不合群的行为都会被认作怪异而被社会所离弃,在这种环境当中长大的人们自然而然的会希望得到周围社会的认同,而渐渐放弃自己独立的想法。
虽然金圣从小的教育,就让自己尽量避免陷入到这众人理论之中。但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中就不免就陷入到这众人理论之中,毕竟谁都不想被人当做怪物一般的看待。
“你怎么了”白泽看着有些不正常的金圣问道。
“没事,希望是我想多了。”金圣说道:“可是为什么我心中却如此的不安。“
黎明前的暗夜之中,一队队的学生按照预定的路线向着前方进发着。只要再坚持一天,他们就可以从血魔狼的包围之中突破出来,走出这片危机重重的杀戮森林。看到了希望的他们,都显的异常的轻松。暗想着,“走出之后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
看着这一队队的同学们,金圣原本的话语就更加说不出来。
血魔狼的大殿之上,各个种族的白骨一堆堆的整齐的摆放在各处。冷幽幽的火焰将整个大厅照的异常的阴森诡异,整个个大殿之中没人敢发出一丝声响。
那些臣服的各族头领们,小心翼翼的分立在大厅的两旁。被征服的它们,在血魔狼王面整日前提心吊胆,生怕着触怒眼前这位喜怒无常的王者。
“禀告王上,死亡峡谷之中只发现少量的学生抵抗者,他们大部分都不知所踪。”一名信使向狼王禀报道。
“嗯“狼王的脸色原本愉悦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而下边跪着的那个信使,则在这威压之下,身体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还有其他的消息么”狼王又向着一旁的祭祀问道。
“没有,最近这段时间森林里平静的可怕,并没有发生什么大规模的战斗。”祭祀在一旁答道:“只是派出去的追踪小队,有好几只都已失去了联系。”
啪的一声,狼王那举在手中的酒杯变成块块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