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睡在一起,但也仅仅是睡觉而已,谁都没有越过那条线。
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说好了一样,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他每天出去处理前线的事,她就呆在屋子里发霉,顺便等他回来,他回来之后就再继续之前无聊的事,周而复始,她好像他养的一只宠物。
这突如其来的陌生又熟悉的刺激感觉让关小珺变得很敏感,但他并没有抱着她太久,很快便将她朝下压去,她半跪在他面前,视线与他的小腹持平,那勃·起的炙热的东西在他的西裤里昂扬,它所向披靡的战绩在她脑海回荡,她红着脸无措地抬头望向他,原格喉头一动,将那坚硬的东西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充满侵略气息地掠过她稚嫩的唇瓣和鼻息,她慌乱地抱着他的腰,他滚烫的硬·物挤在她丰盈的胸部之间,她的呼吸急促而短暂,他的指腹按在她的锁骨,将她的吊带睡裙扯开扔到一边,那坚硬的东西抵在她的双/乳之间,跳动着擦过她白皙的肌肤,擦出精神与ròu_tǐ的剧烈火花,关小珺喘息得口干舌燥,这种异样特别的体验让她既新鲜又激动,可是更多的却是越来越浓重的不满足。
原格慢慢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她半蹲在他面前,他的yù_wàng在她的双/乳之间来回抽/动,有晶莹的液体在那粗壮的顶端闪烁着,关小珺仰头望向他背着光的黑暗脸颊,脸上的表情急切又焦躁。
原格挑起嘴角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冷傲自负又残酷的样子总是让人很着迷,他的语气却又透着一股彬彬有礼:“怎么,不高兴么,不愿意?”
关小珺抗议地后撤身子,他的坚硬从她的胸口脱离,她站起来将他推到墙上,他强势地将她反压在流理台边,她后撤,不由坐到了流理台上,他立刻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那个空虚的地方瞬间与他勃/起的地方重合,关小珺舒适地低吟一声,环住他的腰分开腿夹着他,在黑暗里用手一一抚摸过他身体的所有部位,最后停在他小腹处的刺青上,一遍又一遍地不厌其烦地揉弄着,她感觉到他下/身慢慢起了变化。
原格伸出右手拂开关小珺的手,有些晦暗地说:“我还在冷落你,不会满足你,到此为止。”
“冷落我?”关小珺眯起眼,总算明白了他最近突然莫名其妙起来是为什么了,原来是在单方面跟她冷战么?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随意地说着,后撤身子想要离开。
关小珺固执地抱着他,他离不开,便皱起了眉,只听她问道:“我做了什么事需要你对我这样?你确定不是在惩罚你自己么?你看。”她握住他坚硬的地方,“你这里都快要炸开了。”
原格的表情有些僵硬,他执拗地说:“我可以忍受一切别人不能忍受的事,包括这个。”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性感的味道,“我说送你走你居然只会问为什么,你都不拒绝,你难道不该受罚么,还说什么喜欢,不要以为没有喜欢过别人和被喜欢过的人就不懂得什么是喜欢。”
原来是因为这个,关小珺有点恍然大悟,但更多的却是无奈,她忽然意识到原格的神经要比她想象的更加脆弱,他敏感又需要关怀,尽管外表看上去异常强大,可是内心却像是个婴儿。
他无父无母,无人可以发泄和诉说,他孤独无依,灵魂孱弱在阳光下好像一颗野草,没有支撑的骨骼,在残酷的风中脆弱地倒下,他还不允许你同情他,因为那也是对他的伤害。
关小珺的眼神变得暧昧起来,她再次握住他敏感的地方,哑着嗓子说:“那你的惩罚有点太弱了,你应该换一种。”
原格挑起眉,一脸愿闻其详的模样,关小珺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望着他,掷地有声地说:“有本事,你操/死我啊。”
原格目光一凛,那双眸子里雨雪交加寒气逼人,关小珺只觉寒霜刺骨,但却毫不退缩。
她将他的右手拉过来握住他的那里缓缓套/弄,笑嘻嘻地调皮道:“好想做你的右手啊,这样就可以随时摸到它了,真好奇它软绵绵的时候是怎样的,每次见到它都是这副激动的模样,你上战场的时候会激动地勃/起吗?会觉得尴尬吗?你的制服裤子那么瘦,你……呜……”
关小珺的话还没说完,他那更强硬无比的凶器便一寸一寸地进入了她,那种空虚到极致时得到满足的感让她异常舒适,她欣慰地长叹,娇媚地低吟着说:“其实你这几天不理我的效果也是有的,我一看到你,一想起你,那里就湿透了,已经这样好多天了。”
像是为了证明她没有说谎一样,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暧昧的水渍声响,ròu_tǐ冲刺碰撞的声音充斥在狭小昏暗的洗手间里,关小珺的低吟慢慢变成了尖叫,那尖叫里充满了悸动与深情。
原格压抑着喉间抑制不住的沉重喘息,她挑/逗的话语流淌在他耳边,让他一次又一次几乎忍不住就要喷洒出火热的种子。
“占有我吧,侮辱我,就这样。”关小珺颤抖地依靠在他怀里,肖穴里被他进进出出撞得舒适又煎熬,她难耐地哼气,“随你怎么样都好,快……”她环住他的脖颈,亲吻着他的耳垂,他的一切都是她的,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