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不少钱,跟他们一起分,这样别人就只当我的花好卖了。”
“还是娇娇机灵,行,这样他们也不会挑事儿。那咱现在去哪儿?”经过刚才的事儿,老太太已经开始不知不觉的以阮玉娇为先了,她自己没发现,自然而然地就问了出来。
阮玉娇也没觉得有什么,看了看四周,说道:“这边人少,咱们去人最多的街上走走,最好是胭脂铺、首饰铺的附近,看看能不能遇到愿意卖花的姑娘。”
老太太一听越发觉得孙女聪明了,不管成不成,最怕的就是没有想法,只要点子多,总有一个是能成的。她来过镇上太多次了,知道铺子在哪条街,当即领着阮玉娇快步走了过去。
赶集的日子,镇上人来人往的,祖孙俩到了主街上就看到几家卖胭脂、首饰的铺子,进进出出的姑娘们委实不少。阮玉娇拿了一束花捧在怀里,装作看路边小摊的样子慢慢走着,偶尔还要闻一下花束,仿佛被香味吸引很喜欢的样子。
满街捧着花的就只她一个人,自然很快就被注意到了,更叫人注意的却是她手中的花束,也不知是怎么搭配的,高高低低、五颜六色的看着甚是喜人。
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突然拉着她娘喊道:“娘你看,那个姐姐的花真好看呀!”
小姑娘的娘和抱着小姑娘的爹都一齐朝阮玉娇看去,看到那花都惊讶了一下,小姑娘的娘笑道:“是很好看,不知道是她自己弄的还是买的,好有心思。”
他们一家都是镇上的,平日里还真的很少见到什么花,墙角长的一般都是小白花、小黄花,哪有阮玉娇手里那一捧好看?小姑娘的爹见她们母女俩都喜欢,直接迈开腿,“喜欢就去问问,要是有卖的咱也买一束回家。”
小姑娘的娘忙去拉他,“买花干什么,不能吃不能喝的……”
“就当熏屋子了,难得你们俩这么喜欢。”
三人到了阮玉娇面前,小姑娘的娘便笑问:“大娘、妹子,你们这花是自个儿采的还是买来的啊?”
“是我采来卖的,嫂子您闻闻,香着呢。”阮玉娇看生意上门,忙把花束往前递了递。
野花的香味很浓,三人全都闻到了那股香味儿,小姑娘更是乐得拍手直笑,吸引了不少人过来看。
小姑娘的爹开口问道:“这一束几文钱?”
阮玉娇笑道:“十文。”
不说小姑娘一家,就是之前已经卖过东西的老太太也被阮玉娇给吓了一跳。这是啥东西?是山里头的野花啊!随便摘几朵野花扎起来要卖十文?要是都这么卖,谁还去干苦力?全都进山cǎi_huā去得了!
老太太有些担心孙女是被之前的顺利给迷惑了,以为钱是好挣的呢,不过当着别人的面她也没给孙女拆台,只想着等会儿私底下得好好跟孙女说说。孙女挣钱她是高兴,但万万不能急功近利,否则要歪了心思的!
那小姑娘的娘也是惊得不轻,盯着花束道:“这花十文?十八文都能买斤肉了,你采来的野花还不是自己种的,居然要十文?”
阮玉娇把花束慢慢转了一圈,让她仔细看看,不紧不慢地说:“嫂子,随便揪一朵野花自然是不值钱的,我卖十文是因为我把花摆弄得好看。若不是这样子好看,就算有一箩筐野花放着,您也不一定过来看是吧?就像同一块布料,有人做衣裳不好看就没人买,有人做衣裳好看就卖得贵,同样的青菜,咱自家做的就没什么稀奇,那大酒楼做得好吃,有的咱都吃不起,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因着十文的高价,周围已经围满了人,本还有人说阮玉娇心黑,一听她这话又都觉得好像很有道理。酒楼做的菜不也是用猪肉、青菜做的?人家厨子做得好吃卖一两银子的都有,这姑娘把花弄得好看自然也应该贵点。虽然不少人依然觉得一点野花卖十文实在太贵,但却有些认同阮玉娇的观点了,他们不买归不买,可也不会指责阮玉娇什么。
这时人群里突然传出一道笑声,一位穿着不错的姑娘拉着一位男子走了出来,姑娘笑道:“哥,她说得对啊!咱家酒楼可不就比别人家卖得贵吗?那都是因为咱家酒楼的菜好吃啊!之前还有人说咱家挣黑心钱,也不想想这世上的东西本就有贵有贱,单说猪肉,村里就比镇上便宜三文钱呢,粮食也一样啊,买卖买卖,你情我愿,想买就买不想买就不买呗,指责卖东西的人干啥?”
男子点了下头,“嗯,确实如此。”
众人这才发现这对兄妹是镇上最大的酒楼太白楼的少东家和小姐,两个月前太白楼的菜涨价了,说是从京城聘了个厨子回来,当时有不少人不满,说闲话,但菜确实变得好吃了,慢慢人们也就接受了。有这么一个参照,更没人好意思说阮玉娇的花不值钱了。
阮玉娇对那姑娘笑了笑,“一束花十文钱,姑娘要买一束吗?”
姑娘当即点头,“好啊,给我挑四束最好看的,酒楼柜台放一束,家里放一束,在给祖母和我娘送两束,她们肯定喜欢!”
她身旁的男子闻言也没说什么,直接拿了四十文钱出来交给老太太。阮玉娇笑着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