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远道一惊,这竟是要架空萧敏行的意思么?那他们这几个人不是要失了靠山?
于是他赶紧站出来叫道:“皇上,请三思啊!敬王是皇上的皇叔,身份尊贵,不可轻易惩罚啊!”
他这一站出来,其他跟他们几个一党的人都纷纷出来替萧敏行求情。
“朕意已决,你们若有异议,便等这帝位换了人再行商议吧。”
说着萧君祈便甩袖走了下来,拉住了鹤卿枝的手。
路过萧敏行的身侧,萧君祈脚步顿了顿,转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皇叔,朕已经给了你机会,希望你回头是岸。”
萧敏行毕竟是他唯一的皇叔,他不想将事情做绝了,这样也会引来许多人的诟病。
只是他若一意孤行,萧君祈也绝对不会姑息。
看着两人相携而去,吴远道几人纷纷围到了萧敏行的身边,其他忠于萧君祈的则是三三两两地一边讨论一边退了出去。
朝中党派的区分,已经很是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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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萧君祈和鹤卿枝面对着面在寝宫之中,一人处理着这些天堆积下来的奏折,一人头疼地对着最近的一厚摞账本暗自发愁。
自从上官言伤了,这些事情一下子都堆到她一人身上了,着实费死她不少的脑细胞。
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还有杂七杂八的请示,看完三本账本,鹤卿枝已经觉得头晕眼花了。
看着萧君祈还在处理奏折,她便放下了笔,自己到院中伸展了一下。
“阿祈,我去看看卷卷和贝儿。”
“恩。”
萧君祈头也不抬,也不知是真听到了还是下意识地回应。
鹤卿枝眼珠一转,偷偷把如黛叫了出来。
“娘娘?”
鹤卿枝嘴角噙着坏笑,挑挑眉道:“你那有没有什么……恩恩?你懂得?”
如黛嘿嘿一笑,从袖笼里取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瓷瓶来。
“奴婢请教过紫菀姑娘之后改良了配方,才研究出来的,绝对包娘娘满意。”
鹤卿枝眯了眯眼,语调怪异地问道:“哦?你在秦荀身上试过了?还是紫菀在萧逸身上试过了?”
如黛摸了摸鼻子,眼神乱飘:“咳,此等事情怎好乱说,总之是绝对有质量保证的。”
“哦~”鹤卿枝脱了长音,坏笑不止,“紫菀的性子大约是做不出这等事情的,萧逸也不是能轻易中招的人,那就是你……恩?”
“娘娘!再编排奴婢,以后有好东西都不分你了。”被鹤卿枝看穿,如黛脸上有些微红。
鹤卿枝赶紧抢过她手中的瓷瓶道:“好嘛好嘛,枉我还想给你和秦荀包个大红包的,唉。秦荀这么个小绵羊,就这么被你给吃到手了,啧啧。”
“娘娘,你到底是向着谁的啊!”
“嘿嘿,自然向着你,什么时候办喜事告诉我一声啊。来来,现在现告诉我这个东西,怎么用?”
如黛坏笑一笑,凑到她耳边,将用法告诉了她。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在做什么呢?”
萧君祈一出门,就看到两人在院子里低声讨论着什么,脸上的表情还十分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