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哥觉得有必要找此人聊聊,费了番周折又花了不少钱,娜哥终于在后台见到了天王莫春意,俩人交谈后,娜哥觉得可以跟他讲讲正事了,就在这时,他的一句话让娜哥改变了注意。
“天王果然名不虚传,歌唱的惊人,词做得也能动心,对世间爱恨情仇、酸甜苦辣皆有所悟啊,心高比天,情深似海啊!”娜哥真诚地夸赞道。
“你过奖了,其实,歌词不是我写的。”听娜哥这么一夸,天王居然面有羞涩,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是何人?竟有如此的才华,他的歌词与众不同,好听、耐听、励志、顿悟,庸俗中带着优雅,堕落中带着潇洒。”
“是我的一位老朋友,我们有过生有过死。”天王莫春意苦笑道。
“他叫什么名字?人在哪里?”娜哥赶忙问道:
“我们约定过,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一个不愿再提起的秘密,一个被封印了的秘密,所以请别问了。”天王看了看娜哥道。
娜哥不愿强人所难,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强扭的瓜不甜,虽然它可以解渴。这乃人之常情,谁还没个个性脾气什么的,更别说秘密了,再问只能自讨没趣,闪人。
娜哥一个人在路上慢溜达着,风吹着她的脸,路在脚下延伸,傍晚金色柔和的阳光下,娜哥的丰胸有节奏的摆动着,虽然性感但绝不妖艳,因为娜哥有张超凡脱俗的脸,让人不敢正视,不敢有邪念。路上行人频频回头,娜哥就当他们是空气,心里还在想着天王莫春意口中说的那个生死朋友。
晚上八点钟,娜哥出现在了金色大剧院的门口,若是再迟那么一点点,估计大门就关上了,娜哥快速挤了进去,场内灯光昏暗,一眼望去不是无尽头,而是全是头。再看高大的墙壁上模糊的挂着一些人像,估计是什么伟大的音乐家吧,场内相当安静。
这场景与下午的画面相差甚远啊,待主持人报过幕以后,掌声和音乐声同时想起,只是掌声渐渐的小了远了,音乐的声音渐渐的大了近了,仿佛从掌声中走出来一般,宛如那山谷里流出的小溪,好似那天边飞来的大雁,一声声一丝丝点点滴滴,时而连成一条细线纠缠着心灵,时而汇聚成浪又拍打着心门,时而又平静如水回味着人生。在场的观众似乎已灵魂飞离了身体,与那空中的琴声交谈着、倾诉者、共鸣着最后容为了一体……
当观众起立掌声最后一次响起时,娜哥走向了舞台,她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才可以演奏出这样的唯美的乐章,近了近了,刘声已站起身来,深深的给观众们鞠躬答谢。娜哥一下子疑惑起来,没看错,绝对没看错,他弯腰的时候,衣服的袖子是直直的,手都没露出来,怎么可能,难道是?他没有双手,天呐,他是用脚演奏的,天呐,我糊涂了么?娜哥惊讶的小嘴都张开了,若是这一幕让他的那些手下看见了,估计他们得津津乐道好几天了。
娜哥暗道:“虽然这人身残但志坚,让人佩服。梦想是什么,是远方?还是高山?路在脚下,你得前进,前进。”
接下来的好几天,娜哥都在寻找老伯口中的教主,可是奇怪了,这个人好像知道自己要来,跟故意躲起来似的,花了一大把钱打听了一帮人,也没半点消息。娜哥是个急性子但也没半点办法,这世间最折磨人的俩个字就是“等待”了,而且还是没日子等。这时基地传来消息,让她不要着急,慢慢找,但她自己清楚这是安慰的话。无奈娜哥索性天天在这个城市里转悠,幻想着能偶遇老伯口中的教主。一天晚上娜哥照样去喝酒,其实喝酒是假打探消息是真,当老伯一看见娜哥来了,就赶忙招手,面带喜色,当真一小男孩捡到一块糖一样高兴。老伯道:姑娘,我有好消息.。
“老伯您快说!”娜哥急道。
“姑娘,这消息是我偷听来的,要是不实,到时别骂我‘英雄不问出处,吹牛不分老少’哈。”老伯半笑道。
“老伯,绝不怪你。”
“下午时有二个人在这里喝酒,他们聊到了教主,说他明天将会出现。我过去想和他们套套话,可他们就和我说了一句半。”
“一句什么话?”
“拿酒去。”
“你,大爷,能不能一次说完啊?”
“可是你刚才问得是‘一句什么话?’,你也没问那半句啊,还骂我‘你大爷’了,年轻人就是嘴上无毛,说起话来不靠谱。”
“好好好,老伯,我一着急冒犯了您老人家好了吧,其实我说的是‘你逗号大爷’,哎,不跟你解释了,越解释越不清楚,这样,我给你敬个礼,来,我陪你喝一杯,我请客,我先干了。可是她心里却气的要命,老头竟然说自己嘴上无毛,我要嘴上长毛,那还不成人妖了,这个死老头子,嘴上功夫让人要死不活的难受。”
“其实,就是想和你多说会话,平时也没什么人找我聊天,孩子们都大了,都有了自己的家,我一个老头子,找点事情做,找人说说话,就感觉自己还活着一样。”
“老伯,别吓人啊,你这不是活着么?你还没说那半句是什么呢?”
“后半句就俩字‘老头’。”老伯噗嗤一笑道。
娜哥一听差点没把刚喝到嘴里的半口酒喷出来,这老头要成精了,求哪位大神收了他吧。娜哥临走时丢了一句:“大娘,再见。”待老伯反应过来,娜哥已经走远了。娜哥暗道:“跟我斗嘴,哼,统统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