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晏城,看看他能不能帮你?”
“我上次都和他闹掰了。”周超蹙着眉陈述事实,“他肯定知道是我把他搞到警局去的。”
说起这个,周雪眼底的笑意就更深了点,哪怕许久未联系也突然有了点底气,“那他不是没找你麻烦。”
就像有句歌词唱的一样,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周超一怔,随即觉得这话在理。
厚脸皮的人天下无敌。
找有过不愉快的人帮忙,就得有装傻充愣分分钟把那段不愉快给忘记的本事,周超的死皮赖脸,超乎想象。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在周超还没来得及找上晏城将不要脸发挥到极致的时候,周超就被人打进了医院。
一群有纹身的社会人,黑灯瞎火的,把人拖到死胡同里就是一顿猛揍,下手不知轻重,把人伤地挺严重的,被救护车抬到医院时,头破血流的,不停嚷嚷着:“嘶,这群王八蛋,让我知道是谁我非弄死他们不可。”
然而周超平时得罪不少人,仇家一箩筐,哪里知道是谁弄的。叫唤归叫唤,此事,也只能算作是哑巴亏。
周雪隔了几天来看他时,他还惦记着去拖晏城的关系,可他现在是伤残人士,也出不了院。
思来想去,还是抓住了周雪这颗救命稻草。
“你去说肯定要比我去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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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难得的好天气。
陈锦瑶早早地完成诊所里的工作。
摘下口罩,回到办公室,她就松了口气,坐到办公椅上时立马就往后靠,寻找舒适的靠法,没寻到,就抬起胳膊拉着筋骨使劲地伸了个懒腰,眼睫颤了颤,视线瞥见电脑旁边的绿色植物,瞬间消散了满身的疲惫,神清气爽,又到了周末可以休息的时候了。
离下班时间还早,她发了会儿呆,目光顿在某个点时像是在若有所思,好半晌,她回过神,慢吞吞地收回视线,一把捞过桌上的手机时已经毫不掩饰她的心血来潮了。
陈锦瑶:【我决定今天晚上去你的洱馆视察。】
主要还是每天特别是工作日几乎三点一线的生活让她感到了枯燥,枯燥到无法忍受时,就从潜意识里激发出了想要寻求刺激的思想,再加之之前就已经说好的。
晏城似乎还挺惊讶:【这么突然!】
垂眸瞥见回复后,陈锦瑶懒散一笑,挑了挑眉,快速打字:【你也可以称它为突击检查。】
晏城哑然失笑:【突击检查的话你就不应该告诉我。】
他现在就在洱馆,趴在二楼栏杆上垂着眸俯瞰着楼下的风景,时间尚早,洱馆里的客人散落着并没有几个。
经理把今天来洱馆兼职的人叫到一旁耳提面命,交待她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懂得分寸。
阿泰则站在他旁边,笔挺挺的像棵松树,抿紧了唇。
晏城收回思绪,继续问:【要我去诊所接你吗?】
陈锦瑶很快回复,否决了他的提议:【不用,我要先回趟家,到时我自己开车过来。】
【好。】他尊重她的决定。
等了片刻,没再等到陈锦瑶的消息了。
晏城这才收了手机,眯着眼望向远处,沉默数秒,他从上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根,点燃,昏暗的环境下,闪烁着点点星火,吐出烟圈,他侧眸瞥了一眼阿泰:“你跟我过来,把事情详细说一次。”
对于阿泰找人打了周超的事,晏城是始料未及的。
而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阿泰居然在这么些天后主动来找他来了场压根就没有必要的坦白从宽。
闲来无聊,晏城想了想,也就配合他了。
要说阿泰,很多人都不清楚,他要是社会起来还真不像能安安分分在酒吧工作的人,只不过晏城对他有知遇之恩,这份知遇,足够他为晏城马首是瞻。
而打周超,真的是偶然事件。
恰好碰到,恰好没面对面,恰巧喝了点酒,恰巧酒上了头容易冲动,再配上月黑风高夜,以及他朋友在旁,正正好人多势众,一切就自然而然了。
阿泰就是气不过:“他不知道是我打的,不会惹麻烦。”
静默片刻,就在阿泰磨了磨牙想再解释一下动机的时候,晏城一脸无所谓道:“打了就打了。”
“………”闻言,阿泰愣了愣。
晏城眼尾一勾,淡淡道:“你不说也没人知道。”
言外之意,是他默许了此种行为。
“你都替我打了,还真得谢谢你。”小少爷人生第一次的牢狱之灾就是拜周超所赐,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不过下次见了别冲动,揍几下痛过之后就好了,没效果。”
这回,倒是轮到阿泰惊讶了,“还有下次?”
“不一定就有。”晏城下巴微昂。
“……………………”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