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异的气息,紧紧缠绕着蓝乐,口鼻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捂着,只有狭小的空隙,她呼吸困难,挣扎渐渐变得无力,那人很庞大,轻松一只手臂就将她提离了地面,就只有脚尖垫到了一下冰冷的水。
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耳朵听得到声音,只有溅起撞击的水声,以及一个急促的呼吸声,滚烫的气息吞吐在她纤细的脖子间,让她的恐惧越来越深。
呼吸不顺畅,她的脑子已经无法在思考,只能软绵绵地倒在那人的怀里,包包也早不知掉到了哪里。
她以为,或许,自己就会这样没命。
在她的意识即将陷入黑暗之时,那个人一下子放松了力道,制住她口鼻的手也一并松开。
一下子得到自由,她双腿碰到地本支撑不住身体,虚软地跪坐了下来,顾不得一半的身体陷在水里,她只是捂住口大口大口地呼吸,额头抵着冰冷的墙壁。
她身后的轩辕单膝跪下,撩起水拉着她的手,慢慢地擦洗,将她身上蓝色的血慢慢洗掉,很细致,慢慢地揉搓。
她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终于感觉到了异样,有人正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搓着她的身体,她立刻警觉起来:“谁?”
轩辕完全将她笼罩在自己身下:“你以为是谁?”
这声音,她是记得的,冷静下来之后,她的身体忆起了这个气息带来的恐惧,身体不禁微微颤抖:“轩辕?你,你的伤好了吗?”
“哼,”他轻哼了一声,手环过她的腰,膛贴向她的背,气息吞吐在她的耳侧,“你的眼里只有那个家伙吧,连我的气息都认不出来,还真让人伤心。”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硬实灼热的膛贴上来的瞬间,蓝乐的身体一下子僵住,挺直了脊背,试图远离他一些,却因为腰被困住,无法动弹,她只能伸出手,想要掰开他的桎梏,力量却不敌。
她以为,他既然会保护她,应该不会再做出过分的事,冷静下来之后,想着是该和他好好商量看看。
“不懂?”他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她方才的神色,明明是因为那个家伙的话而受伤的表情,他也不懂为什么,自己看到她因为别人而露出那种表情时,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地愤怒,“我也不懂,只是,想着,你的眼睛应该只看着我一个人。”
他的情绪不对,从说话的语调里能感觉出来,她掰不开他的手,只能商量的语气跟他说:“你先松开我,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
“好好说?”轩辕撩开她湿透的衣袍,露出细嫩的香肩,轻轻咬了一口,蓝乐身体忍不住颤了下,她的反应让他感觉到了愉悦,“你的身体好像还记得我嘛。”
她额头抵着冰冷的墙,身体一半浸在冰冷的水中,但是,背后却抵着一个炙热的膛,强烈的差异,让她的身体处在水生火热之间,有种像是生病的错觉,神经有些麻痹,更贪恋背后抵着的那个温度,本能地就想将整个身体贴上背后的那个身体。
不可以让自己这样。
她甩了甩头,让自己冷静下来,伸手,坐在地上的身体,跪着直起来,试图脱离他的体温:“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她脑子里晃过几个年头,雌是珍惜动物,便是苏叶都有自己选择交,配对象的权利,更何况是她,他们口中比雌更为尊贵的天女。
“不可以怎么样?”他的一只手钻进她的衣袍里,一下子就抓住了白嫩嫩软绵绵的包子。
“啊——”他的力量有些大,疼痛带着快,感生出一股电流,瞬间蹿遍全身,她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吟,她惊讶于自己竟发出如此羞,耻的声音,紧咬住双唇。
他两指捻住小樱桃,细揉慢捏:“明明可以发出这么动听的声音,为什么要忍住。”
“混蛋!”蓝乐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浮瑞的规则,你该懂,放纵自己的暴行,你只有和帝盟一样的下场。”就如伏羲一脉那群人死活都不愿意离开山洞一样,一旦那些规则,结局只有被抹杀。
“帝盟?”他危险地眯起眼,“我还是比较喜欢不说话的样子。”
他伸手将她一边的肩膀推向墙壁,脸半侧着面向他。
“什……嗯——”
他强制钳住她的下颚面对自己,将唇覆上她的唇,压住她即将要出口的声音。
“你想……唔……”她挣扎着,“想……”死?
他的舌头趁着说话的空隙滑入了她的口中。
惨痛的教训,让她的身体再一次僵硬,不敢有所动作。
糙的大舌头,侵蚀着她的空气,在她的口中来回舔弄,粘腻地抚触着她的舌头。
“我不想把你让给任何人,属于我的新娘……没有人可以分享……”他的话断断续续的从相接的唇齿间传出。
他的话,让蓝乐想起了碎星,碎星一副冷淡地表情,说着“能者居之”,她被当做一件战利品,只是一件物品,那个人明明对她那么温柔,为什么却可以说出那么残忍的话?
眼泪从蓝乐的眼角,无声地滑落下来。
那种痛,让她几乎要窒息。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了他的手背,轩辕的动作一下子停滞,离开她一些,就看到她神色悲戚,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他心底涌上一丝怜惜,指腹轻轻为她拭去泪水:“你在想什么?”他也许吓到她了。
“碎星……”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在听清她所喊的人的名字时,他的神色狰狞起来,鲁地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