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啊?那当然知道。”
如果说凯源是日用消费品国际巨头,主营日用化学品市场,那么贝舒比就是国内日用消费品的巨头商了,不过不像凯源采取多品牌策略,贝舒比在国内是热销的统一品牌,超市酒店,大街小巷,何处没有贝舒比的影子都算是不正常,而近几年,凯源在国内的市场业绩不断下滑,国民品牌贝舒比倒是将其打压得兀自蒸蒸日上。
如此亲民的大众品牌,也靠得那位知名ceo的营销本领,这在行业里可是教学例子般的存在,王委婉作为凯源里一个待栽培的小白领,怎会不知道这家大本营就在本市的同行竞争者?
张飞挑着眉,依然一脸笑嘻嘻,完全不正经的样子。
“放心吧,你安总的事情,包在大哥哥我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ロ゜)ノ怎么都没人说话了?小天使们吱个声嘛,你们的声音,就是真空我更文的动力……_(:3」∠)_
☆、赤道反气旋
凯源在大中华区的总部就设在本市的商业中心,地下车库里横七竖八停了不少公务车辆,大多都是留给主管以上职务的员工,至于一般的员工,要么停远一些别堵门口,要么自己挤地铁过来。
今日轮到地下车库的胡保安值班,他在车库里头转悠来转悠去,打着哈欠,一瞧手表,下午一点,正是大伙儿吃完午饭打个小盹儿的时间,城市快节奏生活便是如此,再过一小时,这楼里又要热闹起来了。
胡保安困得不行,昨晚通宵打麻将,这会儿正是午觉的瞌睡虫钻进大脑的活动时间,他扭了扭颈椎,摇头晃脑瞬间,瞧见一个全身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人鬼鬼祟祟往偏门的货运电梯口去。
称职的胡保安当即睡意全无,大步流星上前,拦住那可疑分子,凶狠道,“什么人!”颇有大侠风范。
这一拦住,近距离瞧瞧更是可疑,戴个雾霾天阻挡2.5的灰口罩,一副大框黑墨镜盖住了大半张脸,披散的长发倒是能判断是个女贼。
“去哪里!!!证件交出来看下!!”老胡横眉道。
那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从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个皮夹子,老胡瞪眼凑上前一看,里头一大堆卡,一堆洋文的卡他不认识,他个信仰w毛w主w席的退伍军人,只认得里头有好几张w银w行w卡,好哇,老胡暗嘚瑟,还歹着个偷卡的惯偷!
“烦请核对一下。”那人掏出了夹在皮夹子暗层里的一张卡,递给老胡。
哟,这女贼说话还有模有样,那句什么来着,文雅贼小偷,礼节可若君子。
老胡没好气地一把抽过递来的证件卡,看了眼,卡面上有反光的彩纹,伪造得还挺真,上头印着照片,相片上的面孔好似有些眼熟,下头是名字,虽然没读过几年书,字还是认识的。
“啥?安……乐?”
“嗯。”
老胡没听过这个名字,他成天在车库里瞎晃悠,也不认识几个凯源人,有些来往频繁了也只是脸熟,不过好像外头一直疯传的待上任老板好像也姓安。
名字下边还有一行小字,看不太清,老胡将手里的证件卡凑近了瞧。
这一瞧,可不得了了,退伍军人睁大眼睛,将证件卡正反面翻来翻去,检查了又检查,卡面上的反光彩纹哪里还像是伪造的,真得不能再真了,当即一个抬头挺胸,立正,身体向前鞠躬,双手捧着那张证件卡,毕恭毕敬交还给面前的女贼。
“安总!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我一直在车库里值班,不认识几个人……得罪得罪!……”
安乐将证件卡塞回皮夹,扶了下大墨镜,黑黝黝的看不清眼神也看不见表情,清冷地说了句,“没事,你也辛苦了”,就转身继续往偏门的货运电梯那边走。
老胡在后头耷拉着脸直发愣,“安总,您走的电梯在那边!”
前面的黑西装摆摆手,自顾自往尘埃飞扬的角落走去。
午休的员工们大多还没回来,安乐独自顺畅地来到了办公楼层,站在那古堡气质的实木双开门前,又被一声尖利的女声叫住。
“安总??”
她无奈回头,对上一副黑框眼镜,镜框后头的死鱼眼显得那人o着的嘴仿佛吐着泡泡,是现任总经理的文秘曲婷。
“您怎么来上班了?薛经理不是说您……”
不小心说漏什么,死鱼眼马上止住嘴,嗐了一声,扯出笑容道,“哎也没什么,安总您有事吩咐我就行哦,王委婉昨天和今天都不见影子,不知去哪儿了。”
安乐点了点头,就推门进去了。
死鱼眼照常往外走了几步,又飞速步入另一侧楼道里一处暗角,拿起手机讲道,“薛山良,那人来公司了,果然还是你聪明留了个心眼,这次拿什么犒劳犒劳我?”
另一边的独立办公室里,大座种徐徐摇着钟摆,偶尔有几缕阳光透过遮光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恰好洒落在红木桌上的一株向日葵花瓣上,圆形直立的茎秆顶着一lún_dà花盘,为了防霜冻害,安乐每次离开前都会将其小心放置在一角的简易恒温室里。
她取下压鼻梁的大墨镜,脱下闷气的灰口罩,左手托着依旧有些浮肿的腮帮子,右手轻柔地抚摸着黄澄澄的花叶。
片刻过后,她掏出手机,微信里,王委婉给她发来一张缺了一角的披萨饼照片,流着融化的奶酪,附言是:安总,秦小姐邀我吃披萨,无意外事件,您放心。
她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