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香港的阿南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呢?我拿起电话,可是电话是老爸接的,听他说阿南他们出任务去了,有闲聊了会儿就挂断了。我有点不放心阿南他们便打通了蒋天生的电话。
“哥,阿南他们去哪里了?”我现在觉得叫蒋天生哥哥并不是那么困难,叫起来反而心里甜甜的。
电话那边先是没有声音,估计也没有习惯我这么自然的叫声哥。
过了会儿才响起熟悉的声音,“我让他们去澳门了,澳门那边赌场出了点事情。”
我心里一顿,然后不确定的问道,“谁接应他们?”
“好像是巴闭安排的叫个什么强的,怎么了?”
“巴闭,巴闭……”那个阿坤的拜把子弟弟,我晕,现在怎么办?他们结拜了没有,我有点慌,“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今天刚走。”今天?那么出事的话就是明天了?
“没事了,哥,今天就这样吧!我还有事,不聊了。”我急急忙忙的挂断电话,然后又把嘉乐叫来。
“给我想办法得到今晚阿姆斯特丹到香港的机票,要最快的,我有急事。”这是我来这里最慌乱的一天了,没有想到事情似乎发生的提前了,现在可是还不到86年的年底啊!
……
嘉乐办事效率很快,可是只弄到一张机票,没有办法我只能让阿润呆在这里了。
“宝贝,等我回来,再我回来之前最好除了嘉乐不要相信任何人,好么?”我完全把阿润当成小孩子了,在我来到这里后这是我们第一次分开,她不在身边还真有点放心不下。
“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你走了以后我就买点干粮然后每天呆在家里面这样可以了吧!”她有天调皮的玩笑道,我捏捏她的鼻子就匆匆离开了。
从北荷兰用最快的速度转机到了阿姆斯特丹机场,又坐上了阿姆斯特丹直达香港的飞机,现在已经半夜10点多了,如果最快也就是凌晨2、3点多,再从香港岛澳门,找辆车来开的话应该差不多吧!我心里忐忑不安的,这件事情一定不要发生,一旦发生了我不敢肯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如果巢皮死了我会不会把巴闭扒皮抽筋,把那些动过手的人全部弄死。
赶路赶了一晚上,我身上除了带着钱和证件什么都没有带着,就这样下了香港的飞机,随意的打了辆车,估计我是从香港到澳门花最高价的人,5000块钱啊!靠!
可是时间就是这样一分一秒丝毫不等人。我们还是迟到了那么几分钟。
当我赶到澳门大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全都跑了,只看见外围一帮混混在对着中间围着的人拳打脚踢着手里的棒子还挥舞着。
我的怒火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
我没有时间多想,直接把司机踹了下去,开着车撞过去,那些人被我撞开了,正好露出了里面的人,之间巢皮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整个人抱着头窝在一起。
我慢慢的从车上下来,看看左右的人,这里的气氛已经下了0摄氏度了。
“你是谁?”一个胆子大点的人站出来问道。
“不管你们是丧标的手下还是巴闭的手下,今天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我绕过他走到巢皮的身边,断下来有点紧张的叹叹他的鼻息,还好还好,还有气息。
“巢皮,巢皮,醒醒。”我把他拥进怀里。顺便查看他身上的伤口,刀伤、棍伤还有拳打脚踢的伤痕,一些要害部位倒是没有事情,不过我要是再不来,按这些混混的打法和砍法,巢皮死定了,我有点庆幸我的速度,也有点后怕。
巢皮似乎听到了小妹的声音,努力的听清楚,就算是死好了,只要让自己再见她一面或者听听她的声音都是幸福的,可是声音只响了一声便没有了,巢皮使劲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了他最想见的人,那一刻,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老天对自己还是好的啊!
“看清楚了,我是小妹,我赶到了。”我柔柔的擦干他流下来的泪水,感叹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他受这么重的伤都没有哭,为什么见到自己会哭的这么伤心,眼睛却带着幸福的笑意。
巢皮愣了,自己不是在做梦,他费力的左右看看,看见那帮混混还在,原来自己不是做梦,小妹怎么会在这里?
不管他疑惑的眼神,我把他扶起来靠在车旁坐着。然后站起身来,看着眼前这帮混混。
“你们做好死的准备了么?”我妩媚的笑着,然后捡起地上的一把片儿刀,看看天色,又看看这帮人,“做好了准备就开始吧!我们速战速决。”说完我先冲了出去。
不到一刻钟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了,我刀刀都是要害,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我身上也鲜血淋淋的,白色外衫完全变成了红色。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我的心里堵的很难受,我不喜欢这么浓重的血腥味,所以一般打架能不见血就不见血,今天如果不是看见巢皮的样子刺激了我,我不会打开杀戒。
巢皮从来没有见过小妹这样,早傻了,即使上次咸湿的事情,小妹都没有这么血腥过,而今天竟然……她站在那里完全就是死神的化身,可是自己反而觉得她更加神圣了。
我回头看着远处那个完全吓傻了的司机,心里很矛盾,他是无辜的,可是如果他离开我就会有大麻烦了啊!巢皮似乎也读懂了我的矛盾,可是他的出发点和我的不一样,只要关系到我安危的人都必须死。我不想走过去看他的眼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