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婉起身慢慢走开,关上门。她靠在门上,微微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坏了的白炽灯一明一灭,“就像忘记我一样。”弯弯嘴角,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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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慕婵哭累了在酒吧包厢睡了一眼,第二早祝婉叫了另一个服务生去打扫卫生,自己跟着大厨出去采办了。
商人对失恋的人可没有优惠,赵老板收了夏慕婵一晚上的包厢费。
夏慕婵脑子痛的要爆炸了,胡乱抓了两百块钱给他,也不管够不够,晕晕乎乎地扶着墙往外走。
赵老板指着她担心道:“她没事吧?”
打工的小伙子说:“失恋了,都那样。您是没见着我们学校的小姑娘,那失恋了跳楼的都有,警车都叫来了,下面大蹦床架着,啧,拍电影似的,动静可大。哦,还有电视台呢,记者都来了,新闻也是市区头条,校领导说对学校影响不好,还开会说这事儿来着。”
赵老板哦一声,“现在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