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就去吩咐。”
这次余酒成了这夏国的太后, 这样的身份如果没有皇后, 称得上最尊贵的女人也不差。可事事都有意外。
上一任皇帝不但是个昏君,还是个喜好渔色的好色之徒,在他的掌管的大夏后宫, 几次劳民伤财的进行选秀,光是皇后就换个五个,朝堂乌烟瘴气,民间怨声载道, 幸好, 他命短,在没有引起兵戈的时候,他驾崩后, 太子登基, 成为现在的景文帝。
这位陛下有明君之姿,登基六年, 励精图治,终于把夏朝从岌岌可危的地步拉了回来。他们有多称颂现在的陛下,就有多厌恶先帝, 先帝已经过世,他们也不好说陛下的父亲,那就剩下了先帝时期弄进来的美人们。
在陛下登基后,宫中的许多美人就被他放出了宫,朝野上下称颂,可有些人能走,有些人却不能,比如余酒,她是先帝最后一任皇后,就是其他女人走光了,她都不能走。碍于礼教,她被奉为太后,可是百百官都厌恶她,这位陛下也不喜她,虽然被奉为太后,可这长乐宫却是宛如坟墓,一年到头也不会有人来。
通过昆仑镜,余酒知道两年后,这位年轻的太后会病逝于长乐宫。
虽然贵为太后,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生平。
对余酒来说,最棘手的就是怎么从这个困境中出去,这里不是冷宫胜似冷宫,在这里待着,哪里去找潋滟?
她沉思了一晚上,就让人宫女吩咐内务府移过来九株桃花树,而且都是百年以上的树龄。
她这桃花树还不是随便栽种的,围绕着一定方位。
移植完后,她又让人移过来二十多株,现在的她的院子里满满的都是桃花香,地上也变成了粉红色。
她总算满意了。
宫女也觉得欢喜,大着胆子问道,“娘娘,现在外面看着真漂亮。现在我和姐妹都想用桃花瓣做桃花香囊呢。”以前的院子连一株花都没有,冷冷清清的厉害,现在虽然还是没有多少人,可是看着多了几分鲜活气。
“那你们多做几个,布料不够从我库里去拿,哀家也喜欢。”
打发走了宫女,她摊开一张纸,写上陛下的生辰八字,又细细的折叠了起来,最后塞入了一个装满了桃花花瓣的香囊当中,又咬破了手指让血把这纸染红了,最后才拿起红线把香囊系住。
做完这一切后,余酒却是脸白了白,嘴角溢出了一丝血,本来清雅的五官瞬间变的妖冶了起来。
她也没想到,不过是动用了妖魂的一点妖力,就抽痛成这样,心脏好像被人用手攥紧了,冷汗从额头上一滴滴的渗下来,等到那股劲儿终于过去,她才疲惫的坐在椅子上。
太后宫一向安安静静的,和没有这号人一样,这么稍有一点动静,后宫就知道了,后宫仅有的几个妃嫔不由的蹙了蹙眉,这位太后准备做什么?就是陛下那里也被人大太监说了一句,景文帝不悦道,“这点小事,还用得着拿出来说?”
大太监心中有数了,知道景文帝厌恶太后,却没有针对的打算,以后这种事情就不必汇报了,也是,他不由的一笑,陛下何等英明神武,怎么会和妇孺一般计较?
批阅奏章太晚,景文帝看了看时辰,随口道,“安歇吧。”
显然就是准备睡在这了,不准备宣妃嫔侍寝,景文帝以往躺在床上还能再想一会儿奏折,今天却不知道怎么的,头刚刚沾上了枕头,睡意就气势汹汹的而来。
然后他做梦了。
很奇妙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在梦中,清晰的能感触一切,所以这才让他惊奇,他现在站在山巅,眼前云雾蒸腾,翻滚,如同传说中的天河,山峰隐没在这云海当中,似乎伸手就能碰到云海一样。
而这还不是最让人震撼的,最让他惊奇的是,在距离他百米的平台上,正站着一个女子,只有背影,可仅有背影也能想象这是一个何等的美人。
因为先帝的昏聩,他最为讨厌的就是美人,可是现在这位美人让人联想不到任何的情、色之事,她如同这里的云一样高洁飘渺,似乎下一刻就要融化在这云雾当中。
传说中神仙仙女恐怕不过如此。
难道这里真的是仙境?
可是除了风,这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他以为这位仙人会转身,可是直到他梦醒,看到的都是背影。
他醒过来之后,还有些怔然,太监看到他这样,小声道,“陛下?”
他洒然一笑,不过是个梦。
景文帝以为这个梦不过是意外,可是接下来他开始夜夜的做梦,都是同一个梦,他站在山巅,她站在云海那边的平台,场景一变不变,他说不了话,也过不去。再连续十天后,他开始宣人,他不好说自己夜夜梦到一个美人,经历了先帝,现在朝中对女色十分警惕。
他只是道,“朕夜夜做同一个梦,梦中场景不变,何解?”
“莫不是上天示警?”
景文帝道,“朕梦到朕在山巅,四处云海环绕,犹如仙境,有一人站在朕百米之外,疑似仙人,可朕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