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蓝灰色的天空下着绒雪,挂在枯木树枝上形成特有形状的积雪。大地一片银装素裹,幼儿园的其他人都在堆雪人或者打雪仗玩的不亦乐乎。
然而在吵闹的人群不远处有两名黑发小男孩并肩坐在角落的石凳上,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眸是少有的琥珀色,精致的像个洋娃娃似的。
“你们怎么在这,不冷吗?”一位七岁的小女孩穿着白色羽绒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忽然出现站在他们面前,圆润的她像个团子一样。
箫亓观拉着萧亓川,他们被幼儿园其他人孤立了,老师也被其他人缠住根本无暇注意他们,他们已经习惯彼此相依的坐在一起。他们防备看着面前的人,小女孩仿佛没看到面前两人冷眼,她只看到了穿着单薄的双胞胎,肩上有一层薄薄的绒雪,她伸手取下自己脖子上宽大厚实的围巾,忽然给两兄弟围上。
兄弟两面面相觑,不知道面前的人在想什么。
“下次多穿点衣服,要是感冒了妈妈会心疼了。”小女孩站在他们面前像个小大人似的。
“你叫什么?”萧亓川冷不丁地问道。
“我叫徐楚,他们都叫我楚楚。”小女孩笑着说出自己的名字。
箫亓观和萧亓川只是一同看着她,幼年的徐楚却伸出双手说道:“要一起玩吗?”
箫亓观和萧亓川互相看了一眼,各自伸出手搭上徐楚娇小的手。
走吧,我带你们出去。
萧亓川忽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了沙发上,他扭头一看,徐楚沉稳的睡在床上挂着点滴,她平静的睡颜一点看不出,她昨天昏厥在箫亓观怀里,便开始严重的发烧昏迷。
箫亓观单手端着餐盘推开门,看到一脸精神恍惚的弟弟,“你怎么了?”
萧亓川有些焦躁抓抓自己的头发,“我梦到小时候了。”
箫亓观有一瞬间沉默了,他将餐盘放到床边的床头柜上,伸出手探了一下徐楚额头的温度,发现温度已经降了许多开始退烧了,高悬着的心就降下了一点。
“我们这样做对吗?”不顾徐楚的想法,强硬将她拉入他们的世界,箫亓观沙哑着嗓子问道。
“我们没有退路了”萧亓川沉默半响,看着徐楚说道,“她如果知道我们的想法,会不择手段立马离开”。
徐楚太聪明了,她知道自己要什么,怎么做,不然不会让傻白甜徐母一直这么甜。
他们境遇在萧家是不冷不热的,因为他们的母亲是个不择手段爬上床的女人,所以当初萧诚留下
他们不过是为了防止商业联姻,所以他选择了去母留子,给足了钱让她不能再出现在双胞胎面前,对外说法却是生母难产而死。
他们是不被期待的生下来的,萧家人口众多,萧诚不过是打压一群虎视眈眈兄弟姐妹。萧诚能把他们接到身边已经是最好的计划,所以一出生开始只有不冷不热的保姆,他们学会了狡猾的生存,将利益最大化。
直到某一次他们在那次下雪日子遇到徐楚,她将围巾戴在他们脖子上,她伸出柔软温暖的双手将握住他们的手。
徐楚是个心软的人,不然不会再刚开始搬入萧家,感觉到他们的不对,依旧会关心他们。她就像一缕阳光照进他们昏暗的生活,温暖着他们,让他们欲罢不能,也像是溺水者的最后救援,也许能能溺水者救上岸,或者是将救助者拉下水。
箫亓观和萧亓川的心灵感应是很强烈的,他们都知道对方不会放手,索性他们选择玉石俱焚,他们要拉着徐楚一起堕入地狱。
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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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
徐楚穿着单薄衣服赤脚走到雪地上,她不知道自己要走向哪,她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
“楚楚。”
稚嫩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
徐楚猛的回头,两个宛如一模一样的男孩站在身后,他们拉着手相互靠着,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红围巾。
“楚楚。”
小男孩变成了少年的模样,声音也变成少年特有的声线,他们站在萧父的面前,彬彬有礼的朝着徐母跟她招呼。
“楚楚。”
少年声音变成了爱人之间的呢喃,双胞胎将她夹在中间,吐出恶劣的话语。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