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性格。過慣了平和緩慢的日子,也沒想過借助自己的重生起什麼么蛾子。她本就不是一個會來事兒的人。她的外貌比起前世好似什麼都沒變,可是每一處看起來精緻了不少。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佈在臉頰
花花上課時候就愛瞧著岑米米看,時不時感慨:“米米,你好美哦。”女孩細緻烏黑的長髮,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有時鬆散的長髮,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仿佛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
岑米米給她一個爆栗。“專心聽講好不好?再好看能有隔壁班校花好看?”說完埋頭記筆記去了。
“你和她不一樣。她那是漂亮,你才是美。她是那種特別招人眼的明媚的好看,你是有種柔柔弱弱的細水長流的感覺。哎呀,我也說不清楚。”花花咬著筆桿子,苦惱道。
岑米米就那麼隨意一說,誰知道花花居然想的那麼認真。岑米米搖搖頭。
“哎,明天就要週末了,咱倆要不要一起出去逛街?”花花抱著岑米米的胳膊撒嬌。
岑米米想著自己也沒啥事。正想答應就見白成思把一本作業簿甩在花花面前。“還逛街呢?這週末去我家,我給你補習。否則下周的物理測試你絕對過不了。”
“白成思,你是不是看我不爽啊?咱們班這麼多人你咋不給他們補習?”花花有點委屈。
“對啊,就看你不順眼。到時候你敢不來試試!”男生恐嚇道。
“米米,他欺負我!”花花來岑米米這兒求安慰,岑米米寬慰地摸了摸她的頭。孩子啊,你還是乖乖的,反正這輩子都要被他吃死了。當然,這句話岑米米沒有說出來。
週末,生物鐘的打擾讓岑米米不到七點就睜眼了。披了件外套就出門下去買早餐。一大早電梯就在維修,岑米米沒辦法必須跑樓梯。
買好了豆漿油條往樓上走。身後傳來堅定的腳步聲,在逼仄的樓梯間岑米米有點心慌慌。趕緊回頭看了一眼,是瞧見人了,一個男的,很高,一身藍白相間的校服,穿在他身上就是與眾不同。輪廓很深,眸子深邃。
“啊!”還沒有細看,岑米米一個踩空就往後倒,買好的豆漿也灑落一地。
湛藍趕緊把人攬在懷裡。手掌好死不死罩在人家胸上。可惜湛藍第一時間沒有多想,而是情不自禁在上頭揉了一揉。岑米米驚魂落定,發現自己好像被襲胸了。
重生之被男神扑倒了(三)
外套因为爬楼梯太热解开了!内衣因为太闷也没有穿!岑米米要炸了!猛地自己站好将男生推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摸,摸那儿的。”男生约是肤色白皙的原因,脸颊两侧的红晕已经浮现出来了。
这次岑米米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男生身材纤瘦挺拔,一张脸长的十分好看,五官如刀削般完美无缺,略长的墨色发丝慵懒地垂在颈侧,皮肤像石膏像一样光 洁细腻,一对狭长的眸子好似深渊。
岑米米不知道如何回应他。要不是自己没站稳他也用不着扶她,也不会那么尴尬。可是谢谢和没关系好像都说不出口。干脆落跑了!
岑米米气喘吁吁跑进家门,想象着刚才他的手,好像还捏了一下,顿时脸红的不像话。
湛蓝想起刚刚那个女孩,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明明不是她的错,却慌乱的如同一只小兔子。紧张的时候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湛蓝回忆起刚才的手感,柔软滑嫩。想到这儿,湛蓝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真是一个美丽的意外啊!
算了吧,说不定以后都不会见面了!岑米米的手覆在自己的脸颊之上,试图降降温。真不怪她这个重生的还这么没见过世面,前世是谈了个不错的男朋友,两人交往的时间并不久,且是在家里人的监视之下。两个人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男人最多吻吻她的额头。
岑米米只能做个缩头乌龟安慰自己。可是啊,湛蓝偏偏不让她做这个乌龟。湛蓝那天在街边看见一个女孩黑色毛发松松垮垮的,心想摸上去肯定是软软的。圆鼓鼓的眼睛,她就像是一个无辜的小动物。湛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在学校也算的是一个风云人物,却偏偏尾随了一个女孩回家。如同一个痴汉!
于是岑米米周一一出门就撞见了她的邻居。
“哈罗?你也是七中的?”湛蓝勾起嘴角,两眼微眯。他知道自己这个表情最有杀伤力。
“嗨!”相比于湛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