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又觉得她那手凉得吓人,便抓过来放在双手间捂着,“那也不能这般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好歹要调养调养。”
流光连眼都懒得抬,只道,“老毛病了,治也没用,左右死不了人,忍忍就过去了。”又笑笑道,“倒是你,怎地变得这般婆妈?”因着乏力,连笑容都变得有些惨淡。
曲道人自是知道这种女人病是极难治的,又讲机缘,许多人花了重金调养数年也半点不见好,可看她这样,莫名心疼得很,也不接她的话,连语调都正经了几分道,“天大地大,自己的身子最大,这道理你又不是不明白。”
流光困了,嫌他啰嗦,“成了成了,以往没有你,我不也活得好好儿的?你有这功夫在这儿絮叨不如去帮我添杯茶。”说着将右手端着的茶杯递了给他。
男人起身去到了杯茶递给她,流光双手捧了,小口小口地喝下,瞬间觉得身子一暖,舒坦了好多,不禁抬头笑道,“恩,还算有点用处。”又说,“好了,困死了,我要睡了。”言下便是逐客之意。
没想到那男人只是顺势接过茶杯、摆到一旁,跟着便大大咧咧地开始宽衣解带。
两人过往从没在未曾欢好的夜晚里同塌而眠,那样未免过于亲密,是以流光微怔了一下,道,“你这是干什么?”
曲道人已除得只剩里衫,抬手便去卸流光的发簪,极自然地道,“怎么?今日道爷免费来给仙姑您暖床,不欢迎么?”
流光“噗嗤”一声笑了,道,“没皮没脸,咱俩谁欠谁的还不知道呢。”想着自己本就浑身发冷,身边有个人贴着、沾点儿热乎劲儿也是好的,再说两人云雨数次,早就没什么好抹不开的,便帮着他除了自己的衣饰,挪进了里侧。
曲道人也上了床,见她恹恹地朝里卧着,便从背后环了,一手垫在她颈下,而另一手搭在她小腹上,微运了些内劲儿,缓缓打着圈儿按摩。
流光被他按得像只被顺毛的猫,舒服得直哼哼,蹭着便往他怀里贴得更紧了。曲道人觉得她这少见的脆弱样子竟出奇地可怜可爱,不禁将头埋在她颈窝里啃了几口。
流光被他弄得痒,直叫,“别闹,没沐浴,不干净。”
男人又含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轻声道,“不脏,乖,睡觉。”
就着这身后的男体散发的热气,还有那厚重温暖的大手,流光这几日里第一次熨贴地闭上了眼,任由睡意袭来,恍惚间忽然觉得自己重又体味到了有一个男人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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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了,接下来再来一两发肉再走剧情...这两只让人觉得没法好好说话...所以下章继续愉快地炖肉
江湖老(老鸨x神棍) 九【h,又名:愉快的互撩始于足下】
自那日之后,虽则两人从未讲明,但曲道人从此便宿在流光房里了。而因有了这男人伺候陪伴着,流光的小日子也不那么难过了。尤其是过了头两三日量大的时候,流光记吃不记打的个性展露无疑,又恢复了几分往日容光焕发的样子,精力也旺盛起来。两人睡前在床上厮磨时,也不知是谁挑的头儿,每每总是擦枪走火,撩得曲道人险些碧血染银枪才消停下来。
可若说是流光故意,也有失公允,她也是经期欲旺之时,想要而不得,亦颇难挨,只想着等这老朋友走了非得狠狠干上一场方才解恨。
话分两头,这几日同宿在一处,除了这床笫之事,流光倒是愈发瞧出些曲道人旁的好来。这男人虽瞅着不拘,却是个懂得照顾人的,许是没皮没脸惯了,又因没有外边儿读书做官的男子那么多繁文缛节,竟是一点儿老爷们儿的架子都无。几日前见她虚弱得厉害,竟自己跑去打了盆热水,伺候她泡了阵脚,说帮她调养调养。他刚把水端来、蹲下身去的时候,流光是极吃惊的,可这么着过了几天,竟发觉自己有些习惯了。这样不好,不好,她有时暗暗告诫自己。
但曲道人倒不似她这般多思。这汉子是独来独往惯了的,向来独善其身。这遭儿不知撞上什么运道,和这女人纠缠在了一起,也觉得是桩缘分。又看她那难受的样子着实可怜可爱得紧,心里一软,才多生出些怜惜的念头。他漂泊江湖多年,许多事都识做,但做惯了的事并不意味着一个人喜欢或者不喜欢,只这次见她那被自己照顾得舒坦的小模样,才于这一道上寻到几分意趣。
这晚深夜,曲道人照例用热水给流光泡脚,一双大手还在她足上经络按摩。流光最喜欢男人有力的手劲儿,只觉得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