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们说出去也不好看啊?你还要昭告整个北方,那不是让人来看笑话吗?我们白家是岭北的第一大家,别说是已经分了出去的宗室和分家,就是本部也有不少人在政界、商界混得有头有脸,弄这么大场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事要是一见报,大家都别出门了!”
有几个忠于她的长老表示附议。
白潜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华浓。
他的表情让这个见惯风浪的女人心里有些不平静。
白潜懒洋洋地支着下巴,曼声说道,“您当初又是什么豪门大家出身的?不过是个小演员而已。您这样都出得了手,我的女人有什么出不了手的?”
“白潜!”叶华浓拍案而起。这话实在戳到了她的痛处,她的脸色难看地滴出水来。
“这么生气干什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白潜微微一笑,一手按在桌上,“我的女人,从来没有体面不体面,我将给予她我所拥有的一切。难道您的意思,是我这个白家的掌事人上不了台面吗?”
叶华浓的脸色由红变紫,由紫变青,最后拂袖而去。
白潜望着她的背影冷笑,从座位中起身,绕着桌子慢慢走了几步,对剩下坐着的人说,“你们这些家伙,有什么异议现在就给我提出来。现在不说,到时候要是唧唧歪歪,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微弱的呼吸声,每个人都压抑着不敢大出。
“很好,多谢大家的谅解,婚礼如期举行。相应的事宜,就麻烦各位了。以几位的能力,应该不会出现到时候漏请人的情况吧?”
几个高层诺诺地应了几声。
回去的时候,禾蓝的心情不是很好,白潜一直在和她说笑,“那个女人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反正她处处和我作对,巴不得我现在就去死。”
“说什么呢?”禾蓝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白潜的唇抵在她的掌心,目光也让她的皮肤灼灼发热。走廊上往来的还有很多仆人,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禾蓝想抽回手,白潜紧紧地拉着她,不让她松开。
他的呼吸扑进她的呼吸里,照在身上的阳光也暖暖地,渗入心田。
禾蓝知道,他是在告诉这里的人,他有多喜欢她。带着一点羞怯的情绪,她把手塞到他的手里,和他一起沿着长廊走回来时的路。
下午的时候,又给一彦和一涵领了户口簿,他们收拾了一些东西,在外面市中心边缘的地方找了一栋别墅。
别墅很大,足有三层,周围还围着铁栅栏,栽种着各式花卉,从外面望去,俨然是个小型的花园。这地方环境清幽,不远处还有两三栋别墅,和他们这幢遥相辉应。后面靠山,前面是还未开发的原野,离公路远,杂音也都被绿化带给隔离了。
白潜白天也要出去处理事情,就让穆棱陪着她。
禾蓝照顾孩子比较拿手,对处理周边事物就不怎么上手了。院子里的一些杂草蜂虫,还是需要穆棱还清扫的。她也没什么怨言,似乎早就习惯了。
星期天,白潜难得有空,带着她一起去逛街。
汽车在公路上行了十五分钟,在前方路口拐进了右边一处广场。和之前来时的荒野不同,这个地方位于立交桥底下,原本是城乡结合部的民居,现在拆了一大半,被整合成各种店铺,用来营业。广场中央有一个喷水池,旁边划出一道道黄色框框,当做停车位,最里面就是百货商店了。
白潜把车子停在规定的区域后,就带她进了门。
一楼卖的是玉器和化妆品,二楼卖的是童装,三楼则是各种高级女装和男装,再往上就只有一些体育用品和器材了。
他们去的是地下室,打算弄些食材,晚上做些好吃的。
白潜推了推车,禾蓝在各个货架间徘徊。她仿佛又回到了芸城,那段穷苦却快乐的日子,挑了这件,又想选那件,手里拿着两包味精都要迟疑好久。
白潜也不着急,就那么静静地站定,一手撑在车篮上,靠在后面的货架上等着,俊帅出众的年轻男人,不仅能得到怀春少女的青睐,还能引来一帮大妈的侧目。
两个扎着马尾辫,穿着海军领校服的女中学生互相推搡着冲上来。
“我们能不能请你喝杯咖啡?”长着一双大大杏眼的女孩笑着一指旁边的出口处。那个地方的拐角,k的意大利咖啡馆。
另外一个女孩躲在杏眼女孩的后面,偶尔探出头偷看他一眼,显得比较腼腆。
被她们这么希冀地看着,白潜嘴角多了丝玩味,回头去看禾蓝。发现她正眼巴巴地看着他,见他回来,忙转头去看别的东西。她不知道,手里随手拿的那包味精都拿反了。
白潜转回身,笑着拒绝。
两个女孩子失望地跑远了。
被一大帮人看着,禾蓝再也呆不下去了,随便塞了点东西在篮子里,拉了他就走,“别耍酷了!”
“有这么帅的老公,你不觉得很骄傲吗?”白潜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