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大喝,“你们在干什么?”
一彦手里的东西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一涵下意识地爬到一彦背后,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害怕地看着站在面前的白潜。白潜连忙拾起地上的胶囊,“你们吃了?”
一彦马上一指一涵,“她!”
白潜吓得魂不附体,回头朝禾蓝大吼,“快叫救护车!”
“救护车?”禾蓝也被他吓了一大跳,虽然不清楚,但是爱女心切,马上拨打了电话。但是不知道是信号问题还是别的,怎么也打不通。白潜索性抱起一涵,直接冲出了屋子。
一路风驰电掣,一涵终于被送进了急救室。
急症室外,白色的走廊里只有寥寥几人,神情都很低迷。
不知道等了多久,医生从里面出来,摘下了口罩。
禾蓝忙过去,急急地问,“医生,我女儿怎么了?”
医生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那种目光非常奇怪,弄得她都有些不明所以。最后,医生叹了口气,“以后那种药放得隐蔽点,被孩子吃到就麻烦了。这次是运气好,孩子之前吐了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个时候,禾蓝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医生的意思。
回去的路上,她抱着一涵冷着一张脸,根本就不去看白潜。白潜心里发虚,想和她说话又不敢。
晚上的时候,白潜偷偷撬了门,溜进房间里。他刚进去,灯就亮了,禾蓝坐在床头,冷冷地看着他。白潜一时之间,尴尬不已抱着被子对她干笑。
“你的那些龌龊药,是从哪里弄来的?”
开门见山,白潜压力很大,还是干笑,“别人送给我的,这不是,还没用吗?”
禾蓝“啧啧”了两声,“你还要用那药,是不是最近肾亏啊?”
“那是给你用的!”话一出口,他就马上捂住嘴——说漏了。
禾蓝脸色红了又紫,操起一个枕头就打到他头上,“你给我滚出去!”
“进都进来了,还想让我滚?没门!”白潜扑过去压住了她,揉着她胸口那两个柔软的肉团,隔着衣料捏住了那两个小点。被这么一刺激,马上凸了起来。白潜笑了两声,曼声道,“还是这么敏感。”
“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这几天为了那两个小兔崽子都没怎么理我,我心里很空虚呀。”白潜熟练地撩开了她的衣服,在她还没注意的时候,就往她嘴里塞了粒东西,一捏她的下巴,就给她灌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禾蓝伸手就去推他,反而被他捉住了小手,按在头上方的位置固定,“什么?一涵吃的那种药呗,你刚才不是还一直问吗?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你不要脸!”禾蓝别过头,不愿去看他。体内慢慢多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被点燃了一把火,下面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她努力想并紧了腿,却怎么也不行,津津水流顺着白皙的腿根处渗出来,打湿了她底裤。
白潜探手进去,伸进了一根手指,拨弄着两片湿淋淋的花瓣,在她面前拉出一条条银丝,捣进她的嘴里,“自己的东西,吃一吃。”
禾蓝摇头,挣扎起来,双手被钳制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应。但是,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比得过他?白潜嗤笑了一声,扯下了她的底裤,把睡裙撩到了她的腰间,在她拼命扭动的时候已经插o了进去。
湿o滑的内壁一下子裹紧他,不断挣扎中,褶皱层层挤压,他喘着气把自己全部推进去。禾蓝尖叫一声,被他贯?穿了子宫。
这种被抵在深处磨动、碾压的感觉,真是难受又有快感。药物让她情*动,浑身都像水做似的,一掐就能掐出来。白潜吻着她滚烫的面颊,腰身被她勾起的腿环住了,细腻的触感不断地挑¥逗、摩擦他。
禾蓝想挣开,又想抱住他,连自己都分不清了。他那儿坚硬如铁,又很粗糙,摩擦地她身子都酸麻不已。操了会儿,忽然被到了过来,双手被反扣在背后。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想叫出来,嘴已经被他一手捂住了,只听他在耳边的轻笑声,“这几天为了那个臭小子和我怄气,要好好惩罚一下。”
禾蓝摇头,踢动四肢,双腿也被他按住了。两条匀白的腿,被他用膝盖顶开,白潜拉着她被扣在一起的手,把她的身子提起来,一边顶了进去。
一只手紧紧抓着她被反扣的手,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腰身,撕开了衣服的前襟,把那两团柔软的ru房在手里肆意把玩,捏成各种他喜欢的形状。下面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插№干,弄得她嘴都合不拢,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来。
禾蓝被他撞地尖叫,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汗液沾在凌乱的前额碎发上,颤抖着。白潜环住她的腰,把自己滚烫的j~~~液灌满她的花壶,直到满溢出来。
拔出后,禾蓝像摊烂泥一样摔进床榻里,眼角带着泪,头上都是汗液。
她的双腿还在颤抖,白色的浊液混着自己的花液从张合的甬*道里流出。那原本是紧紧闭合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