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去处,所以早早地来投奔你们了。”
“你来得正好,我也正想找你们呢。”伍洁草冷冷一笑,这三个人早已经被她列入了黑名单,既然都已经那么残忍了杀害了一部分仇人,何不进行得彻底一点,就那些残害过她和姐妹的人统统弄死呢?这三个人中,夏健她认识,可是另外两个她却愁着去哪里将他们揪出来,毕竟只在他们指证梅夏娴的时候见过一面,其他时候未曾碰面,谁知道今日竟然三个人一起来自投罗网了,真是天助我也。
“啊,少庄主,这真是荣幸啊,不知道您找我们有何贵干?”夏健受宠若惊,心想莫不是自己长得还不错,在军营的时候,伍洁草就已经对着自己思春了,只是那时候身不由己而已?如今人家是竞云山庄的少庄主,他才不在乎她是不是做过军妓,只要现在能给他荣华富贵就好。
“当然是为梅姐姐报仇!那日,梅姐姐危在旦夕,我情急之下戳死霍该,你们几个却信誓旦旦地说她故意杀人,将她逼上绝路,今日,我能饶你们吗?”伍洁草猛地一拍桌子,身旁的守卫们都被吓了一跳,刚来的这三个人几乎吓尿了,赶紧跪在地上求饶。虽然伍洁草看上去单薄,三人未曾料到她已经习得武艺,只以为凭借她一人之力,奈何不了他们,但是这山庄的实力却是雄厚的,此刻不服软,只怕自己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少庄主,当日我们受人蛊惑,犯下那等错误,实在该死,可是看在毕竟同在军营的份儿上,您就饶我们一条活路吧。我们是应该被惩罚,所以就给您当牛做马赎罪,您看如何?”夏健虽然壮着胆子求伍洁草放过自己,可是却已经浑身发抖了。在军营中时,虽然伍洁草时常受人欺凌,但是从她的为人处世上,完全可以看得出她不是性格懦弱的人,要不然也不至于要掉霍该的雄根。
“梅姐姐是我的恩人,害死她的人就是我的仇人。”伍洁草不由分说,将一条粗壮的绳子一端打成了圈,甩手扔了出去,套在了三个人的脖子上,再稍稍一拉,三个人便变成了互相背靠的姿势。
“少庄主饶命,饶命啊!”三个人的声音此起彼伏,时而重叠,但是伍洁草却下定了杀死他们的决心,猛地将绳子一拉,那绳圈便在他们的脖子上套紧了,三个人用手抓住脖子上的绳子,只要力求自保,或许过会儿伍洁草心软了,他们还能捡回一条命来。可是伍洁草却拉着的绳子的另一端往外走,这三个人为了防止被勒死,也便紧紧地跟上了她的步伐。
走出房间之后,伍洁草跳上了一匹马,她猛地夹了一下马腹,接着便驾马去了校场,这里十分空旷,平日里山庄的保镖和看护们就是在这里锻炼的。三个脖子上套着绳圈的男人快步地跟在伍洁草的背后,可是因为他们是两两背靠的姿势,动作很不方便。三条脖颈被同一个绳圈套住,那种勒痛感格外强烈。
伍洁草骑着马在校场飞奔起来,一开始三个男人还能跟上,可是渐渐地,他们的体力逐渐被耗光,于是倒在了地上,三个人摞在一起的滋味真的是很不好受,被压在最底下的男人脸皮已经划破了,火辣辣地疼。伍洁草又围着校场骑了几圈,最底下的男人因为被挤压,以及脖子上的绳子越缠越紧,已经窒息死亡。
剩下的两个人也很累,几乎已经虚脱了,可是伍洁草却骑马正在兴头上,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夏健感觉自己揪住绳子的手指已经快被勒断了,于是猛地将手抽了出来,可是绳子却勒到了他的脖子上,不出一小会儿,绳子便陷入了他的脖子里面,颈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勒痕,他的舌头伸出了口外,耷拉到了一侧,舌尖上还滴沥着口水。
伍洁草回头看了一眼,那三个男人没什么生气了,再说也该让自己的爱马休息一下了,于是叫马儿停下了,当她下面去看那三个男人时,发现夏健已经嘴歪眼斜,趴在最下面的已经毁容,而另一个男人还剩下一口气,伍洁草真没想到他会这么顽强,这么顽强的人应该在战场上厮杀才是,可他竟然做了逃兵!这简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枫林早那样的上司,手底下难免有像他一样差劲的人。
“少庄主,我还不算罪恶滔天,做什么坏事都是夏健指使的,我也没办法啊。您就饶了我吧,我将功补过。”男人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说道。伍洁草将绳圈从他们的脖子上拿开,提着这个男人的衣服,让他坐到了下面的尸体上,伸手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缓缓说道:“这三个人里面,还就属你长得好看。”
听到伍洁草如此夸赞自己,这个男人心中美得慌,看伍洁草这暧昧的眼神,似乎是对他见色起意了,如果能因此获得一条生路,也未尝不是好事。他憨笑着,脸上全是因为刚才被拖拽时流出的汗珠,身上也沾满了泥土。他似乎害羞似地说道:“少庄主喜欢就好,我愿意将自己贡献给你。”
伍洁草那细腻的手沿着他的脸,慢慢地滑到了他的脖颈,手指忽然紧扣在了他的喉骨上。男人只以为伍洁草这是调戏自己,他那表情似乎很享受一般。看着伍洁草这性感的身躯,娇媚的脸庞,他倒是很乐意成为她的男宠。
然而,只能咔嚓一声,他的喉结却被伍洁草捏碎了,伴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