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骂着伍洁草:“少庄主,你还是不是人哪,这种事情你也能做得出来,你太过残忍了,你简直就是魔鬼。”
“你说我残忍,对,我是残忍,但是如果没见过庄纯,或许我今天还是像往常一样,还是个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的人。到现在,我虽然狠毒,但是也不会去害跟我无冤无仇的人。卓绝,你欺骗了我,我不跟你计较,我原谅你这一回,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伍洁草咬了咬牙,她继续说道,“你说得对,我不是人,我是魔鬼!”
庄纯腿上的皮被扔进了水里,伍洁草回头看了看山庄的兄弟,他们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她的歹毒,并未对今夜她的行径有何不满,只是大家的内心各有所想,有人觉得得罪了他们霸气美丽的少庄主,就该是这样的结果,也有人觉得可惜了庄纯这么个如花的女人。
伍洁草命人将山庄里的猪皮鼓拿了过来,她亲手拆掉了上面的猪皮,指着浸泡在水里的人皮说道:“叫山庄的乐器师父连夜赶工,明早我要看到一面人皮鼓。”
伍洁草说完,拎着卓绝回到了一间房里,她痛心疾首地问道:“卓绝,我自问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又为何要那么对她,她有什么好?你跟她素不相识,三番两次帮她?”
“我就是喜欢她,我就是对她一见钟情。”卓绝的话让伍洁草十分痛心,如果一开始他就说自己喜欢庄纯,而不是她,或许她不会像今日这么生气,可是前几天,自己明明对他好得不了,谁都看得出她对卓绝有意思,而卓绝也顺水推舟,这简直就是欺骗伍洁草的感情。
“我知道你恨我,你杀了我吧!反正得不到她,我活着也没意思。”卓绝说着仰起头,若是伍洁草现在杀了他,一了百了,他很坦诚地继续说道,“如果你现在留我一条生路,日后我不一定会对你客气。你害惨了我看上的女人,我定会为找机会为她报仇。我想,少庄主比谁都能领悟到仇恨的力量。”
“你是不知道庄纯的为人才会对她如此死心塌地,现在我不会杀你的,我不但要得到你的人,还要得到你的心。我不介意先得到你的人,再得到你的心。”说罢,伍洁草推倒了卓绝,尽管卓绝竭力反抗,可他哪里是伍洁草的对手,向来只听说男人如此对待女人,伍洁草现在在山庄上可算是开了一回先例。
“你这个变态,sè_mó!”卓绝在伍洁草的身下挣扎着,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如此折磨,对某些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可是伍洁草却丝毫不觉得卓绝可怜,反倒觉得这是对他的宠爱。伍洁草已经在无节操的路上奔流到海不复回了。
“哼,鬼都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若是能把持得住,就不会硬起来,若是不硬起来,我也强不了你。”伍洁草在卓绝的身上运筹着,她忘记了自己被人强女干时心中是多么的难受,现在竟然要效仿之,而卓绝被伍洁草这种天生尤物女干淫,身体的确感觉到了快意,只是心理上实在难以接受。
那天夜里,伍洁草没有回她和惠三冠的房间。她只顾着自己,却不曾想到,惠三冠一夜无眠,一直跛着一条腿在屋里走来走去、他暗暗思忖,难道上天注定伍洁草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好在卓绝似乎并不喜欢伍洁草,他不该这么焦躁,魏风凛才是对他最大的威胁。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来报告伍洁草,说人皮鼓已经制好了。伍洁草将卓绝的手腕绑在一起,然后牵着他去了刑场,卓绝从未受到如此屈辱,他在心中咒骂了伍洁草一百遍。看到庄纯那血肉外露的双腿,还有那昏睡而疲惫的脸颊,卓绝的脸扭到了一侧。他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心爱的女人,甚至都不能让她痛快地死去,而是要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伍洁草解开了卓绝手腕上的绳子,将一双鼓锤递给他,疾言厉色地说道:“卓绝,你若是每日来这里敲鼓,我就不再跟你计较你这次犯下的错误。”
卓绝看了一眼这鼓皮,可还是新鲜得很,夜里才刚刚从庄纯的身上扒下来。即使这皮离开了庄纯的身体,怎么敲打她都不会感觉到疼痛,可是他又怎么忍心下得去手?但是想想如今庄纯受尽屈辱,虽然已经止了血,只怕也活不久了。来日方长,他既然要为庄纯报仇,就该不吃眼前亏,于是接过鼓槌,坐下来狠狠地敲着眼前的这面鼓。他将这面鼓想象成了伍洁草,越是这样,他敲打得越狠。
庄纯被这呱噪的声音吵醒了,看到用自己的皮制的鼓,忍不住大哭起来,卓绝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他敲得更欢了。他的口中念念有词:“你这个贱女人,真会迷惑人,我差点做错了事情,对不起少庄主。今日我定要好好折磨折磨你,让你再迷惑人!”
这些话传入庄纯的耳朵里,她气恼地摇头,心想,这个男人两次想放自己离开,现在又说这话来刺激她,难道是伍洁草许他什么好处了?真是经不起诱惑的男人。
伍洁草对卓绝的表现很满意,她奚落道:“庄纯,你以为你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狐狸精吗,你以为你还是昔日的宠妓吗,现在你连只落水狗都不如。好了,卓绝你跟我回去吧,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这些守卫轮流敲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