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真想杀出一条血路,可是现在他已经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宰割,他也只能过过嘴瘾。伍洁草生气地在他身上又踹了几下,枫林早忽然抓住伍洁草的脚,轻轻地摸了起来,赞不绝口道,“不大不小,握在掌中正合适,这三寸金莲还真是动人,如果砍下来一定会更动人。”
枫林早说着便用力去拧伍洁草的脚腕,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力气,伍洁草猛地将脚抽将出来,踩在枫林早的嘴上说道:“你很喜欢是吗,那就让你亲个够!”
伍洁草狠狠地踩踏了枫林早的鼻梁和嘴巴,枫林早只觉得鼻子一阵酸涩,鲜血便流了出来。枫林早的鼻血混合了鞋子上的血,一起流进了他的口中,他的脸憋得通红,可是伍洁草却还是狠狠地碾着他的脸,似乎无论如何折磨他都不能解恨一般。
“娘子,可以收手了……哦不,是可以收脚了,你如果一直这样踩下去,鲜血流到他的喉咙里,会把他活活呛死,你可就少了一个玩物啊。他下面流血也流得够多了,再不给他止血,恐怕他也该失血过多而亡了。”惠三冠催促道。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昔日身居要职的枫林早被践踏,惠三冠忽然觉得特别快意。大概自己受盛誉斓恩惠太多,他被枫林早害死,自己却不能为其报仇,所以现在才会感觉这么过瘾吧。
☆、铁烙之刑
“下面失血过多?不会啊,我又没伤害他下面,你把他阉了啊?”伍洁草将脚从枫林早的嘴上挪开了,踩在了他的腮上。惠三冠知道伍洁草将“下面”的意思理解错了,正要解释,枫林早却先开始咋呼起来:“伍洁草,你满脑子的想什么呢,果然你不是什么好货,我刚才说得一点也没错,万人轮!”
“枫林早你还有脸说,如果你不是被你的猪鼻子控制,你又怎么会私买军妓,这个世界上谁都有资格嘲笑我,就你没有。”伍洁草说罢,狠狠地踹了枫林早的胸部一脚,然后便把位置让开了。她还不想他死得这么痛快,她预备折磨他的方法多了去了,哪能让他这么快就闭眼?所以,现在,她要让惠三冠还给他好好止止血。
惠三冠上了前来,拿出纱布将枫林早的断肢处包裹起来,给他消毒止血。枫林早觉得惠三冠如今依然风度翩翩,可自己却已经只剩下残躯,心中极为不平。待他为自己包扎好之后,枫林早忽然将全身的力气凝聚于上身,然后猛地扑倒了惠三冠。
“你要干什么?”惠三冠吓了一跳,自己好心好意为他包扎,他可不带恩将仇报的啊。
枫林早张开口,咬住了惠三冠的脖子,虽然现在他手上没劲,但是嘴上还是有力气的,他要将他活活咬死,他要报复伍洁草,让伍洁草痛苦。
“住嘴!”伍洁草扯住枫林早的头发猛地一拽,发根传来的疼痛可不似其他,枫林早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可是他的嘴却丝毫没有放松。惠三冠虽然比较文弱,还是不至于不懂得反抗,他用力地拧了一下枫林早的手腕,这样的巧劲制造出来的疼痛,让枫林早顿时浑身无力。而魏风凛,也走上前来,抓准了枫林早松口的一瞬间,一把将他扔出去老远。
枫林早本就经历了削足之痛,现在又被重重一摔,他感觉整个人骨头如同碎了一般。想当日,他何其风光,无数将士唯他马首是瞻,岂料今日,竟然落得这般结果。他真是恨透了眼前这些日,若是可以,他一定要一把火烧了竞云山庄。
惠三冠灵活地起身到了一边,伍洁草脸上前看他,她急切地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脖子都被咬红了,还流下了牙印,疼不疼啊……”
惠三冠微微一笑,扶住伍洁草的肩膀说道:“有我可爱美丽的妻子关心,再疼也会忘记的……不过,为了防止得疯狗病,我还是要上点药的。”
枫林早听到惠三冠骂自己疯狗,他气得想将他撕个粉碎,这是什么世道啊,当日自己做大将军的时候,个个都那么敬仰他,而今自己被皇帝暗算,大家又落井下石。枫林早不知,有的人对他的敬意逐渐消失,完全是因为他个人存在的问题。
惠三冠说着便去打开了药箱,拿出一瓶药水,打开了瓶塞。伍洁草接过药水,将它滴在棉花做成的棉球上,然后轻轻擦拭惠三冠的颈伤。她的神情很专注,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般。魏风凛好羡慕惠三冠,能被伍洁草如此上心,可是这山庄上的汉子们,有几个不羡慕人家伉俪佳人呢?
“把枫林早扔到门外去,免得放在这里碍眼。枫林早,知道我为什么要砍掉你的双脚吗?因为你一直号称自己很牛,有种你就爬出去山庄啊。”伍洁草说完,真的有两个人上来,一人抬住枫林早的头,一人抬住他的腿,将他扔了出去。枫林早再次摔到了地上,好在这次没有刚才那么痛。
枫林早记得,山庄门虽然高,但是底下有缝隙,只是没注意那缝隙多高,他能不能从下面钻过去。但是能到达门口,便会有希望,总比在这里被人折磨死好。于是他一步步地艰难地爬行着,有人看着他那渺小的身影,啧啧可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都说前世今生的因果,可谁又想到,现世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