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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年仔细检查她,语气担忧,“你没事吧?”
陆胭摆手,她眉飞色舞,“我买了三排炮仗丢他。”
谢道年忍不住笑了,这都能想出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跑了。”
停下来后,觉得脚一阵难受,她踏踏脚,坐到门边,脱了鞋子,“好痛啊,穿着皮鞋跑了一路。”
谢道年蹲下来给她按脚,“以后这种事,你可以告诉我,我一起去。”
陆胭挑眉,眼神在说着,你也会做这种事情?
“我以后要是再遇到,肯定告诉你。”她皱了皱眉,还是摇头,“乌鸦嘴,应该说以后都不会发生。”
谢道年隐隐笑了,仔细给她按脚,隔着薄薄的白丝袜,轻轻捏着她跑红的脚趾。
力气不大不小,刚刚好,按得很舒服。
他眉毛深深,眼皮敛着,认真给她按摩,她忍不住逗他。
每次只要他正经,她就要撩他。
另一只脚踩在他肩膀上,慢慢滑下,划过他的胸膛,他的腹部,停在胯间,一下一下按着。
“长庚~~~”叫得人都酥了一半。
谢道年抬头看她,嘴角弧度浅浅,按着她那作乱的脚,轻轻刮着她的脚心。
“哈····”她缩着脖子,想抽回脚,没想到他挠地更厉害。
她倒在门边,笑得不能自已,谢道年按着她的两只脚在挠,陆胭花枝乱颤。
谢道年笑了,“不是很能耐吗?”
“我错了,我错了。”她要收回脚,没想他直接抱起她,陆胭双腿盘在他腰间。
他看着她,眼里洋溢笑意,底下的火热蹭着她的腿心。
你我皆心知肚明。
头顶的月光洒在两人之间,连皮肤都亮洁起来。
“今晚怕是不能在这里了。”
他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和老爸老妈说了和同学出去玩,要是再上三楼房间,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陆胭点着他的胸口,“那怎么办?”
他靠近她耳边,吹一口气,痒意从这耳朵蔓延全身。
“——不如?”他凑近她耳朵,说了一个词。
她埋进他脖子里不说话。
再抱紧一点,谢道年在她耳边说道,“我知道有个好地方,你要不要去?”
妈呀,不要再在她耳边说话了,太勾人了。
在他腰间掐一把,谢道年拍拍她屁股,“到我背上去。”
陆胭从他怀里爬到背上。
“阿宝呢?”她才想起自家橘猫。
“刚刚就走了。”
它本来就是放养的猫,加上刚刚陆胭解了它的绳子,早就溜地没影了。
接下来是他们的时间。
······
一家情人旅馆,2楼大床房。
红色裙子落在床边凳子上,旁边放了一件男式白衬衫。
一只手抓住浅黄色床单,一上一下,彰显着主人的意乱情迷。
白皙的脚蹭着床单,脚背上的蝴蝶颜色愈加浓厚。黑发落在床边,宛若瀑布。
“嗯~~”绯色嘴里泄露呻吟,陆胭睫毛颤动,柳叶眉在浅浅皱着。
另一只手按在腿间的男人头上,轻轻扯动他的黑发。
头顶灯光是暗黄色的,迷离又暧昧。
两人洗了澡,浑身散发香气,她的腿时不时蹭他背脊一下,腰扭地像人鱼。
他的眼睛抬起时会注视她,嘴巴一张一合,她的表情随他的动作而高潮迭起。
舌头钻过她那里每一寸,再顶弄进去,挑着那泓清泉,像个划船人,舌头是他最好的摆渡工具。
而那只小船,已经被他的掌舵而越行越远。
香生春色,欲语还休。
桃花潭水,有多深?
“长庚····”她抓着床单,胸口起伏,脖子高昂,乳肉颤抖,秋水尽泄。
谢道年起身,擦了擦嘴,手指磨着她的花唇,“深不可测啊。”
她咬着手臂,双腿大张,门户已开,请君再来。
他撕开安全套,套上后寻找入口,一顿推入,他将陆胭侧过身体,托着她的腿放到腰间,耻骨相撞,她花心吸吸,香汗津津,他的坚硬没入她的躯体内,她娇喘连连。
“啊···长庚···再快些。”她翻身将他压住,谢道年按住她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