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实三人,一起回到了收养张实和狂虎的夫妇住处。
“李老三。你偷了我的血玉扳指。”
一个身材高大,结实有力的汉子怒目瞪圆,粗声粗气地说道。
张实的养父,便是这位李老三。
张实知道自己的养父慈祥可亲,老实本分。况且他养父手里一直比较宽裕。
张实急忙走上前,站到汉子和养父中间,道:“我父不会偷东西的,你要说他偷了,那证据呢。”
那汉子怒道:“还要什么证据?我说是他偷的,就是他偷的。”
一个官差装扮的人走了过来,他和那汉子对了个眼色,问道:“怎么回事?我这李虎兄弟可是老实得紧。他说你偷了。那你便是偷了。”
那官差亮出上面刻有“公廉”二字令牌,掏出一副镣铐,就要将张实的养父带上归案。
张实的心中,一团怒火正在迅速燃大。
正在这时,一声锣音响起。
一些身穿铠甲的武士,正在开道。
那官差一见,马上跪下做礼。
除了张实和冷萧萧外,路旁的人都跪下行礼。
一个绣有仙鹤的八抬大轿出现了。
里面走出来一个儒雅的中年书生。
他看到张实,非但没有责怪,反而向着张实跪拜了下来。
张实双手抱胸,在家人面前,有了一丝骄傲,淡然道:“你就是那李员外找来的大官?”
那中年书生回应道:“正是在下。今日得见仙师,真是三生有幸。”
张实一听,心里倒很是受用,但他没有被书生的奉承所蒙蔽,他问责道:“身为朝廷命官,就该造福一方百姓。怎么你却要纵容李员外作恶?”
中年书生露出了痛心的表情,道:“在下失职,未能早察民情。那李员外,已被我关押起来。”
张实抚掌道:“我姑且相信你所说的。不过我认识几个颇有才华,正直善良之人,我看就把他们派来,当各部长官如何?”
中年书生道:“只要仙师制定的那几个人一来,我马上给他们办理。在我帝国,仙师呼风唤雨,权力巨大。皇帝他老人家,也要拜服仙师。”
张实笑道:“你明白就好。这官差和那汉子想要合谋,诬陷我父,你快将他们带回去审理,我要和父母叙旧。”
中年书生心中暗喜。他终于不用面对这质问他,杀武林高手如斩草的仙师了。
李老三眼里泛起了泪花,他迈着因年老而颤抖的双腿,将走上来搀扶的张实抱在了怀中。
李老三哽咽道:“儿啊!这些天你都到哪里去了。怎么,还当上了仙师?”
小时候,张实身体不好。一天病情突然恶化,药铺里的师傅说要到悬崖峭壁上摘那观心草,方可治愈。
李老三就跑到虎狼蛰伏的深山里,摔断了脚趾头,脸上挨了大黑熊一爪。
幸好附近有猎人,不然李老三凶多吉少。
李老三没有停下,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冒着生命危险,终于在一处高险的悬崖上,摘得了那观心草。
李老三带着流血的脚,将观心草煮给张实的服用的情景,浮上了张实的心头。
那观心草的苦味,张实还能清晰地忆起。
是因为感动,也是因为欣喜,张实泪如涌泉,道:“我张实今天终于有实力了。这就接你们回仙山享清福。”
张实扶着老父,一起到了厨房之中。
这个时候,张实的养母张素兰,应该在厨房里准备晚上的糕点。
悲伤而又压抑的哭声传来。
张素兰准备了四份糕点。
就算张实不再,她还是会为他准备糕点。
她哭道:“小实,儿啊,你到哪里去了?为母等着你回来吃糕点。”
张实应声道:“家母,不孝子在此。让您苦等了。”
张素兰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了张实,她垂泪道:“儿啊,你到哪里去了?还带回这么一个好媳妇?你肯定是过得不错,人也长得高些了,身子也结实些。”
冷萧萧在一旁冷哼一声,瞪了张实一眼。
张实赶紧对家母解释道:“这是我入仙门后认识的仙子。她入门比我早,是我的师姐。我们一家,以后就入仙门吧。门人家属可以入门内仙山。”
一家人一起叙情聊天,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吃晚餐的时间了。
等他们吃完晚餐,就各自回屋睡觉了。
功德录上,出现了新的内容:孝敬父母,修仙资质加一。
张实现在的听力,比起未修仙之时大有进步。
他听到了一个人,正从空中向他家飞来。
张实立马神识暗运,将此人的气机和位置锁定。
那人应该是飞到了狂虎的房间外。
张实默默地运起真气,随时准备用水灵箭御敌。
那人轻声地推开狂虎房间的房门,手里抓着一个白色的圆球,走了进去。
张实纵身一腾,就到了狂虎门外。
张实只将眼睛和额头露出,看这不速之客要做什么。
那人先将迷香放至狂虎鼻子上。
然后,他双手扳开狂虎的粗大嘴巴,就要将那白色圆球塞进狂虎腹中。
张实感到有些好奇。
他一道水灵箭,将那人的脚打断。
那人惊慌失措,四处张望,终于发现了站在他身后的张实。
张实和那人面对面,道:“你想干什么?”
那人并不回答。
反而,他的腹中传来一阵阵地轰鸣之声,仿佛里面的血肉都在翻转。
“哗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