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不扬笑道:“要是我是八级阵法师,那我至少也是大乘境的修为,我根本不用怕那个白衣人了。”
尘不扬带祝根基来到传送阵处,拿出十几颗极品灵石道:“这传送阵用起来是方便,可是却一次要消耗十之颗极品灵石。如非必要,还真不舍得用。”
祝根基问道:“用其他品级的灵石不行吗?”
尘不扬笑着摆上极品灵石,道:“不是不行,只是更得不尝失,换算成等量的极品灵石,至少要用多一半。”
当尘不扬和祝根基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宝臧之外的地底。俩人出了地底,往宝臧的洞口处走去。在宝臧的洞口处,尘不扬布下的阵法早已不见了踪影,可洞口处却有六个穿着不同服饰的分神境修者守在那里,不让人进去。洞口处已经围了三百多人了,却没人敢对那几个分神境修者出手。
尘不扬看了一眼周围的人,都是分神境以下的修者,没有一个是大乘境以上的。尘不扬心想:不应该这么少人来啊。
祝根基的神念扫过全场众人,走到那几个守住洞口的分神境修者面前,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哪一派的?凭什么不让他们进去。”
祝根基此时一肚子的伙,他和成阔几人把消息散发出去,除了让更多的人去找白衣人麻烦的同时,就是想把水搅浑了,也为自己几人创造机会,好再搞些宝物来。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一些大势力达成了协议,要瓜分里面的宝臧。这样一来,哪还有自己几人的份。
一个分神境高阶的青衣修者看了祝根基和尘不扬不眼,淡淡道:“道友你们不能进去。”
祝根基眼神一凝,冷冷道:“凭什么?”
青衣修者毫不畏惧地看着祝根基道:“就凭这是各大门派下的命令,难不成你还想带着你朋友硬闯?”
尘不扬淡笑道:“不知都是哪些大门派呢?”
青衣修者看着尘不扬冷笑道:“怎么,你还想找各大门派的麻烦?”
尘不扬淡笑道:“你也太看不起各大门派了吧?他们怕别人找他们麻烦吗?”
“我是烈火宗的劳德。”青衣修者冷笑道,“各位,介绍一下自己吧,免得人家还真以为我们怕别人找上门来。”
其他五人纷纷冷笑。
一个同样身着青衣的淡淡道:“天炼宗,谭炳业。”
“丰城束家,束禄。”
“铜元派,全福。”
“昆山派,谷丰年。”
“离水宦家,宦不公。”
尘不扬看了那个全福一眼,淡然道:“给你们俩个选择,要么让开,要么死。”
六人一听,哈哈大笑。
烈火宗的劳德,嘻笑道:“好大的口气,你还敢同时惹上我们六家,你以为你是谁?”
尘不扬笑笑道:“也就是说,你们全都作出选择了?”
天炼宗的谭炳业手一挥,一柄淡绿色的飞剑飘在他身前一米处,淡淡道:“我看你怎样让我死。”
另五人也先后放出了自己的飞剑,一青、一红、一紫、俩黄。六柄飞剑五种颜色,散发出绚丽的光芒。围在洞口的其他人一见双方要动手,忙退出俩百米外,让出一片空地。
尘不扬轻轻一笑,淡淡道:“祝兄。”
一片淡蓝色的光芒,从尘不扬的手中暴射而出,目标正是铜元派的全福,和天炼宗的谭业炳。在尘不扬出手的同时,祝根基也出手了。一道白色光芒一闪,就回到了祝根基身旁。一片兵器掉落的声音响起,接着卟嗵声连响,除了铜元派的全福,和天炼宗的谭业炳还活着,另四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再无声息,他们的丹田上都有一个前后洞穿的血洞,在汩汩流血。
而这时,尘不扬也停止了攻击。
天炼宗的谭业炳看了祝根基身边的白色飞剑一眼,眼神一缩,缓缓道:“极品灵器飞剑!?”
尘不扬道:“没杀你们俩个,并不是怕了你们天炼宗和铜元派,只是我和你们俩派有旧。但是如果你们还是要拦在这,我不介意杀了你们。”
尘不扬转头对那些围观的人大声道:“我们修真之人,本就是与天争命,若不争,何必修真,随便在世俗界做个逍遥人就好了。这个宝臧,就是一份机缘。往大了说,或许可因这份机缘得道升仙,往小了说,或许可因这份机缘突破多年桎梏,让修为更上一层。当然,也可能因为这份机缘道消身陨,甚至累及亲朋。但是,你们为什么踏上修真这条路?机缘就在面前,若现在不争,异日会否后悔?”
尘不扬说完,也不管这些人会怎么想,和祝根基往洞内走去。在洞外围观的众人,有些人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要修真,也没有了与天争命的雄心。可尘不扬却想不到,自己这一番别有用心的话,却无形中给了某些人当头一棒。
公孙曲直就是被这一棒打中的人。在家人亲朋都在的时候,公孙曲直的动力,就是守护好他们,让他(她)们过得更好。可随着这些人一个个离开,公孙曲直的心也就慢慢的淡了,他的修为境界到了分神境巅峰的时候,就再无寸进。二千五百多年过去,公孙曲直认识的同时代修真者,要么身陨,要么突破了境界,只剩他依然还是分神境巅峰。他也曾经闭过关,静悟过,可就是无法突破。可今天,听了尘不扬一番话,公孙曲直的心突然震了一下。他的身边顿时发生了变化,天地灵气向他这边蜂涌而来,二千多年的桎梏倾刻间破去,公孙曲直就这么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