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每每都要放弃的时候,他却微微透出一丝可乘之机。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苏越在背后指使的缘故!
只因夏飞飞前世因为苏越栽过好大一个跟头,是以她这番卷土重来,对苏越分外忌惮防备。
她自己是习惯骗人的,大家尔虞我诈、骗来骗去实属寻常。自己心智不济,被人骗了,愿赌服输而已。然而她最不能接受的便是,她竟再次败在苏越的手中!
对方甚至都没有出马,派了一个长相尚可的门下弟子,便已经让她耗费了老大的心神,用尽花招,仍不能完全收服沈墨于裙下。这对于妖女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由于夏飞飞对苏越很是忌惮,一时之间,竟忘了去分辨苏越言语真假。她也遗忘了,哪怕沈墨不在旁边,她也逃不出无名剑宗这个事实。她只是一味地检讨着自己,是否因为美色当前被冲昏了头脑,因小失大反而错过了离开无名剑宗的良机。
沈墨就站在夏飞飞身旁,他一直暗中留意着夏飞飞的动静,见她心浮气躁,隐隐有羞恼怨恨之意,心中更觉苦涩。此时台上四人已经站定,他见双方已经行过交手礼,那个叫罗哲的小禅修提着一把禅杖跃跃欲试,当下再不迟疑,剑光冲天而起,迎了上去!
由于这是点到为止的比试,为了公允特地在演武场中租借了场地,所以有专业裁判和解说在旁。
解说目光炯炯,盯着比斗台上的剑来杖往,声音激动,语速飞快:“这注定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对决!慈悲禅宗对无名剑宗,两个凝脉期禅修对上两个筑基期剑修!”
“众所周知剑修的攻击力是凝脉期同等修为中无敌的存在,但是禅修的防守能力一向出色。按照纸面实力分析,应该是禅修略胜一筹。只是,无名剑宗既然敢应战,想必有后手。据他们的师叔陈玄真透露,无名剑宗有一套刀剑合璧的天绝剑法,威力颇大。”
“只是,场上的四人,彷佛都不在状态啊!罗哲过于急躁,胡兴心神恍惚。这本是无名剑宗弟子攻击的大好时机,现在我们重点关注一下沈墨的表现。据陈玄真透露,天绝剑法以剑主攻,以刀主守。”
“呀,沈墨的剑势颇为凌厉啊!只是和刀法的配合,似乎有些脱节。他甚至连看都不看旁边持刀的女弟子。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吗?”
“这名叫夏飞飞的女弟子,似乎也有些急躁。她总是瞪着场外的人看,呀,难道场外有她的仇家吗?”
“虽然四人心态都有些异样。但是此时,慈悲禅宗凭借强大的防守能力和高出一筹的修为稳稳占据了上风。好!罗哲开始反攻!他手上的禅杖连连向沈墨攻去,沈墨……哦,沈墨拼着受他一杖,将剑光递出。”
“长剑的剑芒率先刺中罗哲的胸口!罗哲连躲都不躲!是练了什么厉害的护体功法,还是有护身法宝呢?护身法宝!沈墨的剑被弹开了!罗哲的禅杖快递到沈墨肩头了!哦,还好被刀光封住了!”
突然间,比斗台上一连串的爆炸声传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向比斗台上仔细端详,顿时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各位修者不要惊慌!这是比斗中,那位叫夏飞飞的女弟子暗中放下的豆雷蛊。难道她是蛊修出身?可是这种低阶的蛊在这种程度的修者比斗中根本无碍大局的啊!最多就是被炸得灰头土脸而已!”
“而且这位女弟子放蛊的手法尚不纯熟。竟然将比斗台上全部铺上了豆雷蛊。这样炸起来,岂不是敌我不分?真是疯狂的女人!”
“哦,原来慈悲禅宗中这位叫胡兴的禅修也是蛊修出身。他开始调动元力拆解豆雷了!现在场上刮起了风刃,这种程度的风刃自然是对比斗中的修者没有任何损伤的。只是拥有凝脉期修为的这位禅修操纵风痕蛊的手法,速度和频率远非寻常蛊修可比!”
“咦,现在夏飞飞也发出风刃,她的速度完全不亚于胡兴!这次真是有趣,我们竟然看到两位前蛊修的非正面对决。他们难道是想用风刃决胜负吗?”
“哦,原来夏飞飞不是拆解豆雷,而是在引爆豆雷!大片大片的豆雷被引爆,比斗台上的四人皆被波及,四个人都忙着躲避,比斗台上浓烟升起,暂时看不见浓烟中的战况!”
“好,现在浓烟散去。比斗台上已经没有豆雷存在了。可夏飞飞这样折腾究竟是为了做什么呢?恶作剧吗?”
演武馆的专业讲解毕竟眼力有限,不明白夏飞飞如此折腾的深意。但是看台上,陈玄真的眼睛却亮了起来。
陈玄真小声对旁边的四师兄苏越说道:“师兄看好的这个女弟子,倒是有几分能耐啊!知道战局不利,便用豆雷蛊大面积炸雷的特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