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捕快道:“怀疑那个陈小姐,她既然知道移位换宫*在朱镖头手里,那么会知他的计策也不奇怪,而且你看她能偷秘籍,手下那个侍女又这么怪,这样看来……”
众人回头一想,纷纷怒道:“最毒妇人心果然没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心肠如此歹毒!”
怒过后又问:“这下天还没亮,雪还下着,要如何是好?”
许捕快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找到圣使和陈小姐,我们就安全了!”
许捕快一番鼓动,众人有激动起来。群蛇隔着火圈和人群对峙着,许捕快一眼瞥见有人腰上挂着的酒葫芦,一句“得罪了”,拿过那人腰间的酒葫芦和手上火把,跳出圈外。
众人一惊,齐声道:“许捕快!”
只见蛇群躁动片刻,突然间,一道火光成燎原之势散开,却是几条蛇被火点着,四下逃命,众蛇慌乱,纷纷逃窜。
其余人见许捕快如此做,也拿了酒葫芦火折子火把跳出火圈效仿。不一会儿,周围皆是皮肉烧焦的味道,蛇群终于被驱散。
许捕快如此一做,在众人心里便立了威名,他说要找圣使喝陈小姐,众人便应声去做。许捕快把朱镖头几人锁好,抬头看这黑夜中点点火光,方才的稳重消失不见,只剩下重重的担心。
出宫之时,皇帝便交代了,就算此次找不到圣使,也得把方胜兰带回来。可这一次出行远比想象的复杂,方胜兰竟然逃脱,好在雪大无法下山,他随便胡诌几个借口,骗得众人去帮他找圣使和方胜兰。
他本以为方胜兰服了阴珠后会安分许多,没想到这次是拼了性命也要下山。想到方胜兰对后位的淡漠和后宫众妃的明争暗斗,许捕快摇了摇头,也开始寻人。
路上遇见了赵辰等人也在找圣使,有人愤愤然,把许捕快所说关于陈小姐的事,给赵辰讲了。
赵辰笑了笑:“许捕快一心想追捕陈小姐,那我便去会会圣使好了,光明教是中原武林一大害,不得不除。”
许捕快斜眼看了他一下:“林公子为武林是好事,别弄的和司马昭一般,路人皆知就行。”
赵辰说:“司马昭追尊文帝,也算好下场了。”
一番话说的云里雾里,其余人也不知道这两人之间,为何有如此大怨。一群人分头找了许久,别说陈小姐了,就连圣使也没见着。
就在天快亮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笛声,许捕快一听,知道是镇南府传令的声音,却不知道是做什么。赵辰心里一动,道:“在东北方向?去看看。”
许捕快已先人一步,向东北方向跑过去,哪里是处斜坡,下坡下面是一面山壁,前方转弯处,便是拿处悬崖。
到了那斜坡之下,天已蒙蒙发亮,却没有看见一个人影,过了一会儿又听见那笛声传来,却是已在悬崖之下,许捕快一看山壁,顿时明白了,刚才听到的,竟然是回声。
“中计了!”
此时,有人问道:“你们看到陈小姐的侍女了吗?苏公子的书童?我今晚怎么就没见到这几人?”
许捕快咬了咬牙,知道其中必有猫腻,眼见天亮了,便说趁早下山。赵辰寻圣使无果,便想着圣使在山上,也不可能插翅而逃,在山下守着未尝不可。
雪一停,大伙便把脚上绑上防滑的木料,起身下山。到了山下,洛阳王府的人早已在山下等着,赵辰刚想让人给洛阳王送口信,没想到那人却先递了一封密信给他,上面只有六字:“宫中有变,速回。”
赵辰知道事情不小,只有忍痛舍了圣使,起身回洛阳。许捕快让其余人先带着朱总镖头等人回洛阳,自己一路骑马狂追,一路追一路问,却没有得到任何方胜兰的讯息。
此时,谷水镇一户家里,农妇把热水和草药放在了厢房前,招呼着孩子准备下地干活。今晨,一匹全身如墨的马,带着二人到了这里,来人很是大方,塞了一锭银子,借了一间房,要了一些热水和平常用的草药。
农妇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见这两人都是女子,谈吐大方,不像恶人,看脸色似乎是身体不太好的样子,便行了个方便,收拾了一间房给她们。
折腾了一早上,苏竞云和方胜兰赶回了洛阳,带着墨麒麟一路赶到了谷水镇。苏竞云身体底子好,加上方胜兰带着的金疮药,勉强撑到了现在。方胜兰身体倒比苏竞云好一些,只是一路颠簸,也是疲惫不堪。
两人进了屋,方胜兰把苏竞云扶到床上趴下,自己拿出移位换宫*来,仔细研读。
苏竞云动了一下,方胜兰连忙拿着移位换宫*,过去坐下:“竞云,你还好吗?”
苏竞云有气无力地说:“还好,熬过那阵也还行了……胜兰,这移位换宫*,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还能……还能双/修?”
方胜兰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其实当时我也有些奇怪……为什么五年前那次,你会突然……突然那样,我还以为你是心思太单纯,可后来一想,大概是你悟性高,即使没看见后面下篇的内容,还是领悟到了除了血饮以外的东西。还有那几次为什么我饮了你的血,并没有上瘾,大概是因为我们……接触了,然后抵消了血的影响。后来在轩辕冢那次,我已经不行了,这移位换宫*掉到了水里,被你看见了……”
方胜兰声音越说越小,脸色也越来越绯红,苏竞云偷偷从被窝里伸出了手,和她握住了,小声问:“那我们现在,也要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