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言顾不上还在装醉,他啃咬着小花核,激得顾杉臀部发抖,不由来的抬起臀,靳少言趁机搂着她的腰,顾杉迷蒙的缝隙,男人灼热的身体贴着她的背。
“老婆今晚好热情,为夫只好满足你”靳少言轻笑一声,ròu_bàng已撞入她体内,顾杉气恼的回过头“你装醉!”
“只愿醉在温柔乡,老婆还有精力说话,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靳少言挺身,硬挺瞬间全根没入,他顺势含住她的唇,吞咽下她的呻吟,撑到极致的快感,使她浑身都欢快的奏响着乐曲。
她目光迷茫,飞霞醉晕晕的拢在两颊,娇巧迷人,引人想入非非。
良久,靳少言放开她的唇,一手禁锢着她的腰,一手揉捏着她的娇乳,ròu_bàng反反复复的捣弄玉璧,潺潺的蜜汁徐徐流动,顺着两人的交合之地,pēn_shè飞溅。一如既往紧致,水又多的xiǎo_xué,有着无言的魔力,吸引着他孜孜不倦的探索,深入...
“唔啊.....轻点...好深...”酥满感从胸口蔓延与洞穴处汹涌的情潮汇合,凝聚成一bō_bō海啸,淹没了她的神智,让她无法再思考。
“喊我什幺?以后要喊老公,喊老公我就轻点,乖”尚未尽兴的靳少言,怎会搭理她的求饶,何况小家伙说着不要,可每每都扭臀迎合他,真是个不诚实的小东西。
“老公...轻点...轻点...顶到子宫了...唔...”顾杉连连求饶,粗长的硬挺,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撞得花蕊酸麻颤抖,强大的力度让她有些恐慌,好像下一秒ròu_bàng会顶穿她的子宫,捅入肚子里。
“真乖,老公疼你” 靳少言嗫吮着她光洁美腻的雪背,两指夹着垂直而下的rǔ_tóu,或往外拉扯或重重的刮磨,使得少女咿咿呀呀的làng_jiào,直喃喃着不要。
靳少言不为所动,发了狠的撞入幽密之地,翻飞的媚肉随着ròu_bàng卷出,蜜汁如飞流的瀑布,滔滔不绝激射而出,随即被捣成细细的白沫。
“唔...老公...”她两眼上翻,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玉璧强力的挤压吸吮着ròu_bàng,阴精直泻,灌溉着圆润的guī_tóu,刺激着敏感的铃口,靳少言闷哼一声,直起高大颀长的身躯,双手抓着她的腰,猛力抽送。
层层叠叠的媚肉仿若无数条电流,丝丝擒住自己,销魂蚀骨的快感,使他撞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两人的性器难舍难分,纠缠不清。
“老公...射出来...唔...小sāo_xué要吃jīng_yè”顾杉抓紧床单,体会着被占有的快感,饥渴的ròu_dòng疯狂的抽动,势要夹出男人存有的精水。
“老婆发话,为夫怎能不满足,这就给你”靳少言一手揉捏拍打着她的臀,奋不顾身的撞击数下,炽热的精种洩在幽穴深处。
极其敏感的xiǎo_xué,再次迎来了第三波热潮。
事后,靳少言抱起晕睡的顾杉,来到浴室清洗,自监狱那次后,小家伙一直是女儿身,回来后他查了资料。只需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为她吸下体三次,秘法才算是真正的破解。
靳少言并没有刻意的抠挖射入她体内的精种,他早有预谋,让小家伙怀上他的骨肉,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或许只有亲生骨肉才能让她收心。
靳少言拿着毛巾拭擦干净两人身上的水珠,随即抱着顾杉回到大床上,先前的洗浴,小家伙的发已被水打湿,他拿着干毛巾轻轻的为她拭擦发丝,直到墨发干了,他才上床紧抱着顾杉,看着熟睡的她,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杉杉,我爱你,这辈子只有你”说完,他面庞发红,也只有在她熟睡间,他才会大胆的说出这些肉麻的情话。
番外(莫风和顾杉+高h)慎点!慎点!
番外(莫风和顾杉+高-2"
顾杉到了狱长办公室门口,上下打量自己一遍,随即整理一下没有一丝皱褶的制服,抬起纤巧的手,不轻不缓的叩两下门。
“请进”听到男人熟悉的嗓音,她在门外清了清嗓子,肃着脸打开门,径直走到办公桌前,男人神情专注的看着文件,细碎的刘海随着轻盈的风徐徐上扬,公子如玉,岁月静好。
“报告狱长,我要追求你,我喜欢你很多年了”顾杉眼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