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直注视她的沧浪,一颗不甚平静的心如一潭被狂风吹过的泉水漾起涟漪,心神悸动。
“想要?妹妹喜欢我吗?”他声音沙哑动听,仔细一听,可以察觉到一丝紧张的情绪,世人都传他身边有无数的红颜知己,也只有接触他的女人才知道,他从不让这些女人近身,至于红颜知己,他嗅之以鼻,还不是那帮女人搞得鬼,他可从每当她们是红颜知己。
父亲对母亲的情深,他从小看在眼里,或许是受到父亲的濡染,他从小冷静自律,宁缺毋滥。
“喜欢...哥哥痒...”强烈的麻痒使她理智尽失,无法聚焦的紫眸,沁出一些晶亮的泪珠,让人瞧着整颗心都融化掉,偏生沧浪定力颇好,对于妹妹楚楚可怜的娇柔样子反而生出些施虐的快感。
巨大的蛇嘴微张含住她整个sū_xiōng,牙齿啃咬滑腻白雪般的雪乳,蛇信子斯斯作响,扫过坚挺的rǔ_tóu,时而绷直成一条棍子状,拍打着美肌,一声声响亮的啪啪声从胸口处发出,湿哒哒黏糊糊的触感加上酥酥麻麻的快感,使顾杉神经紧绷。
她水盈的眼眸带着迷茫的低下头,入眼的一幕强烈的冲击她的视觉,紫眸陡然瞪大,错愕慌乱的情绪一闪而过,声音哆嗦道“哥哥,不要这样吃奶子,我怕”
整个奶子都被他纳入口中,她不怕才怪,万一他觉得好吃,忍不住啃一口,越想越恐怖,泪水无法抑制的哗然落下,又担忧激怒眼前的蛇,只好紧咬牙关,秀气的鼻子发出急促的喘息。
看到她眼里的恐慌,沧浪气极反笑,一只老虎怕一条蛇,怎幺想都滑稽。
他舞动蛇信子如狂风呼啸般扫荡娇乳,蓄意代发的两根发胀发红,滴滴答答流出粘液的蛇根抵在穴口,一根抵在菊穴处。
为了不伤着她,两根赤红的ròu_bàng在洞口处打转,饥渴的两洞同时蠕动,心里的害怕和紧张被燃烧的yù_wàng取代,顾杉再也无法忍受,悲悲戚戚的乞求“哥哥...给我...”
“还怕哥哥?”沧浪猩红眼睛,抬起头,复又低下头,这一次更是过分,两团白嫩雪乳尽数被他含在口中,整个胸口如同侵泡在汪洋一样,舒适惬意。
提起的心突突直跳,情潮疾速的蔓延至全身,兽根尚未插入体内,蜜洞却喷出一股股yín_shuǐ,兽根恰好抵在蜜洞口,无法垂直而出的yín_shuǐ像喷泉一样四处飞溅,打湿清凌凌的蛇皮,打湿她细腻平坦的小腹。
“妹妹真骚,哥哥还没进去就高潮了”女孩浑身微微的战栗,水润的眼眸呈放空状态,一张樱桃小嘴儿大张,大口的喘息,沧浪眼里幽光涌动,他抬起头蛇信子缓缓游进顾杉嘴里,身下的两根ròu_bàng齐齐发动,撞入蜜洞,才进入一半的ròu_bàng被四面八方涌来的嫩肉紧绞,一阵阵有规律的收缩爽得他浑身的蛇鳞欢快的抖了抖,心里暗赞一声极品。
女孩双眼睁大,一颗颗似珍珠的泪水划过脸颊,后庭处撕裂的疼痛,xiǎo_xué处的的酥麻,两种不同的感觉折磨她的理智,她的神经,偏生嘴被男人堵着,不能发出呐喊声,这不上不落的感觉直接导致她浑身抽搐,竟是再次泄了身。
穴内嫩肉强力的聚拢,夹得沧浪脊椎发麻,那潺潺流动的yín_shuǐ湿润彼此的性器,他摇摆着青色的蛇身,用尽全力将两根火热粗大的ròu_bàng撞入深宫,电流如烟花般在花蕊里嫣然绽放,难以承受的刺激排山倒海般蜂拥而来,顾杉整个人像一座坍塌的墙壁,轰然崩溃,绑着她的藤条瞬间被崩断,她四肢攀上蛇身,语不成调的呻吟。
“哥哥...给我...撞进里面...唔...好舒服...”
娇软撩人的求欢,激得沧浪热血沸腾,巨大的蛇身疯狂的抽动,两根埋在蜜洞的ròu_bàng,铿锵有力狂攻猛抽,每一次的撞入撩起一阵阵浪潮,汩汩蜜汁,倾泻四溅,发出响亮的噗嗤噗嗤声。
“妹妹的两张嘴真贪吃,恐怕哥哥都喂不饱你”沧浪温柔的舔着她脸颊处的泪珠,那贪吃的蜜洞饥渴的吸吮着自己,随着ròu_bàng的撞入,媚肉仓皇的四三逃窜,随即嚣张的汹涌而来,一点一点引诱着ròu_bàng撞入深处,直达花蕊,花蕊极有弹性的反弹,撞在马眼处,灌顶的欢愉使他整个蛇身溢出点点的汗珠。
这种灭顶般的快感,完全不同于自渎,他的身心得到巨大的满足,眼睛里的深情深深的溺出,瞳孔里倒射出她的倩影,顾杉眨一眨蒙上薄雾的眼眸,看到自己动情时的风姿,整张娇丽的容颜羞得更红。
“哥哥...唔...后面好胀...轻点...”
后庭像xiǎo_xué一样紧致到窒息,像个贪嘴的孩童般紧咬着自己不放,偏生小东西还口是心非,治疗口是心非的病症他最拿手。
沧浪轻轻的笑一声,眼里的柔情被邪魅取代,ròu_bàng上的倒刺忽而变大,狂风骤雨般撞击起来,粒粒倒刺和层层叠叠的媚肉互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