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像冷域竣这种榆木脑袋,行动永远放在思考前就对了。对他来说与在那其苦思冥想,还不如前去一探究竟。他自己就深知此理,于是也偷偷摸摸的跑了过去。
他在破屋附近转了好几圈,但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地方。于是他走到最初看见白胡子出现的那个地方,仔仔细细的检查着那里,希望能看出什么猫腻来。
可惜皇天专负有心人,就像我们平时生活一样,你越是想做出点成绩,越是想让别人对你刮目相看,但结果却往往是越让你感到失望。你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证明了别人所说的:你真的不适合做这件事。
冷域竣放弃了,不过他不是放弃了这件事,而是放弃了这个方式。
不管有多少人反对他,只要是他认定的,他就一定会坚持下去。而这种坚持不是一味盲目的坚持,是变着法的坚持。当他发现自己做不到时,他不会傻傻的一直执着硬扛下去,因为他知道这样是没有意义的。
当他发现自己做不到时,他会立即换一种方法,而他所使用的最多方法就是求助别人。他一直坚信,术业有专攻,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和不擅长的,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擅长的做好。至于不擅长的,那留给别人好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要有团队,也是为什么冷域竣一直想组建一个团队。
就像这次,他知道自己找不到破屋有什么诡异的地方,他就会去咨询那些能找到诡异的地方的人,像是小哥;或者更为直接的,等待白胡子大叔的再次来临。
当他还未来得及去找小哥,白胡子大叔就已经重新返回到了这个地方。冷域竣又急忙躲了起来,他悄悄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白胡子大叔在确认没有人跟踪之后,往墙壁一推,没想到整个墙壁被他推进去了几十公分。冷域竣十分的惊讶,他心中感叹:“那大叔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而当墙壁被推开之后,地下通道也就显现了出来。眼瞅着他立马要进去,冷域竣也没思考那么多,急忙使出小哥斩第一步,以那鬼魅的爆发力抢先一步冲了进去。
白胡子大叔被他抢路时所产生的冲击力撞飞,一个没站稳砸在墙上晕死了过去。不过冷域竣没看到这些,因为他已经一口气冲了下去。
地下室不大,而且光线偏暗,但冷域竣明显能看到有一个人坐在其中。
那人见冷域竣进来了,问道:“是谁?”声音柔弱,有些楚楚可怜,只可惜是个男声。
冷域竣没有回答他,那人又接着说道:“你是来杀我的吗?”他说道这却突然像是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呵呵,我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了,与其天天呆在这昏无天日的地下,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对了,黄爱卿他人呢?你没有伤害他吧!”
“嗯?”冷域竣没听懂他的话,疑惑的反问了一句,那人也不知听没听道,又自顾自的说着:“黄爱卿年过半百,年老体衰,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影响,还望阁下留他一条生路!”
冷域竣虽不知他说的是谁,但大概能明白他是在求自己放了那人,于是他说道:“这不用你说,我本来就不会去杀他!”
对面那人站了起来,十分斯文的向他鞠了一躬,说道:“多谢!不过我还有一事相求,这首墨子悲丝是下能否在杀死我之前,让我最后弹奏一次!”
冷域竣已经完全懵逼了,那人见他没有反应,以为他答应了自己,再次作揖说了声:“多谢!”便坐了下来,轻抚着古琴。
冷域竣虽不懂音乐,但这曲音韵悲怆,音调悠扬,旋律慷慨,意切而情悲,也足以让他感受到弹奏者的悲伤。
那人弹奏间,突然开口说道:“墨子悲丝染,杨朱泣歧路。那年,墨子见人染丝,感慨于:‘丝染了青颜料就变成了青色,染了黄颜料就变成黄色。染料不同,丝的颜色也跟着变化。’联想治国何尝不是如此,一国之君也会受到各方面的影响。”
“君主若是常听逆耳忠言,仁以待人,事事以百姓为先,那自会千秋万代,受人爱戴。但倘若君主听信谣言,残忍无道,那么即使他手控百万雄师,依旧难逃亡国之命。还望阁下日后多多劝导皇叔,以仁治国...”
他说到此处,停止了演奏,眼中充满了苦涩,他深叹了一口气,道:“我又有何资格教导他这些呢?罢了,我心事已了,只求阁下给个痛快,请吧!”
冷域竣一脸懵逼的看着他,问道:“请...请什么?你要请我吃饭吗?”
那人亦是吃惊,他疑惑了一会儿,道:“你不是来杀我的?”
冷域竣更加吃惊了,他叫道:“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
那人又问:“你难道不是朱棣派来的杀手?”
冷域竣突然大笑了起来,他道:“小哥,你别逗我了,我和那朱棣八竿子打不着,他为何派我来杀你。我来此,只是因为见到那白胡子大叔鬼鬼祟祟的来这个地方,所以想进来探探有什么秘密,结果谁知这么神秘的地方就只有一个你而已。对了,小哥,你一人待在这做什么,不闷吗?”
那人听他这么一说,苦笑一声,道:“又怎么会不闷呢,我又何尝不想出去,只是这普天之下哪里还有我容身之所!”
冷域竣道:“谁说没有的,你就可以住在我的马车里。我的马车内是不受世俗任何约束的,无论你在外面做了什么,进了我的马车一切都勾销。在里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