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位善良的路人发现了这个站在角落的孩子,走上前去问道:孩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家大人呢?这位路人见文雩一声不坑,而且好像还在自言自语地低声说着什么,以为文雩没注意,便走上前碰了碰文雩肩膀,刚一触及,那路人就被一只小手甩开,随及听到一声怒吼:你们别碰我,都别管我。然后就见到那黑衣孩童风一般地跑开了。原先正在聊八卦地其他人也被那声叫唤给吸引了过来,自然就看到了那孩子哭着跑掉地情形。
:那是谁家地孩子,怎么哭了。:不知道,从没见过,不过刚才好像是他在和那孩子讲话地?众人地目光咻一下,聚集在那个路人身上,那路人霎时感受到众多敌对目光,然后他就悲催的淹没在大家地训斥声中。
正在路上狂奔的文雩并不知道,他的一个无心之举,竟害的一个路人倒了霉。
文雩此时地内心被伤痛和打击充斥着,愤怒和悲伤使其不能冷静下来,就这样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到身体筋疲力竭,无法动弹。:啊呼,啊呼,呼。文雩喘息的倒在地上,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就这样慢慢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呦,真没想到这荒山野岭的,竟然有人在路上睡着,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那,呵呵。一种略带沧桑感,但听起来又有些戏弄地声音回响在文雩地耳边。
文雩睁开眼睛,挣扎着去寻找那个声音的主人,但当他坐起身环顾四周时,除了树林,还有脚下的这条路以外,一个活物也没有,更别说发出声音地活人了。文雩:你是什么人?别躲在暗处呀,出来。四周空当荡荡的,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生。
文雩见没了声音,静了·静嗓子继续喊道:有本事打扰别人休息,没本事出来承认。你别看我年纪小,就能轻易欺负,我,我不怕你。
四周还是没有应答声,文雩见无人回答,便抬起酸痛的小脚,缓缓向后走去。
突然,从身后传来了一阵笑声:哈哈,不错嘛,小鬼,戒备心还挺重嘛,不过你现在是想逃跑吗?文雩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道:喂,你有点公德心好不好,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还有你才是胆小鬼呢,躲起来不敢见人。还在暗地里吓人,难不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那人顿了顿,笑道:小鬼,别用激将法,我不上你那套,我才不去见你,我要你来找我。这样你转身向前走三百步左右,就可以见到我了。
文雩不屑地说道:切,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谁相见一个素未谋面,还在暗地里捉弄人的疯子,不见,小爷走了。
;呵呵,小鬼,有个性,那你走吧,千万别后悔呀,不过你这么一走,你的劫灵就没救喽。那人戏谑地讲道。
文雩刚迈出脚,还没落地,整个人就僵直地站在那里,好不滑稽。文雩:你刚刚说什么,你能解决我的问题?你没骗我吧?那人:当然,我没骗你,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相救你的劫灵和你自己,就快来到我的面前。: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文雩转身对着一处树林问道,文雩觉得眼前搭话之人不可轻易相信,因为他的事只有他自己,父亲和二伯知道。
那人:你不必清楚我为什么知道这件事,你只需相信我能救你的劫灵罢了。我对你没有恶意,现在你该作出选择了,是相信还是放弃离开?
文雩有些摆棋不定,面对那不知何人发出的声音,他不敢轻易作出判断,但他也不愿离去,从而失去追逐强者之路的梦想,沦为一个废人,让家人蒙羞。他咬了咬牙,拖着疲惫身躯,一步一步向丛林深处走去,走了大约三百步左右,一座幽潭出现在眼前,潭水清澈而又散发这常人难进的寒冷灵气。他四处打望着,终于在潭边的一块青色巨石上发现了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男子,白衣男子周身像是有什么在保护着,那咧然的寒气根本无法靠近分毫,定睛一看,一股出尘的气质油然而生。
文雩:大叔,你就是那个先前跟我说话的人吗?那白衣男子睁开眼睛,霎时强烈的金光从其瞳孔中射出,原本阴森昏暗的水潭周围变得明亮起来,文雩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潭泥沼,周围的灵气都在压迫自己,仿佛自己被这片空间排斥一般,而这只是那白衣男子的一瞥。
不远处白衣男子静静地望着文雩,似审视一般,把文雩看的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一盏茶的功夫过后,那白衣男子收回金色的眼眸,笑了笑,用一种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说道:终于找到了。
那如泰山压顶般的威势迅速消失而去,文雩恢复了自由身,只是他后背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湿了。他喘了口气再次问道:大叔,你应该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吧?白衣男子点了点头:不错。文雩急切的说道;那大叔你赶紧帮我恢复吧?
白衣男子:呵,你这小鬼倒是心急,无妨,不过我先帮你恢复精神和体力。说罢,一抬手向潭水一招,潭中便有数个旋涡生成,无数灵气从其中裹挟而出,经过金光的导引炼化,化作雩只觉得浑身很温暖舒服,像泡在温泉里,但头脑依然清醒。不一会文雩就从疲惫中脱离了。
白衣男子指法一变,一缕金色光芒从其指尖迸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入文雩眉心,文雩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条赤红色的符文“莲炎素心决”他喃喃道。
白衣男子:小鬼,我刚才探查过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