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虚行之和翡翠虎争斗之时,韩非一行人来到了将军府。将军府戒备森严,在韩非踏入大门之时,就有人禀报姬无夜,同时,数十位高手涌出,将韩非等人围的水泄不通,其中不缺宗师高手,甚至绝顶上清高手都有几位。
显然,这些人都是守卫将军府最强大的力量。尽管姬无夜麾下高手不少,但韩非一行人依然风轻云淡,为首的韩非对一位头目道“圣旨到,让姬无夜出来接旨!”
“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韩非公子。今夜的行动是你在搞鬼?真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
韩非话音刚落,一道惊雷落马之声传来,一瞬间,一道人影出现在韩非面前。不是姬无夜又是何人?
“活,非当然知道,但死吗,或许将军很快就能体会到。”
“哼,一个蝼蚁,整天想着和老虎决斗,这无异于以卵击石,自不量力。你今晚的一切行动,都会是你生命最后的绝唱。好好留恋着繁华人间吧。”姬无夜接收到夜幕四凶将的情报,知道针对将军府的袭击,但姬无夜对自己有信心,十数年来,这样的袭击不在少数,虽然这次的敌人是最强大的。但自己十数年积累的底蕴,又岂是说灭就灭的。
“不过,本将军很好奇你是怎么弄到圣旨的,韩王有这个胆子吗?”
韩非脸色逐渐变冷,一字一句道:“服父王确实没有和你作对的胆量”
“哈哈,本将军就知道韩王这个无能的老匹夫是不敢动本将军的。”韩非话还没说完,姬无夜就放声狂笑起来。
“大胆,姬无夜竟敢口出狂言,侮辱君主,罪该万死”。张良正气浩然,呵斥姬无夜。
“你就是张良吧,你祖父都不敢这么和我说话,真是年少轻狂,不知所谓。”
“姬无夜,你高兴得是不是有点早了,父王虽没有胆量和你作对,但若是我在他面前讲潮女妖杀死,你说他会不会下旨捉拿你。”韩非满是戏谑道。
“什么!你,你竟然将潮女妖杀了,你这是取死之道。”姬无夜脸色铁青,要知道,潮女妖虽然在夜幕四凶将中能力最弱,实力最小,但姬无夜能随意陷害忠良,权倾朝野,潮女妖功不可没。现在听到潮女妖的死讯,姬无夜脸色好看才怪。
“姬无夜,本公子现在乃是司寇之职,掌邢狱之权。有人控告你残害忠良,私吞军饷,强抢妇女等十大罪状,罪大恶极。本公子奉旨擒拿你,束手就擒吧”
姬无夜闻言却是哈哈大笑,道:“可笑,本将军的性命怎能是一道圣旨决定的,想捉拿本将军,拿出你的真本事。今日若是无法拿下本将军,韩国就改朝换代。”
韩非本就没有想过凭借圣旨拿下姬无夜,圣旨只是一个借口,姬无夜抗旨不尊,正和韩非心意。
“来人,姬无夜恶贯满盈,为祸天下,将其拿下,替天行道。”韩非一声令下,玄翦与张良率领麾下杀向姬无夜府中守卫,空荡荡的大厅,此时只剩下姬无夜与韩非二人,
“凭你?也想独自一人对付本将军,简直是痴心妄想。”
“就凭本公子一人足矣!天下之大,不是你这个龟缩在韩国的蛤蟆能够理解的!”对付姬无夜,韩非可谓是信心十足。
新郑城外,一处湖塘旁边,一位头戴蓑衣,一身黑衣的垂钓者静静盘坐,双眼直盯着湖面,孤单孑影,映衬着柔和的月光,显得一片祥和,宁静。
忽然,蓑衣客瞳孔一缩,手持钓竿的手微微一颤,轻声道:‘朋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话音刚落、两道人影倏忽出现在蓑衣客三丈之外,一人头发苍白,傲然挺立,手持一把妖异长剑,脸带这邪魅自信的笑容。一人全身墨黑,仿佛影子一般,让人看不出是男是女。
“此处荒无人烟,两位来此,想必是在找老朽。不知老朽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皑皑血衣候,石上翡翠虎。碧海潮女妖,月下蓑衣客。身为夜幕四凶将之一,掌管将军府整个情报机构的蓑衣客,谁会想到会是河边一个普通的垂钓者。”
“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老朽无能,只能躲在深山老林,做一个普通的垂钓者。还未请教阁下的身份?”
“在下鬼谷卫庄?”
“呵呵,苍生涂涂,天下缭缭,诸子百家,为我纵横!纵横之道,闻名七国。老朽一直想知道横剑术传人所在之处,想不到阁下竟藏在韩国。”
“藏?你是在说笑吗!鬼谷传人顶天立地,一怒而诸侯惊,一息则天下安。没有现身,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利益。”
“阁下教训的是,是老朽失言。只是大将军与鬼谷一脉似乎没有恩怨,今日阁下为何肆意杀害老朽部下。”
“任何事,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都会有人去做,你明白了吗?”卫庄淡淡道。
蓑衣客握住竹竿的手握得更紧,长叹一声,幽幽道:“鬼谷之学,惊天动地。就算是老朽,也不想和鬼谷传人博弈。阁下又何必强人所难。”
“当你甘心效命于姬无夜之时,就应该明白,死亡是你的归宿,只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能死在横剑术之下,是你的荣幸。”
“没错,人固有一死。但能活着,谁不愿意,阁下想取老朽的性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顿时,一股强大冲天的剑气冲破云霄,扑向卫庄二人。墨玉麒麟见此急退,隐入暗处。卫庄身上同样爆发出一股气息,化作剑芒,对上奔袭而来的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