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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抚在她的头发上,手掌感受着一种异常的柔顺轻盈,就像这个小女孩儿给他的感觉:温驯而干净。他的心第三次动了,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隐隐的负罪感,是的,她实在太小了,才十四岁,和他做过爱的女人里最小的也应该有十七八岁了吧,他从来都没有碰过这么小的女孩儿。
放她走……他早把这个念头切断了,因为这个温驯的小羊羔已经挑起他的食欲了,甚至他身体的某部分已经莫名地有了反应,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隐藏的恋童癖。
想到这些,他的呼吸有点急促了,尽量压抑着自己保持正常,而面前单纯的小羊羔完全没有嗅到任何危险的气息,依旧眨着那双纯净的眼眸看着他。
“你先去洗个澡吧。”他开口,心里却暗骂自己的粗俗,这样纯净的人儿,他却想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她。
“我已经洗好啦。”女孩儿说,仿佛并没觉得洗澡是多么敏感的词汇。
“是吗?过来我闻闻是不是洗干净了。”话自然而然地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原始的挑逗。
小女孩儿却只是嗯了一声,乖乖凑过身子来让他闻,他便把鼻子埋进她肩窝里嗅了嗅:“你用的洗发水是茉莉花香型的?”
“嗯。”她点点头,眼睛笑得弯弯的,像两弯明净的月牙儿。他不由得摸了摸她的脸,指端年轻、柔嫩的肌肤让他兴奋起来。嘴上却说:“十四岁,你和我儿子差不多大。”
她张大了眼睛,有点儿不相信,“宫先生有多大了呀?”
他失笑,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么不礼貌的问话了,至少在整个b市都没人敢这么问他。
“你猜猜?”他扬了扬眉,心底被压抑已久的童稚缓缓苏醒了。
宁小小又看看他,眼前的男人轮廓深刻、鼻梁高挺,是标准的美男子。男人的脸上混合着沧桑和成熟,不过那却形成一种隽永的性感,并不是苍老。她猜他三十一岁或者三十二岁。
他笑了:“我看起来有这么年轻吗?”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年轻”的感觉了,由于身份使然,即使在比他年长的下属面前,他也老成持重。
“你一点儿也不老。”她实话实说。他高兴起来,“那我们现在做点儿什么呢?”
她看着他,“宫先生想做什么,我就陪你做什么。”
“那么,你想和我做爱吗?”他声音更低沉,眸色微暗。
她仰着脸儿,好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他笑了,把她搂过来,感觉她身子轻的就像只小猫,有一种让人想一把捏碎的冲动。
“把衣服脱了。”他轻声吩咐。她便依言把上衣和裤子都脱了,只穿着纯白色的内衣和内裤。在看她脱衣服的时候,他心里仍有些挣扎,那种负罪的感觉又泛上来,不过他的欲早被勾上来再难动摇了。
她就像朵茉莉花一样站在他面前,手半弯地抱着小臂,羞羞怯怯的。毕竟她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的只剩内衣,十四岁的年纪,正是二次发育的时候,此时的女孩儿内心更为敏感。
他发现她并没有想像中瘦,她只是骨架太小了,整个人给人一种异常轻盈的感觉。十四岁少女的身体总是美的,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伸出手把胸罩的搭扣解开,小心翼翼地把胸罩取下来。她脸全红了,手下意识地去遮挡,却被他拦住了。女孩儿的胸口有两个白嫩嫩的小山包,又像两个还没完全发起来的小馒头,鼓胀坚实的像水蜜桃一样。
宁小小只穿着件内裤站在男人面前,虽然那个男人很英俊很温柔,又让她想起爸爸的味道,可是这样半裸着,而男人的目光又那样毫无遮掩地落在她发育未全的身体上,她觉得不自在极了,手和脚都成了多余的,不知道要放在哪里,眼睛也不知道向哪里看,此时她半点也不敢再看向男人了。
“怎么了,不愿意了?不愿意你可以现在就走。”他说,暗骂自己虚伪,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放走自己到嘴边的美食呢。
“不不,我愿意。”她终于正视他,坚定地说。
“过来。”他把她拉过来,揽住她的腰,“身子向后仰一点。”她便把身子向后仰了一点,便把胸口完全奉献出去,两颗小寿桃就这样摆放在男人嘴边,男人热热的气息扑在她胸口,宁小小紧张地把手紧紧握起来。
这个位置多么的合适,他一伸舌头就能舔到她的胸口,他也真这么做了,伸舌头开始舔她左边的粉嫩。口感真是妙不可言,像吃着最细嫩的羊羔肉。
宁小小看不到男人的脸,当男人舌头伸过来舔到她胸口时,那种感觉她吓了一跳,像突然有道闪电窜过去一样,迅速地散到末梢神经。再下来她才知道是男人在用舌头舔她的rǔ_tóu,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什么叫做“销魂”,只是觉得从未体味过,很奇妙、很悸动又很舒服的感觉。
第五章 宫市长吃掉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