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已是位高权重,自己有几两重,全靠这背后的男人一手推波助澜,怪不得皇兄在位如此防他。
“你会的,待他日你食髓知味,你会愿登上那帝位,而我,也将在那时送你一个礼物。”
“……”
年轻的摄政王并未答话:“未来的事他不敢和说,有这男人在的一天,一切皆有可能。
“李景呢?你想拿他如何”
“我并不恨他”当铁扇被递给摄政王,青年的面孔一片诧异之下,男人说:“请把这个交给他吧,他是帝国将才,毁了他,这国也灭了。”
那晚上,是景王最后一次见过都枉。
他在登位之前,都家人一个都没再出现在这天下间。
……
亲眼目睹一场血腥的鞭尸,虽然她站得远远的,但那股恐怖气氛,她完全无法想像置身其中的两个男人为何不怕?
离了京时,她问他:“琮会再回来吗?”
犹记从前他便不爱呆京都。
“不会,这儿,秽气。”
她对他侧目,当那张平静不带一丝留恋的面孔映入瞳孔中时,她讷讷道:“其实你一点都不贪恋权贵……”
为何今时今日才恍惚到?
他不置可否淡淡恍眉一笑:“我只是在寻找一些乐趣,让人生不无聊。”
就如都然总爱自娱自乐,那一盘棋,下尽人生百态。
“那在朝为官,任你呼风唤雨……”
岂会无聊?
“无趣”
“那什么才能让你有趣?!”
她忍不住刨根问底。
他认真地想了一下,朝她招手,她不防凑近,让他咬上耳朵:“将你压在身下操烂了穴,那该是一种挑战吧。”
“……”
……
三爷再来,责怪五爷病体刚好便四处走。
对小八,仍是厌恶。
小八也习惯,视而不见吧。
除不掉三爷,除不掉五爷,哼,她总有办法的。
心思一敛,她为自己的计谋而得意。
五爷回屋休息后,三爷留在上,她立即扑上他身。
“三爷,来和小八玩玩吧?”她说得暧昧。
他听得冷哼推开她:“你想借刀杀人?!”
她摇头:“其实我只想请三爷帮个忙,三爷这般厌恶我,何不帮助小八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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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五爷受伤到养伤再到去京都,已经半年了,她足有半年没有见到过珍环!
“你还学不会教训吗?你根本离不开这里。”
“三爷不怨吗?怨小八在五爷身边?”
这个男人每次来都是一张冷脸,对她的恨,像是生怕别人不知似的。
“怎能不怨?!”他一掌捏在她脖子上,俊脸一息杀气:“你既然不珍惜这条命,何不自尽?”
要他出手,碍于老五那本就不可能。
等她出手,偏偏她无用得紧!
就算是玉金枝,现在老五动怒了,形同废人般!
没被吓着,她只是将妖娆的身子缠了上去:“是啊,小八也想,但我也怕五爷迁怒呀……其实说来都怪三爷,当日一瓶毒药偏偏掺了假……”
她是天底下最悲惨的可怜虫吗?
自己的性命牵在他人手中,为他人而活。
手中的力道再度紧了几分,在女人面色泛白,却未曾恐惧过时,他甩开了她,任她狼狈倒在地:“你说得对!都怪当日没有毒死你!”
都怪他太过贪心,一瓶毒药不愿她死这么便宜!
她躺在木板上,小手抚上脖子,有点痛,那男人下手真狠。
他在离去前成全了她“我会如你所愿,让你早死早投胎!”
再这般纠缠下去,那便是没完没了,顾虑兄弟终究成不了大事,必得其中一方心狠方能斩断孽根!他眯眼深深地望向内室一眼,甩袖离开。
日夜喂毒,终究强不过人心。
当那一句爹爹,不是自己女儿,却让他绞痛不能呼吸。
当一碗药不慎打翻,停药一日,便功亏一篑。
这是注定的,车大夫无奈叹息,悄然离府。
记忆衰退了半年,终究是忆起过往。
什么大脑受伤那皆是人为!他犹记那日妻子与情敌掉河,他来不及抓住。
以为必死无疑,车大夫的身影让他明了命大的人不止他一个。都三爷夜探都府,抛下甜美的饵食。“你要我成全你,不怕与自家兄弟翻脸?”玉金枝挑眉,冷眼相待这个似乎狗急跳墙的男人。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