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强行拽着她起床出去跑步。
说什么,年轻人就是要多锻炼锻炼。
只要白棋在家,白析一定就是会被折磨压迫的,在学校的时候是干练的部长,在家是被白棋“欺负”的小白兔。
她今天一直走神,所以好几次白棋跟她讲话的时候都没有听见。
最后,白棋提高了一些音量:“白析!”
“啊?”她回过神来,眼神里带着不解。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嗯?你确定?”
“真的没什么,就是在想昨天做的梦,有些奇怪。”
白棋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走神走这么厉害,就像你梦到喜欢的人了。”
白析没有回答,想着,好像所有的人,初高中的年代,都应该有喜欢的人吧,那种少女时代的青涩/爱恋好像总是惹人怀念,而自己从头至尾都没有遇到过一个,那个值得怀念的人。
可能是因为是自己梦中的景象,所以白析下意识地会觉得梦中的那个人很好,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竟然是来自梦境之中,因为那是按照自己的潜意识幻化出来的形象吗?
而后的几天,白析几乎每天就在家看看书看看电影,除了每天早上被白棋拽着出门以外,也没有做其他的太多事。
偶尔想起来了就修两张图。
在要返校的前一天猛地想起自己之前说要去拍的那条古街忘了去,下午匆匆忙忙地带着相机就往那边赶,好在国庆的展览还没有结束,她算是抓住了尾巴。
拍完照心满意足,心情也好上不少,随手翻看一下照片也颇为满意。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她正放大认真看着一张照片,顺手接起来以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接的是纪一珵的电话。
“喂?”他懒洋洋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
“嗯,怎么了?”
“之前给你发微信没有回,所以打个电话试试。”
“我在古街拍照,国庆有展览,差点忘了。”
“学姐。”他顿了顿,尾音微微上扬着,“你之前答应我,叫我一起去的。”
白析沉默了片刻,思考着自己什么时候答应过叫他一起去,一时间安静得她都能听见地方浅浅的呼吸声。
纪一珵轻声笑着:“学姐不会忘了吧?”
“.....嗯。”
“上一次,我说下一次一起去,你说好。”
但是她没有说会主动叫他啊!
白析非常无奈地摇了摇头,为什么纪一珵能把这句话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分明自己不是这样说的,并且,自己竟然没有怪他的意思。
白析挑眉,嗓音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愉悦语气。
“你的意思,是在怪我?”
“嗯。”
还是那么理所当然。
“那怎么办,总不能你现在过来再拍一次吧。”
“我不介意现在出门。”
白析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
“行了,等你过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展览都该收场了。下次有机会的话,会叫你的。”
“好。”
“对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提醒一下学姐,明天早上九点的动车。”
“......”
她看起来是那种连回学校的动车都会忘记的人吗?
随后又听到他说。
“明天在候车厅等你。”
“嗯,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