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文刚说完,被吊在木杆上的吴三桂就吐了一口老血,晕了过去。。
汤文瞄了一下脸‘色’惨白的吴三桂,干咳道:“以后,不许再搞这种恶心事情,公共场合,随地吐痰是不允许的。”
“知道了”
“好”
……
只有几个人回应汤文,大部分人都‘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
汤文面容一肃道:“再敢吐痰,枷带三日,勿谓言之不预。。”
“诺”
“诺”
“诺”
“诺”
“诺”
……
……
众人听到有惩罚措施,郑重起来。
汤文点点头,把目光移向徐荣,徐荣低声道:“这是韦小宝出的主意。”
汤文‘露’出哭笑不得表情,这种整蛊的点子,也只有韦小宝这种缺德冒烟的人才能想得出来。
徐荣嘴一努,说道:“高顺那边也是”
汤文闻言拨开人群,走向高顺的摊位,只见高顺桌前条幅上写着“新鲜出炉的皇帝大拍卖”。
条幅的下面是满脸胡渣子的康熙,康熙一看到汤文就痛哭流涕道:“列车长,救命啊!”
汤文奇道:“你和吕布相处的不是‘挺’融洽吗,友谊的小船怎么说翻就翻了?”
康熙闻言眼泪和鼻涕齐流,“列车长,朕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醒来就被吕布绑了,韦小宝那个鳖孙给吕布出主意,让他把朕卖了。”
汤文以目视意高顺,高顺解释道:“主公自从去了一趟康熙的后宫,回来之后,天天做噩梦。”
康熙苦着脸道,“那关朕什么事!”
汤文听完二人的对话,叹了口气,“吕奉先,辛苦你了!”
高顺拱手道:“不知列车长有没有让人安然入睡的‘药’物?”
汤文眉头一挑,“有这么夸张吗”
“列车长看看就知道了,唉!”高顺叹了口气,颓然的回到座位上。
汤文点点头,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开通了和吕布之间的视频通话。
画面中出现了一个头发披散,眼中布满血丝的大叔。
“你,是吕布?”汤文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往日那个帅气‘逼’人的吕奉先吗?
“列车长,一言难尽啊!”吕布摇头叹息,“不知列车长有没有让人安然入睡的‘药’物?”
汤文想了一下,说:“有,安眠‘药’,专治失眠,你要的话我先给你‘弄’十天的量,你试试看效果。”
吕布点头道:“多谢列车长,不知价格是?”
汤文伸出一根指头,“一粒安眠‘药’,1斥能点,我这还是朋友价,要是换成其他人,至少10斥能点。←→ㄨ”
吕布再次感谢道:“列车长,够朋友,够义气,吕某能结识列车长这样的朋友,真是不虚此生。”
汤文不悦道:“跟我还客气什么!先挂了!”
汤文关闭了和吕布的通话,开通了和周生的语音通话:
“周生,买10瓶安眠‘药’。”
周生:“列车长是自己用吗?目前市面上最贵的右佐匹克隆片,40元左右,里面有6粒‘药’,不过效果非常好!”
汤文:“不用那么贵,几块钱一瓶的就行了,不要去医院,医院有限制,去那种小‘药’店买,多跑几家小‘药’店,买好了,你直接带过来。”
“我可以过去”周生很惊喜。
“是”汤文回答道。
“多谢列车长”周生欢喜的笑了起来。
汤文关闭了通话,回到高顺的摊位,“高顺,这个康熙现在是什么价位?”
高顺摇头道:“没有人认识他,价格从100斥能点,降到了一文钱还是没有人买!”
汤文掏出一文钱,放在桌子上,“人,我买了!”
康熙重获自由以后,拱手道:“多谢列车长!”
汤文伸手指着高台上坐镇的张让说:“去找他,他会安排你。”
“好”康熙小跑了过去。
汤文通过系统,和张让‘交’代了几句。
张让点点头,没过多久,康熙一脸落寞的扛着扫帚朝街尾走去。
十分钟后,转了一圈的汤文返回了高台。
“张让,统计的怎么样了?”
张让瞟了统计单一眼说道:“金属货币方面,黄金‘交’易额超过一千五百斤,白银‘交’易额超过两万斤,铜钱和铁钱‘交’易额超过五万斤,不过大部分都是口头的,因为他们没带钱。”
汤文嗯了一声道:“金属货币‘交’易最多的是谁?”
张让轻咳一下说道:是刘关张,刘关张卖掉了香囊、‘玉’坠、羽扇、履鞋、簪子、金、银、铜、珍珠、锦袍等杂物,主要买家是徐州首富糜竺和河北首富甄逸,‘交’易额是黄金一千斤,白银两千斤,铜钱和铁钱六百斤。”
汤文点头道:“还不错,对了,斥能点呢?”
张让偷眼看了汤文一下,尴尬道:“只有韦小宝一个人靠赌收获了斥能点”
“韦小宝,他不是在买‘春’宫画吗?”汤文诧异的朝韦小宝的摊位望去,“人呢?”
张让伸手一指湖边树荫下李傕的摊位,“在那,李傕把摊位输给了韦小宝。”
汤文朝李傕的摊位看去,只见人群的中央,韦小宝撸起了袖子,疯狂的摇着手里的宝盅,巴掌大的脸涨得通红,在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半老徐娘,想来定是‘毛’东珠。
汤文见状笑道:“去白马寺外面的赌坊,把成是非叫来,这个场面他一定喜欢。”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