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麽?你看见什麽?你有问清楚吗?狄臣气得一直往他胸口又击去,他惧怕的一直後退。
你带女人逛街难道没有,我亲眼看见的,你们还很亲热。
然後呢?你看见我带人上饭店还是去宾馆了?
曹晴彦撇开头去,不想看他那张气呼呼的脸,感觉自己好像真小题大作,赶紧四两拨千金说:反正那是你跟我姐的事,我不管了,我回去睡觉。他走进房去,重重关上门,免得遭无妄之灾。
曹晴彦进去後狄臣转头看曹晴如,我姐跟她小姑从美国回来我陪她们逛街,就是这样,真没什麽好解释的。他认为这根本是家务事不需多言,怎晓得被那小子搞得好像他多见不得光,才不敢告知
。
我没有要你解释。这误会很尴尬,晴彦有时的确毛毛躁躁做事欠缺周详。她也是,某些时候耳根子软,无法明辨是非。
是没要我解释,只是直接将我踢出去?被冤枉狄臣委屈说,我不喜欢人家约束我,我也不约束别人,但我不喜欢被误会。
对不起。她为自己对他的不信任感到羞愧不已。
我很不喜欢人家跟我问东问西,干预我的任何事情,但我希望你能了解,我不是随便的人。
狄臣,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她会毅然听信弟弟的话,也是因为对自己没有信心,其实自从知道他身出名门,她开始自惭形秽,总感觉他们不会长久,相当不踏实。
他惊讶的看著她,你还是不相信我?
这跟相不相信无关,你看我家就是这样,这里还是跟亲戚借住的地方,曹晴如苦笑,愁眉不展,以前她不会这麽妄自菲薄,但现在确时时提醒自己。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与其将来你来告诉我或别人来跟我说,不如我早点醒悟。
你,神经喔!他过去摸摸她额头,不以为然说:没发烧很正常啊,怎麽净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狄臣,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跟你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很卑微。
所以你要离开我?他盯著她,她却移开目光,为什麽不看著我?
我……她用无辜的眼神移回他脸上,即使她家没付之一炬,她也只不过是计程车司机的女儿。
你,怎样你,天都快亮了,回家睡觉吧。他很困不想继续跟她磨蹭下去,硬拉著她往门外走。
她用力扳开他的手,不愿意说:我日常用品都搬回来了。
好,今晚我们先睡这里,明天白天你再把东西搬回去。
狄臣……
没得商量,有本事你逃出我的手掌心啊。他握起拳头开玩笑,说完拉著她回房睡觉,他并非不管她担心的问题,而是她会有这种顾虑,只是因为她对他的不了解罢了。
隔天早上,送走狄臣不久,半掩的门陡然被推开,在客厅拖地板的曹晴如赫然抬头,霎时怔住,多月未见的韩佑言衣冠楚楚出现面前。
两人讶异相觑一会,韩佑言走进客厅站定後呐呐开口,我以为你搬走了。他来过无数次,门都紧闭,一度感到心灰意冷,没想到她仍住在这。
只是前几个月她去哪里了。
我是搬走,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她又开始拖起地对他冷淡依旧,要他知难而退彷佛不容易。
我已跟她协议离婚,很快即能办妥手续。韩佑言走近她身旁语气委婉道。
关我什麽事,她停下拖地动作,冷不防截断他的话,你不需要来跟我报告这些事,我也不想知道,跟我毫无关系。
他这麽说好像她真就是那个破坏他婚姻的小妖精……小妖精?他老婆就是这样骂她的。
你打我消气好了,看她怎麽打你,我都让你打。他捉起她手腕往自己脸颊挥打过去。
她抽回掠过他脸颊虚弱无力的手,这种死缠烂打令她为之气结,韩总经理你搞错了,我对你根本没有任何意思,请你马上走开吧。她丢掉拖把烦燥的将他推往门外。
晴如,我诚心诚意跟你道歉……他被推著一直背退门槛出去。
你到底走不走。她不耐烦。
见她似乎仍在气头上,他站在门外丧气道:等办好离婚手续,我会再来。
他终於走了,望著他的背影确定他不会再回头,曹晴如走回客厅捡起地上拖把,将地板擦好,收拾乾净,深思熟虑後,她决定搬回狄臣住处,至少狄臣是清清白白的,沾惹有妇之夫像是惹了一身腥,还遭人歧视,甚至被落井下石,明明没的事何须被如此栽赃。
(10鲜币)23 你得习惯不然怎做夜店老板娘
龙舌兰日出一杯、一杯蓝色珊瑚礁。曹晴如拿餐单念著。
喔,喔,知道了啦。正在做螺丝起子的张至光,秀气的递给曹晴如伏特加空罐说:伏特加没了,帮我拿瓶来。
拿去。她迅速伸手往後面柜子拿瓶他,然後没什麽精神的低头做著红粉佳人,口中喃喃,琴酒1oz、柠檬汁加糖又1/2oz再加蛋白一份,倒了石榴汁少许,摇一摇,倒进j尾酒杯里,这是她最近刚学会的简单调酒。
她做好红粉佳人抬头端上吧台即看见狄臣打开大门走进来,看他穿著皮夹克,知道他又去飙车了,他爱飙车嗜好无法制止,张至光告诉她,他出过车祸,仍是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家人管他也管不了。
看见她忙得团团转,他迳自走向後方的办公室看帐目。
10号桌你帮忙拿去吧……你看那几个人忙得团团转。张至光瞟一眼热闹滚滚的吧台外面,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