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她勤快的拿托盘将两杯调酒放上去,小心翼翼闪过人群走向10号桌。
灯光昏暗,她突然不小绊到客人的脚差点跌倒,手里的拖盘一晃,调酒倾倒往她绊到脚的客人身上泼去。
啊,你是没长眼睛吗?女子突然从座位跳起来大声吆喝,慌忙波走一身y体,抬起头惊呼,原来是你?
曹晴如赶紧将拖盘上打翻的杯子打直,免得杯子也掉下去打破,仔细看原来是韩佑言那个气势嚣张的老婆卓季薇。
你故意的是不是。韩佑言妻子气极败坏一把往她胸前推一把,你这贱女人。
啊,她站不稳踉跄的连人带拖盘跌入邻座,害座位上看热闹的客人身上也遭殃。她赶紧站直,向慌忙逃窜的客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她转身感觉韩佑言的妻子眼神怪异犀利,应该早看见她,故意在她走过去伸脚绊她。
她当下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霎时间又想,算了,这是狄臣的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即使一肚子闷气都只能往腹里吞。
她是想退一步,可是,韩佑言的妻子却得理不饶人,见她畏缩更加盛气凌人,你把我的衣服弄成这样,看你要怎办?她衣服湿了一滩,乍看下像是毁了。
大不了赔你,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她往吧台走,不想跟她正面冲突。
你赔得起吗?这套可是当季的要价不斐,可要8万块,你这穷酸的女人赔得起吗?韩佑言的老婆毫不忌讳的大声嚷让,即使音乐很大声,却清晰可闻,还是想去陪我老公睡觉抵掉。
你不要毁谤人,我跟韩总经理是清清白白的。她怒火难抑的转身绕回去说。
她就是故意要在大庭广众让她难堪。
哼,他可没说你们是清清白白的,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有数,脑羞成怒了,呵呵……
你太过分了,欺负人也不是这样子吧。她瞪著她。
姐妹,回去啦。张至光走过来拉她走回吧台,对韩佑言老婆说,别理她,疯子一枚。
你说什麽?你们这家店的人怎麽这麽没礼貌,我是客人,洒我一身还骂我疯子,小心我告你们。她发起狂来。
去告呀!我没被告过,听起来挺新鲜的。张至光若无其事的对她咧嘴笑,看她气急败坏,他笑得连肚皮都震动起来。
你,她指著张至光鼻子,气呼呼说:你们老板呢?叫你们老板出来。
老板?呵呵……我们这里有好几个老板,你要小老板大老板还是大大老板?
你……
狄臣在办公室隐约听见争执,走出来,看见一群人围著吵吵闹闹,感觉苗头不对他迅速走过去。发生什麽事?他从人群中挤进去,看见眼睛红红的曹晴如,跟ㄧ个指高气昂的女子,张至光仰著头c著腰像跟人吵架。
你不是要找老板,他就是,张至光挥挥手,没事般的对凑热闹的客人说:没事啦,大家回座位玩,不精采没什麽好看罗。
他本想拉著曹晴如回吧台,却被韩佑言老婆吆喝住,喂,你想逃吗?
看女子气焰嚣张,狄臣望了望怔住脚步似乎受到惊吓的曹晴如,不知她又闯什麽祸了。
韩佑言妻子看见狄臣好像得势般,以为狄臣会教训曹晴如一番,瞪著她的眼神更是犀利,让曹晴如胆怯的退躲到狄臣背後去。
她是韩佑言的妻子。曹晴如低低的在狄臣耳边说,音乐很大声不确定他是否听见。
狄臣见她躲进自己背後,好像很怕这女子,伸手握住她的手,给她一点勇气,却被韩佑言妻子冷眼瞧见他们十指交扣。
吼,原来又勾到一个凯子。卓季薇睥睨说。
你说什麽?狄臣听闻,忍不住用另一手一把揪住她湿黏的衿口,厉声说: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揍人。
你……狄臣咬牙切齿,她吓得眼珠子瞠出,有点发抖。和她想像的怎不同。
见她一脸惊吓,狄臣狠地放手,冷冷的对她说: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我不保证等一下你会不会变成猪头。
拿起座位上皮包拔腿要跑时,她仍不忘丢句,你们是这样做生意的,好,好,大家等著瞧。
狄臣,对不起,我又给你惹麻烦了。曹晴如内疚,担心一而再发生事端会影响店里生意。
惹麻烦?呵……狄臣不以为然笑著摸摸她哭丧的粉颊,安慰,你得习惯,不然怎做夜店老板娘。
我做不好的。她羞愧的低著头。
将她拉到身边,坐在自己大腿上,看著她受挫的模样,觉得好笑又怜惜,之前看她大胆的在台上跳钢管总觉得她活力十足,无所畏惧,现在怎一点挫折就垂头丧气,真不像原先认识的她。
我像是怕事的人吗?作家的话:
(13鲜币)24 有色眼光看待的钢管秀
狄臣反对她跳舞她听话的不跳了,这些日子狄臣给的家用绰绰有馀,她终於嚐到不需为钱苦恼的惬意生活,也严然像e名符其实的老板娘忙进忙出。
跟大家相处愉快,经济无虞,最近胖了两公斤,脸蛋丰腴许多,气色红润,神清气爽。
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怎说哩?
小熏骑机车跌倒,吴栋林跟她:怎办晚上钢管秀要开天窗吗?
小熏即是她不跳後再请的钢管女郎,才十九岁而已,晚上还在念夜二专,出身单亲家庭。根据这两点就跟她之前很像了,她也是这年纪即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