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那是以后的事,记住,千万别开车。”于兰警告我。
“知道,我哪敢,要是在开车时晕了,那不是找死吗?”我哭丧着脸:“不过晚饭我要到朝霞那,你去不去?”看来一定要拉上于兰的,有她在,才好照顾我。
打电话叫来许小平,先让他当我司机吧,毕竟我要去的那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
车上于兰逗着我儿子,十分兴奋:“连名字都没取好,你是怎么当爸爸的?”
“取名字是最难的,特别是自己的孩子。”我皱眉道:“要是给别取,早就取好了,什么阿猫阿狗都不关我的事。”
“这倒也是,那我来取吧,让我想想。”于兰沉思着,突然道:“这是你跟朝霞的儿子,就叫张霞生吧。”
车子一阵颤动,许小平惊恐地回头看着于兰,他是惊讶于于兰怎么会知道我跟朝霞的关系吧。
“没事,车开好来。”我忙劝他,对于兰不悦道:“还夹生饭呢,再好好想想。”
“哦!”于兰一副委屈的样子:“不来了,你自己想。”
朝霞围着围裙,看她样子挺忙的,我有些心疼,早知这样就上馆子了,接过儿子,对于兰努努嘴:“还不去帮忙。”
“哦!”于兰有时候是很听话的,听话的孩子就是惹人喜欢,要是她一直这样就好了。
六、床王
人多就是热闹,儿子已经很会笑,很惹人爱,于兰很兴奋:“我也要让他叫我妈。”
“随便,只要他同意就行。”我笑道。
开心是开心,可惜我担心的事情却发生了,我发起了高烧,我不知道会不会和于兰一样,昏迷上几天。
“没事的。”于兰摸了摸我额头,脸上有些兴奋。
“我住医院去,儿子放你这了。”我想我还是到医院保险些,那儿设施毕竟是齐全的。
“哦,那你等下给我打个电话。”朝霞抱着儿子淡淡道。
我真的很想吃儿子的醋,如果没有他,朝霞不会这样对我的,生病很不容易,她应该多关心我。
三人坐到车上,许小平将车发了起来。
“怕死鬼。”于兰轻骂着。
“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恶狠狠地说着。
“谁怕谁?”于兰示威性地扬了扬她的拳头。
七天下来,我又被于兰扎了几针,不过幸好,我没有进入昏迷状态,不然不知有多少人会担心。
于兰抽了我的血拿去化验,回来时得意洋洋地向我宣告:“我是地球上关于免疫力方面最权威的专家。”
我怀疑道:“那我真的百毒不侵了?”
“是啊,不过只限于病毒,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去吃氰化钾什么的,那东西我可不敢保证。”于兰笑着。
“我吃饱没事干吃那东西干什么,不过为了谋财害命,可能会搞点来给你吃吃。”一手搂过于兰贼笑着。
“那你拿来啊。”于兰毫不示弱。
“好啊。”撩起于兰上衣就吮吸起来。
半晌,于兰推开我:“好了,我回实验室了。”
“不陪我?”我勾引道。
“色鬼,没事只知道想那事,你找你的朝霞去吧。”于兰甩门而去。
我有些愤怒,她明知朝霞已到省城报到,还这样对我,一点都不知道我的苦,被她折磨了这么多天,我容易吗?一点犒劳都不给,不知又哪根筋搭错了。
回了家,妻竟然在家,我有些意外。
“回来了,”妻笑着摸了摸我额头:“好了?”
我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是朝霞打电话告诉我的,她到省城上班了,本来我应该早些来看看你的,可手上事忙,你不会怪我吧?”妻歉疚道。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说这些,我知道你忙,我现在也算尝到忙的滋味了。”我感叹道。
“你真好,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迁就我。”妻眼中满是温柔。
“我有迁就你吗,今晚你要好好陪我。”我也很温柔。
“嗯!”妻脸上浮起一抹春色:“我欠你太多。”
“傻瓜,我们之间要说这种话吗?对你工作的支持是对你最大的理解。”对自己的甜言蜜语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太过。
果然哄得妻感动得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让我心动。
我不是个勤力的人,医院步入正轨后,我已经懒散下来,到医院时已快十点。
照例习惯地巡视着医院,门诊部手术室那边传来了些不和谐的声音,我忙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手术室里一个年青人手捂着头,满脸是血。
“院长,你来得正好,这个人头摔破了,不肯让我缝针,嚷着非要院长给他缝。”医生小江向我汇报着。
“你是院长啊,快给我家少爷缝针啊。”一个彪形大汉站了出来,看样子好象保镖,看那家伙的样子确实有点钱。
少爷?不知这年轻人是什么来头,非要我这个院长动手,真要我动手他还不惨,虽然和于兰在一起懂那么一点点的医术,可这缝针的活还是平生第一遭,如果他不后悔,让我实习一下,我倒是挺愿意的。
“对不起,我虽然是院长,但我不懂医,请你们换一家医院吧。”我冷冷地说着,看他样子反正死不了。
“你。”那保镖模样的人有些气愤。
“阿龙,算了,算我倒霉,我以为内地医院都是院长手艺最好的,让人笑话了。”那年青人有些自嘲。
边上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