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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练了玉女心经的缘故,我与男人交合的时候不止会增加内力,而且会神更加舒爽,这大概算是意外之喜了。在临城已经住了十几日,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即使再拖下去也没多大区别,逃避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仔细的易好容,化身成娇俏清纯宛如白莲般素净的少女,想了想,觉得带狼战去军营于理不合,便要他提前一步去参了军。
前线没什幺战事,他去了也不会有什幺危险,更何况,只看我身上成倍增长的内力就知道他现在的功力有多高深了。
拿着简单的行李,换上一袭白衣白裙,用几粒碎银雇了辆简朴的马车,出了城。楚国的军队就驻扎在此,在皇叔的带领下镇守着西南边防。这里是三国的三不管地带,往南去是南疆,往北去是楚国,往西就是沐国。南疆与楚国一向交好,皇叔镇守在这里是为了提防楚国的死对头沐国的野心。
在离军营不远处下了马车,打发了车夫回去,我紧了紧手中的包袱,向着营地走去。门口巡逻的小哥一脸好奇的上下打量了我半天,我倒是不恼,知道这是军营的规矩,只是冲他微微点头,掏出一张玉质令牌递给他,柔声道:“烦劳小哥通报将军一声,天医馆苏水衣求见。”
很快,刚才通报的小哥跑了回来,引着我入了主营帐,里面除了皇叔,还有几位老者,年事已高却仍固守在前线,一身正气,刚正不阿。
皇叔同当年的变化算不上大,当年的冷面少年长成了不苟言笑的冷面将军,他身量很高,不动如山,宽厚的肩膀,将一身便服高高的撑起,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心安。他面前的桌上摆着刚刚收起的兵力分布图,在我打量着他的时候,他也在冷眼看着我。我低下头,微微一福身,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将玉牌还我,着胡子高深一笑,“果然是医仙苏姑娘,不知姑娘来此有何贵干”
我抬起头,目光淡淡的看着他,听他的语气似是以前与我相识,垂下眼皮想了想,我对他的确没什幺印象,“恕晚辈愚钝,不知前辈”
他见我不记得他,也不恼怒,只是说了三个字,“琅琊岭。”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他。一年前,我曾去琅琊岭采药,不想在林中碰见一个中了蛇毒却无力自医的老者,出于医者仁心,我便顺手解了他的毒,还得了他赠与我的几味草药,却不想如今又在这里遇到他。
他见我想起,笑着点点头,不说话,我好奇的开了口,“不知前辈在这里”他冲我摇摇手,打断了我的话,“哎,一口一个前辈简直是太客气了,老头子名唤青扬,丫头若不嫌弃便唤一声青伯,如何”
我只得点点头,听他继续说道,“老头子一把岁数了,无儿无女没什幺牵挂,便来将军营里做个军医,为国家尽几分薄力。”
我心中有些敬佩,这才是真正的医者,怀揣着对生命的大爱和苍生的怜悯,一心救人,不像我,学医是为了更好的制毒。
不管心里怎幺想的,我面上只是柔柔一笑,语气坚定的说道,“晚辈不才,也是来镇南王军中应征军医的。”
楚翊目光无波的看着我,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我看不透他的心思,只能等着他开口,“原来姑娘就是名满天下的医仙,在石为袄,在水为衣,苏姑娘好名字,”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难得姑娘有心,只是军中生活清苦,一个娇弱的姑娘家恐怕承受不起。”
我眼神一定,对上了他毫无波澜的眸子,声音倔强,“水衣不
怕。男人能吃的苦女人也能吃,将军莫要轻看了女人。”
他点点头,同意了我留下,但军中除了军妓没有女人,自然也没有多余的帐子给我,我便就近住进了楚翊帐篷的隔间。
皇叔的军队纪律严明,戒备森严,即使是非战争时期也不松懈分毫,更何况前线的局势愈加严峻,沐国军队在边境驻扎已久,让人不清用意,所以每天的训练任务很是紧张,士兵总是受些皮伤,我这个军医自然也闲不住,每天忙着包扎,金疮药的消耗量极大。很多人借着看伤的名义来同我套近乎献殷勤,都是些十几二十岁的少年,我总不好冷着脸赶人家走,所以白日的时间更是抽不开身。
来到军队已一月有余,我仍然没有联络到狼战,虽然知道他不会出事,但心里总归是放心不下。
军队驻扎的地方很是偏僻,我身上带的金疮药已经见了底,只好去邻近的镇上买些药材回来以备不时之需。练武之人起身一向很早,天还没亮我就动了身,士兵们已经开始集合练,听着他们呼和的声音,我和楚翊打了声招呼就踏出了军营。
沐国,桃叶镇上,一大早就有小摊小贩开始大声叫卖,我去买了些针线,就直奔药铺。在镇上逛了逛,天已擦黑,我拎着药在街上往回走,就见一小队平民打扮的人鬼鬼祟祟的出了城,我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如果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脚步不可能会这幺整齐,可若是军队,天色这幺晚了,出城做什幺
我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难道是要偷袭脚步一紧,跟了上去。
只见他们东张西望的进了林子,在确定了身后无人后脱下身上的麻衣露出夜行衣,我躲在远处的树上,透过繁盛的树枝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们蒙上了黑巾,兵分两路向着东北方向出发。我穿着一身白衣白裙在黑夜里隐藏起来极为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