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穴口徘徊,觅觅,他安慰妹妹,把她双腿分开到极致,环在自己腰後。
进去了──
分花拂柳,初涉桃源。
娇小的穴口终於被撑开,他停一停,妹妹身子绷得紧直,她疼!
“疼就咬我。”他凶狠地吻住她嘴,坚决抵进深处───
“噗通!”
“噗通!”“噗通!”
“噗通!”“噗通!”“噗通!”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什麽东西!
他转头,只见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六只十只!属野鸭子的鸳鸯们成双结对从小木屋的大窗台上跳进来!
“嗯……”郭清河迷迷糊糊半睁了眼,“啊……”她小脚一挣,埋在体内的巨龙遭了殃!
郭倾云只觉心尖被狠挠了把,随即痛失山河,阳精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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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鸳鸯谷待到第七天,吃的东西都弹尽粮绝,诗画般的山谷也走了个遍,门前的小溪里鸳鸯鸭子们,更是把小木屋当作自己家似的随进随出,尤其是早午饭时。
郭倾云打算带妹妹回宏村了,中国黄河以北,到了九月就是秋季,天气转凉,早晚温差也大,他们带著的生活必需品都不够了。小木屋里不通电,每天傍晚,吃完晚饭他们携手在谷里散步,和几户居民们打招呼,天黑了回到小木屋里,点一支红烛,盖一条毛毯,相拥而眠。
睡得早,醒得自然也早,这一天天气不好,他醒了会儿,太阳光还没从百叶窗棱里透进屋里。妹妹匍睡,小脸侧在一边。他摒息把身体移到另一边,手从子弹头内裤的夹布里伸进去,握住了发胀的荫.经。
自从上次做那事时被不请而进的鸳鸯们打断,他没再要过妹妹。妹妹年纪小,身体又弱,他甚至武断地认为妹妹夜里出虚汗是因为被他折腾得……其实如果他请教下李泽衍就会懂得,五、六月和九、十月这种季节,小孩子因为皮肤含水比成人多,一入睡初时全身毛孔张开,体表的水份锁不住,就会出汗较多,说到底,清河虽然十七了,但因为月经一直不正常,她的身体发育就跟大城市里十三四岁的女孩子一样,别人是早熟,她是晚熟,又娇小,又稚嫩。
可他是成年人,男人的性欲峰值在二十五六岁,和四十岁这两个人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最强盛的时期。他其实也禁欲了很久,龙绯红他不想再想起,他也曾经有过和胡蓝组成家庭的打算,但他吻胡蓝时只听到胡蓝的“!!”心跳,自己,心都没动……只有妹妹最美好,美好得,他比初识恋爱滋味的毛头小夥都不如,即使丢盔卸甲、俯首亲吻她脚趾,都激动得不能自已。
他不敢再要妹妹,但身体和心底都那麽渴望,所以只能在晨曦还没照进时,对著妹妹的睡颜自渎,可笑地,拥有妹妹时两次早泄,要不到时,却一关难过,泄不出来……
情不自禁,他坐起来,而妹妹也在这时翻身仰睡,挨他腿边。
她这些天都睡得很沈,因为有他睡在身边,很安心。
他小心地摸她的发和脸蛋,轻轻吻她额、鼻头、嘴角,没有弄醒她,真好……
吻得不能太深,她都不懂接吻时换气,吻得力也不能太大,不然颈子和领口上都种满小草莓,妹妹穿不上连衣裙又得哭鼻子,他托起她两瓣小臀,隔著睡裤,他亲吻她腿心……
“喔喔喔───喔喔喔───”
公鸡打鸣了。
“嘎嘎嘎!”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鸳鸯也来蹭早饭了。
“小懒惰,起来了!今天我们回家!”他起身换下黏腻的内裤,打开百叶窗户,今天是个阴天。妹妹一翻身,抱著毛毯冲里面睡。“那你再睡会,等我回来一定要起来啊!”他套上长裤出门,住了人家屋子得付钱吧,神清气爽去旅游委员会老汉家!
老汉家没人,下地去了。郭倾云在人家灶上放下七百块钱,一天一百,七天七百,大致是这里农家乐的住宿价钱。他往回走刚走没半里,老汉轮著扁担追上来,吓他一跳,给钱太少了?
“试点,六折!”老汉塞他一把票子,数一数,不多不少,刚好二百八十块钱。
“谢谢您啊!下次我们再来!”郭倾云大叫,老汉笑眯眯,回头轮著扁担走得飞快。
回去他收拾炊具收拾被褥,妹妹抱著毯子不肯起床,他去摸她额头,脸蛋红红的,但不烫啊。“还想睡啊?上车再睡好了,回家还要开两三个锺头。”他把东西都打包上车,把妹妹也打包上车,呵呵,包毛毯里的。“先去县城,吃点东西?”没吃的了,还剩点饼,他吃不饱,妹妹不肯吃,赏鸳鸯了。
车开出鸳鸯谷口,清河手脚并用从後座爬过来,“哥哥,我们下次还来。”“嗯,还来。”郭倾云点了点刹车,从靠背上拉下件马夹,让妹妹穿上。马夹是他的,穿妹妹身上又大又长,跟个小袋鼠似的。到黟县县城,郭倾云看不过眼,拉妹妹先逛集市,买了套绒衣绒裤让妹妹换上,又给她买双白面跑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