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汩汩春水喷淋他坚挺的肉柱顶端。
“清河,再给哥哥……”他停下冲刺,让她能喘息,高潮後平复。还没要够呐,怎麽够啊……他把她捞起,身子搂进怀里,抱著她匍在自己身上,让分身撤出一点,顶进去时,也不再入得太深。再几十记,浅浅地抽,轻轻地插,缓慢十足,他咬紧牙,控制自己的yù_wàng和劲道,“清河……清河……清河……”他轻声地叫她,松开钳制她腰的双手,改捧起她脸,腰下轻轻耸动,他一遍遍叫她,她微闭著眼,额角发丝里都是大汗,如小死过去一回,“哥………”她终於应,轻如蚁声。
“快……到了……清河……”他翻身,把她揉在身下,一记深深捣开她宫颈,她“嗯”挣了挣,晕过去前,千把小手样的宫口把他绞得百骸尖啸!
把枕头底下给她夜里擦汗的毛巾拿出来,他抹干她全身,慢慢撤出战斗力仍足的分身。床单上,她被他压著的身下,一抹淡红,再分开她腿,用指头捻开混合了两个人的半透明体液里,有一点点絮样的血丝。他把她下身擦净,关灯裸身抱她裹进被里,他在她会阴、腰肢和腿根揉捏,过一会儿她醒过来。
“清河,以後不可以……月经没净跟哥哥说……会对身体不好,知道吗?”“哥哥可以控制自己……哥哥会教清河用其他方法满足哥哥,知道吗?”“清河,记住哥哥说的了吗?”
“嗯……”清河红了脸,他抹开她纯净的双眼,与自己对视。
“哥哥……刚才……我……满足……你……满足吗……”她眼神慌张,又期盼。
“我很满足。”他曲起腿,把心爱的妹妹抱紧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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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陇海铁路走,一行人从兰州市到了天水市。又顺著省道县道走,他们从天水市到了武山县。
一马平川的陇西平原走过了,土壤肥沃的武山田垄也走过了,奔流丰沛的渭河上游也走过了,他们来到武山县洛门镇北,一道水帘石窟横穿南北,挡住去路。
“这里是武山县和礼县的交界,按地名划呢算洛门的,按省道划呢又算礼县的,黎伟要建的学校就在前面,我们先住这──洛门客栈!”
朱二一指前头,水帘石窟前头一排两层小平房,平房门前一棚白马,一条黄狗,一座大旗,旗帜上飞舞飘扬四个大字──洛门客栈!
“这里真好……”迷迷糊糊大半路的郭清河睁开眼,看了看车外。
“那就住这里。”郭倾云立即定下,就在刚才,他还在跟朱二说,“你带我们来这什麽地方?龙门客栈?”
无论是龙门客栈还是洛门客栈,必然少不了泼辣娇豔的老板娘。果不其然,朱二的车刚在客栈前停下,看店门的小夥计就叫,“霜玉姐!朱老板有好货来啦!”
朱老板从前来这,不是怀揣黑糊糊的坟砖就是一麻袋一麻袋根本不能称斤算两卖的青铜家夥,当然朱老板有时也带活口的,譬如一来就上山下地找该上学又没上学的娃儿的王黎伟啦,还譬如这次带来的漂亮小女孩……
“老朱你来就来吧,还送个干女儿给我多不好意思……”老板娘白霜玉在烫头发,顶著一脑袋烫发卷奔出来,奔出来看见朱二守著个小女孩,女孩儿穿著厚厚的羽绒服,戴著帽子围巾,萎萎地坐在凳上,朱二揽著她。
“晕车呀?穿这麽多干什麽?不晕也闷晕罗!”白霜玉扔开朱二,三下五除二给女孩子摘了帽子摘了围巾又敞开羽绒服,“小美人好点了没?”
“嗯……嗯……”郭清河下车被冷风一吹,又被上下左右摆弄,下意识点头,可头还有点晕,点著点著,歪一边去罗,“哎哎……丫头醒醒……”这回白霜玉被人给扔开,扔开她的是个戴帽子的高个男人,男人接住女孩子坐下来,先给她闻白花油,又给她灌下口热水,裹紧羽绒服,“哥。”女孩子轻轻叫了声,窝了窝颈子,又闭起眼。
“霜玉,你旁边那间空著没?给他们先住下,静些被让人吵著。”黎伟支白霜玉去安排住处,白霜玉一步三回头上楼,男人抱女孩跟上她,她倒是担心这男人背个绝大的背包,又抱著个女孩走不走得动啊,不过男人步子不紧不慢,也丝毫没让她接手的意思──
“那啥,你们住这,旁边是我的房间和澡房,女孩子想洗澡可以一起用的。”白霜玉把房门打开,这是二楼最边上的一间房,隔著间小小的澡房就是她住的地方,很静悄私密的,平时她可不租给外人,这王黎伟的眼忒尖,早相中了!
“谢谢。”
从头到尾男人就说了两个字,其他时间,他在忙。
男人背了个大包,包里先拿出个实心的透明的大袋子,里面压得是鼓鼓囊囊结结实实,白霜玉看男人象变戏法样变出个抽气筒来,“呼呼哧哧”“哧哧呼呼”,大袋子突然吹起成个大气球,他把袋子里的东西掏出来,有一条羽绒被,一只羽绒枕,一条软毯、毛巾、衣服若干,一样样掏出来,铺满一床,那袋子好象是个无底洞似的,掏完一样又一样,怎麽都掏不完似的!
这玩意儿叫真空压缩袋,白霜玉看兰州台的电视购物频道卖过,三十元买一送一,刚好抵她这里一星期房费夥食费外加。
“我们先休息一下。”男人忙完了,直起身来赶人了。他一站直脸正对,白霜玉发现他左脸上有道疤!那疤颜色血红,又不平整,从眼角长到嘴角,即便帽子压得再低都明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