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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佩问:“你要怎么样才肯说呢?”
陈振笑:“找个地方咱们俩慢慢说,我还有事情要问你,我有太多的事情不明白,有太多的事情想知道,你不是很想知道日记里写的什么吗?那么咱们俩等价交换,我告诉你日记里的东西,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东西。”
“老奸巨滑!”
陈振笑而不语。
在一家茶楼的包厢里,吴佩和陈振手上各自托着一杯茶在品尝。茶是中国古老的艺术,但他们的真正意义不是来品茶的。
陈振咂了咂嘴,说:“我想感知道蓝稚后面没有说完的内容,我想你一定知道。”
吴佩败给陈振了,他的分析力果真不一般。良久,吴佩才开口道:“你为什么认定我就知道呢?”
“感觉!”陈振坏笑着,他习惯于把他的能力称之为这个东西。
“好吧,我告诉你!”吴佩说道,她先喝了一口茶,想了想,才开始讲述蓝稚没有办法讲完的故事。
这是关于李雅倩的,一个十五岁少女的悲惨故事,一个花季少女不应该有的,让人无法相信的遭遇。
“那个时候我还在国外,雅情也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回国探亲,顺道就来看看老朋友,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后来她嫁人了,而我的父母却很支持我上学,他们认为学业对女孩子来说也同样的重要。她结婚的那年我也得到了留学的许可,我们就这样分开了,我去了英国,一去就是十五年,十五年来我从大学的毕业到进高翔,从来没有可以休息的时间,这样我们慢慢的也就断了联系。”
“那次我回来的时候是出差,我想起了她,也听说了她的遭遇,就突然很想见她,想给她安慰。可是在我刚刚踏进她家门后不久,她的女儿就出现了,上插着一把水果刀,血不停的流。”
吴佩的声音在颤抖,她的身体都在颤抖,陈振感觉的到那种看着自己女儿如此的痛苦心情,吴佩也一定感受到了,那种恐惧,他想像的到那是怎么样的场面。
“那简直就是畜生的作为,他们不是人,是qín_shòu。”吴佩用力地攥紧拳头,她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那是气愤的,对李雅倩同情的泪,以及对老友女儿遭受的境域的一种震动。
陈振并不知道吴佩口中的畜生是谁,也许是李雅倩地父亲,也许不是。但是他知道吴佩马上就会告诉他了,他只要静静的等待就可以了。
“我们把她送到了医院,只差那么一点点,差那么一点点雅情就死了,她整整昏迷了三天啊。”
陈振把纸巾递给吴佩,吴佩接了过去,却并没有去擦眼泪,她就任由着那眼泪往下流,让那眼泪来表示着她的那种无法言语的伤心。
屋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两个人都沉默了,陈振不敢问下去了,那是怎么样的过去啊!后面还有着怎么样的故事,悲伤的让眼前的这个刚强的局外人都如此的动容,陈振不敢想像。
“工作的关系我没有办法陪蓝稚,那是我的错,我在李雅倩醒来的当天回了英国,后来的事情是蓝稚讲给我听的,她讲的时候,那种恐惧,那种气愤,简直让我抓狂,我痛恨自己没有陪在老朋友身边,我恨自己,但是我更恨那男人,那猪狗不如的东西。”吴佩说的咬牙切齿,目光更是凶狠得可怕,她的话里充满了对蓝稚的愧疚和歉意。
“雅情十五岁的美丽让他的那个小杂种有了邪念,在那个小杂种的生日当天,那小杂种竟然带着他的同学,几个不良少年到雅情的房间,想雅情。”
陈振的心脏在收缩着,这是什么社会,怎么以前的一切的不可能都变的可能了,世界变的扭曲。他紧张,愤怒,想让时间倒流,把他带到那个时候,可以在她的身边,那么他就会杀了那些家伙。
陈振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怒火,他硬生生地捏碎了他手中的杯子,碎片割在他的肉里,可他根本就感觉不到痛,他感觉到的就只有愤怒,无边无际,就如同草原上燃烧的烈火,无人可以把它扑灭。
吴佩看了看陈振,想阻止他,陈振却命令道:“讲下去。”
吴佩被陈振的气势震慑住了,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强大的霸气,他的话,他的声音冷的如同从地狱传来。他的目光有着邪恶的杀气,让吴佩感觉到了全身的冰冷,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惧怕。
陈振此刻像一个古代的帝王,吴佩想,如果陈振出生在古代,那么将是绝对的君王之才。
吴佩深呼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把身体里的惧怕驱赶开。
“听蓝稚讲。雅情说,他父亲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解救她,看着她被一帮小杂种撕的乱七八糟的,他的shòu_yù竟然也起来了,他竟然也有了邪念,多么的恐怖,那是他的女儿啊,他竟然想……”
吴佩苦笑着,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他真的那么做了吗?”陈振的声音听起来更加阴冷了。他感受到了李雅倩当时的恐惧、镇惊、绝望、仇恨、痛苦、无助。
他无法想像李雅倩的过去竟是如此的悲惨,一个只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正直青春年华,她怎么经受的住这样的打击。命运之神,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去对待一个女孩,这是不是太残忍了。
吴佩欣慰的说:“庆幸的是她没有被那帮畜生糟蹋,她用一把刀子插进了自己的,她想就此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我觉得她是想在自己最后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