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人毛骨悚然。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刚才要不是护卫偷偷在他喝的茶杯里放了散功粉,他现在也不会被小小绳索锁困而无反击之力,虽然感觉这个小厮并无恶意,但是被人如此羞辱,他此生还是第一回。
“你到底想如何?”上官雨泽一块红脸沉了下来,全身散发摄人的霸气。
走回桌前,我拿起茶杯喝了起来,半响才撇了他一眼。
上官雨泽活到这么大,还从没有人敢如此无视他,不说他是天下第一庄少庄主身份,当今皇后娘娘的亲弟弟,单他白衣公子的称号,武林人士都要礼让三分。
“你知道我是谁吗?”红脸慢慢变黑。
一身白色锦袍,一块上等和田玉,就是他白衣公子的象征。
看向他,我随便问了句:“对了,你是谁啊?”
上官雨泽绷着一张黑包公脸,双手紧握,全身肌肉紧绷,好像要立马冲过来撕咬我的样子。
上官雨泽正想报出自己的名号给这黑面小厮一个威慑,转头一想,不对,如果被小厮知道我的身份,让相爷和我爹知道我夜闯相府小姐院落,就麻烦了,非得让我娶这相府小姐不可。
那可不行,就是为了逃婚才要跑的。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赶紧放开我,不然回头我非让你好看!”
“呦!就你现在这样居然还敢说让我好看,你不就是上官雨泽吗?连名字都不敢说,莫非还有些来头。”我从胸前拿出刚才捡的和田玉把玩起来。
“你居然敢拿我的玉!你到底想怎么样?”上官雨泽怒吼起来。
“嘘!小声点,我还没想把你送官,你就想把官差引来吗?”我赶紧冲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还没反映过来,一双软弱无骨的芊芊小手就覆了上来,伴随着一阵清香,上官雨泽感觉脸又开始红了,这回红不是被气的,是因为全身一股热气涌上。这该死的小厮搞得和女人一样香,居然让他有一丝错觉,有一丝反映,该死。
确定他不乱叫后,我放开手来:“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就好了。”
“你最擅长什么?”
看他一脸茫然,我走过去对着他的脑门一响指:“怎么这么蠢啊!问你擅长什么还想这么久,就是说你以什么闻名于江湖!”
在一指敲上脑后,上官雨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眼神:“你居然敢打我的头?”
“打你怎么了,再不说我就把你送官!”
如霜打的茄子,上官雨泽暗自在心中记下,有天非把这小厮的骨头拆了不可。
“我以fēng_liú多情闻名于江湖!”
一听,我怒气冲天,又一响指敲在了他头上:“靠!你这只空长了张好面相的花皮瓜。”
我一脸悲苦望天,感叹:“居然捡了只棒槌!”
一听棒槌,上官雨泽一张俊脸抽搐到变形:“什么棒槌?想我上官雨泽三岁能文,七岁能诗……”
打住:“能文能诗有p用!会不会武功?会不会易容?”
上官雨泽咬牙切齿:“当然,我的武功江湖前十,易容更是看家本领!”
“那就好,幸好你不是一无是处。”
上官雨泽感觉这一晚上受得打击,比之前25年都多。
“我要你当我十日保镖,再教我一些轻功还有易容术!你应该不会不同意吧!”我笑嘻嘻的把头探到帅哥面前。
又是一阵香气扑来,上官雨泽浑身不自在,更显烦躁:“笑话,我为何要做你保镖,为何要教你易容教你轻功?”
“是吗?”我拿出玉佩,挂在手上晃了晃。
“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我把玉佩给我家相爷送去,说昨夜发现有人闯入小姐香闺,遗落此玉。你猜我家相爷接下来会如何处理?”
上官雨泽一口气又憋住了:“你为何要我当你保镖!”
“要你管,反正到下月初七你就自由了,我到时就把玉佩还给你,决不食言!”
正文第九回初入江湖(一)
相府的人都开始忙碌了,为了十天后小姐出阁。
清晨,又听到喜鹊在窗前咆哮,大清早听到这声音,让我很是恼火,该把它们全烤了,明明不是鸡,为何天天大清早就鬼叫鬼叫,扰人清梦。
但本小姐今天心情好,站在窗口,用无敌电眼剽了下树上的那群蠢鸟,以视警告,伸了个懒腰,来古代十天,快憋疯了,今天总算可以出去活动活动了。
换上我的小厮服,将长发扎起,流海放下,遮住了大半个脸,拿出从上官雨泽那a来的药,开始满脸满手的涂,听他吹说此药涂上后,皮肤会自然变黑,变皱,从皮肤上看来,人会一下子老十岁,铜镜照了照,哇!还真一下子又老又黑了,除了一双眼睛在流海后闪闪发亮,还真没一点醒目的地方。
小月见到我的第一眼又呆了,又是一副见鬼的模样~~~
和小月讲了半天,总算搞定,从后门溜了出来,转头就看到,门口靠着一白衣翩翩的公子,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帅哥比那晚看起来更耀眼,只是,怎么的眼神有些犀利,呆楞了几秒,感觉口水好像要留下,赶紧拿衣袖擦了擦.
上官雨泽眯着双眼,看着这从后门溜出的小厮,看他那擦口水的样子,不由在内心嫌恶,内心还在矛盾,到底是一掌劈死这大胆小厮,还是信守承诺,做他十日保镖.
我走上前,越近发现上官雨泽越帅,要不是就要嫁人,真该泡他,还沉浸在惋惜中,就听到上官雨泽说道:本来